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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温柔教授,他好会撩 > 第78章 粗暴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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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六日,惊蛰。

    半夜,年沐白给阳佟打了一个电话。

    阳佟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这个点儿你怎么还不睡呀?”

    “没什么,你睡吧,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先挂电话吧。”

    阳佟随手挂断电话,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楼下,佟百薇正在收拾着行李,看见阳佟从楼上走下来,让她赶紧洗漱,送她去海城。

    阳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定的8号的机票?

    佟百薇看着女儿叹了口气,“沐白的父亲,昨天病逝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上,你小叔在医院的一个大学同学,打过电话来说的,人是昨晚十点半没的。”

    昨晚十点半,阳佟好像明白了什么。跑回卧室,抓起床上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显示时间是三月六日晚十点五十五分。

    一股难言的酸涩涌上心头,那时候他是想有人陪伴的吧,自己却匆匆挂断了电话,真是太不懂事了!

    阳佟将电话回拨,响了很久,没有接听……

    没有吃早饭,阳佟将前几日买的那些特产,全塞到行李箱里,等待着司机送她。

    阳哲茂视频会议结束,从书房走出来,都收拾好了吧,那就出发吧。

    阳佟没有想到的是,小叔开车,父母还有阳言都跟着,“你们也去?”

    佟百薇瞥了她一眼,“你这孩子,我们不该去吗?那是沐白的父亲,虽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去送他一程也是应该的,沐白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人的,等我们去了,能帮上什么就帮点儿什么吧,真是苦了那个孩子了。”

    为了节约时间,几人在车上解决了午餐。到达海城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

    殡仪馆里,尸体已经在上午火化,一尊黑色的木盒安静地躺在贡台上,年祁沧和蔼的笑容,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年沐白走了过来,跟阳哲茂他们打了招呼。

    阳佟从背包中取出几盒点心,这是之前答应过给年祁沧带的特产,摆在了贡台,在黄色蒲团上跪了下来,郑重磕了三个头。

    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阳佟的眼泪就刷的流下来了,年祁沧是位好父亲,对自己是那么的和蔼,宽容。

    越想越替年沐白心疼,他的父母如今全没了,他今年也只有二十九岁啊。阳佟无声地流着眼泪。

    一双大手将她托了起来,拇指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年沐白的嗓音有些低沉,“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佟百薇在一旁看得也是忍不住抹了眼泪,走上前,“沐白,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们都来了。”

    年沐白的眼睛里有一丝动容,“阿姨,这边我几个同学就可以应付得来,今天停灵一天,明天举行哀悼仪式,您们先带着童童去酒店休息吧。”

    “好,我让之曜留下来帮你。”佟百薇拉着阳佟往外走。

    阳哲茂拍了拍年沐白的肩,似是在传达着,节哀顺变!

    阳佟不想跟着去酒店,佟百薇睨了她一眼,小声说道,“别在这里添乱,明天再过来。”

    第二天的哀悼会,来了好多人。有亲戚,同学,老师,研究所的同事。年沐白披麻戴孝,逐一向来客鞠躬。

    阳佟在人群里看到认识的人,那人明显也一愣,互相点了点头示意。

    下午四点仪式结束,阳哲茂一行人返回江城。

    阳佟没有回学校,跟年沐白一起回了公寓楼。

    两人洗完澡后,已是傍晚。沙发上,年沐白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地吸着她身上特殊的香气。

    连着三天的忙碌,年沐白的嗓音有些暗哑,脸上看着也瘦削了。

    “要不要喝水?”阳佟问道。

    年沐白沿着耳廓,含住她的耳垂,“我想要你。”

    阳佟转过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年沐白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与以往不同,感受不到温柔。他的眸子里泛着幽暗的红色,布满血丝。游走在肌肤之上的大手,异常坚硬。不似抚摸,更像……发泄。

    阳佟在心中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

    气息加重,浑厚的嗓音从他的口中逸出,“要你……要你……”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在害怕孤单。

    阳佟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拉下附在他耳边娇软说道,“不要难过……你还有我。”

    明明还是寒冷的天气,年沐白身上已经出了汗,趴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带着一丝颤音,“从此以后,我只剩下你了……”

    “年沐白……我会永远陪着你。”

    年沐白深吸了口气,“对不起……疼么?”

    阳佟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年沐白从她的额头亲到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将她扶了起来,抱起走向了浴室。

    “嘶……”阳佟气若游丝的叫出声。

    年沐白拿着手电筒,蹲在沙发前,轻轻抹着药,“刚才为什么不喊停?”

    “我说停,你能停得下来?”

    好像不能,刚才真是……年沐白暗骂了自己句禽兽,把小姑娘可害惨了,这恐怕连走路都要疼了吧。

    一句软软地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是不是……刚才哭了?”

    “没有……你听错了。”年沐白将棉签放进医药箱,进了厨房。

    两个人八点多才吃上晚饭,谁也没提那些不开心的事,都怕对方担心。

    三月的一个周六,阳佟翻了下日历,突然哭丧着脸,“年沐白,我完了。”

    年沐白挑了挑眉,“怎么了?”

    “今天是二十一号,生理期还没来,是怀孕了吧。”阳佟从沙发上拾起一个抱枕就朝着他扔去,被他轻巧躲开。

    阳佟更气恼,又抓起另一个,“不许躲。”抱枕从年沐白头顶上方飞过。

    “连它都欺负我……”阳佟委屈地哭了起来,“都怪你……不戴套。”

    年沐白将她揽在怀里,“生下来,我养着。”

    “我自己都还没长大……我不想生小孩……”

    年沐白默默推算了下日子,那次在沙发上是三月八号,她生理期一向准时,是每月的十七号,也算属于前七后八安全期。

    第二天一大清早,卫生间里就传出阳佟喜悦的咆叫,“年沐白,你帮我下楼买那个吧,要网面的。”

    “在洗漱台下面厨子里有。”

    阳佟从卫生间出来后,双眉微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忘了,好长时间了。”

    “会不会过期?”

    “保质期三年。”

    “你还研究过这个?”

    年沐白被她成功气笑,研究这个是为了谁?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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