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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甚大,族长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急匆匆跑了出来,就见到一大群人站在自家门口。可他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白泽一行人。看看清河手中的锣,心中有了定论。
“几位先生看来捉鬼的事大功告成了,不过这大清早的就把大家聚在我家门口,这可不太礼貌啊。”
白泽笑嘻嘻的看着族长,两人都是皮笑肉不笑,他倒要看看这个虚伪的糟老头子要怎么在全族人面前演戏。
“族长,不是我们有意冒犯,是怕阴间的鬼捉到了,阳间的鬼却跑了,所以刻不容缓。关乎全族,当然要让所有人见证一下我们怎么抓这阳间的鬼啊。”
“白先生这话有趣,难道不止一个鬼吗?”族长的表情有一瞬间冷了下来,可又很快恢复笑容。
“有时候,活着的鬼要比死去的鬼恐怖多了。要是这个鬼不除,恐怕你们所有人都得死的不明不白。”
“白先生,您这云山雾绕的在说什么呢?”阿乾在一旁问道。
“我在说,你的父亲,水月村的族长大人,就是那个阳间的鬼。这么简单都听不懂,难怪被你老子玩得团团转。”白泽好不容易装一次深沉,却正经不过三秒。
“白先生,您是不是对我阿爸有什么误会啊。”
“你们公然污蔑我,我看是捉不到水鬼,所以才来危言耸听,阿乾,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族长有些沉不住气了,再不让这几个人闭嘴,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要付之东流了。可阿乾却有些为难,他很是信任这几个人,虽然这几个家伙不太正经却一脸的正气。阿乾待在原地,没有动手,族长眼见自己的亲儿子一动不动,顿时怒火中烧。
“族长年纪大了,忘了不要紧,我帮你回忆回忆。三十年前你和一个叫阿武的男人因为争夺族长职位,相约在水月湖比赛游泳,谁输了谁就退出竞选。可是你自知水性不如阿武,所以你就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然后趁他游泳的时候,把他压在水里,让他溺水而死,你的腿也是因为当时阿武挣扎的时候你用力过猛才会受伤的。”
白泽慢条斯理的叙述着,胸有成竹的模样更增加了说服力。
一时间人群中议论沸腾,就连阿乾都看着身边的父亲后退了一步。族长的脸色也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这还不是最狠毒的,你还在他溺死之后,用石头绑在他的脚上让他尸沉湖底,他的怨气化作厉鬼才会为祸村民。哦对了,就连圆圆的死都是你的手笔,你下药让阿乾和圆圆沉睡,然后把圆圆抛下湖,让她在睡梦中死去。”
阿乾难以置信的看着族长,问道:“阿爸,真的是你吗?”
族长看着自己儿子都不信自己,一巴掌呼了上去,“那是水鬼所为,关我什么事!你宁可信几个外面来路不明的人也不相信你老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族长这是气急败坏了吗?说起来圆圆也是可怜的很,不小心偷听到你说起自己残害阿武的事情,你担心事情暴露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族长有些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汗流浃背。
“族长您这是怎么了?您给我们几个下药,想杀人于无形的时候,可是厉害得很啊。如果不是你目睹我们被水鬼纠缠,恐怕我们就被你扔下湖里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吧。”
白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冰冰的,就像一把利剑,把族长虚伪的面具一层层的划开揭露在人前。
“阿爸,真的是你。”阿乾心中又恨又痛,他尊敬的阿爸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心中的信念瞬间崩塌。
阿乾眼看着身边的村民目露凶光围了上来,却说不出一句替他阿爸辩解的话。只能任由他们把族长五花大绑,接受制裁。
事情平息,白泽和谢必安面对着族长屋内的那面穷奇旗帜,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必安,这玩意儿好像叫穷奇吧。”
“对,上古四大凶兽之一,食人不吐骨。”
白泽盯着穷奇的眼睛,好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什么东西,这感觉似曾相识,仿佛穷奇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白先生,谢先生,你们看什么呢?”阿乾哭丧着脸看着两抹身影,有些疑惑。
阿乾的声音把白泽的思绪拉了回来,“这面穷奇旗帜,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这面旗帜已经很多年了,比我的年纪都大。阿爸很喜欢这个旗帜,总是跪在旗帜面前说话,小的时候我偷听,还总被阿爸训斥。”
谢必安回想起阿武说过族长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图腾,于是问道:“你父亲身上有没有纹身?”
“有,和这个图案很像。”
看来这穷奇图腾就是一直保护着族长的东西了,这面穷奇旗帜留在水月村后患无穷,必须得销毁,可穷奇无缘无故为何要保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族长呢?
“阿乾,我很喜欢这个图腾,能不能把它送给我啊。”
白泽直接开口要让谢必安属实没想到,他还想着等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呢。
“白先生替我们抓到了罪魁祸首,”阿乾垂下眼睑,顿了顿,“我也没什么能答谢您的,如果白先生喜欢,这面旗帜您就拿走吧。”
回小竹屋的路上,白泽紧紧攥着这面旗帜,唐玖想替白泽拿一会儿都被白泽坚定的拒绝了。这一幕被谢必安看在了眼里。
夜深人静,白泽却无法入睡,他想起白天和穷奇的双眼对视,思绪万千。看着周围的几人都睡着了,悄悄拿起地上裹着的旗帜溜了出去。
就在白泽关上门的那一刻,谢必安睁开了眼,坐起身,意味不明的看着白泽离去的方向。
白泽趁着夜色,走到了水月湖旁,将那面旗帜展开来铺在地上。手里掐了一个繁复的诀,随后咬破中指,两滴指尖血滴在穷奇的双眼。
又从腰间拿出一捆麻绳,白泽看着手里的麻绳,有些犹豫,狠狠心,用之前割破还没有结痂的手掌紧紧握住麻绳的一端,猛地一拉,伤口被麻绳粗糙的表面再次崩开,鲜血顿时染在了麻绳上。
而躲在树后的谢必安将一切尽收眼底,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耍什么花样,却看到了这一幕,他实在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顿时又恼又心疼。
刚想走过去阻止却被一只肥大温厚的手紧紧握住,刚想回身出招就看到了啃着鸡腿的老和尚。
“怎么是你?”
“七爷还是别去打扰他了,贫僧早就说过,这小子不简单。不过七爷是大名鼎鼎的白无常,竟然也有放松警惕的时候,真的少见啊。”老和尚玩味的看着谢必安。
“你知道我是谁?”谢必安虽然吃惊却依旧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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