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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云子瑶极为沉闷,本以为丢在乡野会自生自灭,没想到跟野草一样成长起来,并在她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眼前的她,长着一张令人嫉妒的漂亮脸蛋,气势十足,讨债的时候游刃有余,看她们像在看什么垃圾。
让她很不舒服。
她们把云子瑶母女赶出去之后,她就霸占了云家大小姐的位置,十年来,养尊处优的她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震慑云子瑶的武力,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等她替自己出嫁.....
她咬牙吞下今天受的委屈。
要不是如今有求于云子瑶,她也不会如此委曲求全。
那些东西,本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
看云子瑶一件件打包带走,就跟割了她的肉似的。
好在云子瑶没发现当年那件事是她做的,不然…
她打了个寒颤。
“对了”云子瑶走了几步又退回来。
云思丹一颤,云父声嘶力竭,“不孝女,你还想干什么?”
“房子别忘了腾出来,限时三天。”
傅西市的豪华大别墅呢,收租都得好多钱了。
放下狠话,云子瑶阔步走出了云家大门。
身后传来一阵摔摔打打的声音。
云子瑶扛着这些金银珠宝,心情极好。
连云父最后中气十足的一声“滚——”都没计较。
她掂了掂袋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道路虽然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这一趟,没白来。
至于云家一家子声势十足的怒吼和斥责声,她剔了剔耳朵,无能怒吼罢了。
不过,他们一家子不敢正面刚的原因,其一是希望她能替代她们的女儿嫁入凤家冲喜,其二是,她武力值爆表。
云父想要打她时,可一点都没心慈手软。
真要打在脸上,肿起来都是轻的。
她看似轻巧捏住他手腕,实则捏住了他命脉,要是激怒了她,手都给他废了。
还好,这家子识时务。
不过,她母亲的仇,一定是要报的。
不是现在,现在太便宜他们了。
只有毁掉他们最在乎的东西,让他们亲自感受从云端跌进泥底的滋味,才会让他们痛彻心扉。
他们最在乎的是云氏,一个趴再她母亲身上跗骨吸血成长起来的云家。
要是毁掉,她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她勾唇,她已经可以预见他们那时候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了。
“叮叮叮——”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云子瑶顺手放下袋子,一手在兜里摸手机。
来电显示“波霸儿妞”,她划开接通,拉远耳朵。
“小瑶,搞完了吗?”
分贝之大,魔音穿耳。
“嗯,丰收!”她笑。
“欧耶——,为了庆祝,今晚云锦天宫,我请客!”电话那头飒爽豪迈。
“好。”
她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挂了。
她摇摇头,熊达令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波霸儿妞,真名熊达令,人如其名,胸大。
熊家算得上锦帝城有头有脸的上流人家,因为帮熊达令解过围,那时候熊达令因为胸大被一群女生羞辱,她救了她,从此熊达令就成了云子瑶的铁杆小跟班,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这不,听说她要回云家干仗并取得阶段性胜利后,闹着要给她庆祝。
不远处,这一幕落在马路边一辆黑色车里坐着的人眼里。
“喏,美女!”车内的顾修泽流氓地吹了个口哨,向车窗外努努嘴。
坐他身旁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就见一女人靠在马路的大树边,不是笔挺的靠着,骨头很软,一只手在接电话,眼瞳有淡淡笑意,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高跟鞋,指甲鲜红,配上一张一合的红唇,欲得很。
只一眼,目光就收了回来。
“切,没劲。”顾修泽嘘声。
旁边的人终于动了,似笑非笑:“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现在在哪里吗?”
他即刻噤声。
没一会又闹腾起来:“话说哥们我刚回来,别那么严肃,走,云顶天宫,给我接风洗尘。”
男人不置可否,吩咐了司机一句,车很快启动。
他最后偏头望向窗外,女人不见了,这个地段,是云家。
车子驶入车流。
*
是夜。
云顶天宫酒吧,有钱人的天堂。
云子瑶走进去,喧闹声起哄声不绝于耳。
在乡下过惯了清心寡欲如苦行僧般的日子,现在陡然来这还觉得有些吵闹。
“小瑶,这里”熊达令眼尖,云子瑶一进门就冲她招手。
还未走近,就迎来熊达令一个熊抱。
“小瑶,我好想你,呜呜呜。”
她猝不及防跌进一团柔软,感觉都喘不过气来。
“放开,不能呼吸了。”
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熊达令赶紧放开了她。
“小瑶,你变了。”不待她说话,熊达令控诉。
“变得不爱我了”
云子瑶:………
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她无话可说。
见云子瑶吃瘪,熊达令哈哈哈大笑,“来,可想死我了,坐着说,今晚不醉不归。”
两人在沙发卡座入座,要了一打酒。
这时候熊达令才好好打量云子瑶。
她脱了风衣,露出里面酒红的吊带裙,纤腰上系一根黑色的编织绳,愈发显得腰身纤细,头发松松挽成一个髻,五官精致,无可挑剔,手端着一杯伏特加轻嗅,眼神迷离,像贤妻良母堕入风尘。
“小瑶,你又漂亮了。”熊达令夸得真诚。
云子瑶挑挑眉,颔首接受了她的夸奖。
“你呢?有什么长进?”她问。
听了这句,熊达令像泄了气的皮球。
“老样子,我们熊家你又不是不知道。”
熊家,靠倒卖皮革起家,说好听点是锦帝城新兴起来的新贵,说难听点就是暴发富。
一般有沉淀的世家,都排斥熊家。
“不说这个了”熊达令转了话题,“我要看战利品嘛,你母亲的嫁妆呢?”
她知道云子瑶今天回云家是来要回属于她东西的,而且小时候她见过云子瑶的母亲傅书洛,见到阿姨她以为是天仙下凡,在云子瑶面前闹了不少笑话。
也知道傅书洛超有钱,随便拿出来的首饰极为不菲,价值千金。
所以闹着想要开开眼界。
“埋了。”云子瑶浅喝一口酒,回答得漫不经心。
“埋了?”熊达令不可置信,“真埋了?”
“可不是,现在指甲缝里还塞着泥巴呢。”她抱怨了一句,“不过埋了也是可惜,一部分拿去投资,一部分另作他用。”
她细细思索着。
熊达令见她有心事,也不去打扰,她们朋友这么多年,当年她被赶出云家,又发生那件事后,云子瑶性格大变。
那会熊家还没发家,她自己都还是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自身都难保,怎么能保护云子瑶。
也是因祸得福,她在乡下有了一番奇遇,才造就了现在的云子瑶。
两人许久未见,拼起了酒,时不时说两句笑话,氛围热热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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