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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包间里坐着的几个男人嫌弃地看着站成一排的女人，那种表情。
张芸的嘴角微微抽动，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笑容：“高少，最近生意不好。”
“就这质量，生意能好吗？”
会所这行当，生意好不好最主要还是看妹子的质量。
而消费定位越高，颜值必须要越高。
低端场子里遇到几个好看的，那叫淘到宝，会有意外惊喜之感。
高端场子里遇到几个难看的，就是拉低场子的逼格。
“这，高少，说起来并不能完全怪我们会所这边。”朱有福叹道。
高宇沉吟片刻道：“你是想说，是高家小贷那边的问题？”
朱有福眼前一亮，忙道：“高少果然英明。近些年，担保业务给银行代偿了将近一亿。小贷就更不用说了，单是叶家就欠着一亿两千万没还，只有典当还稍算正常。这些流动资金亏空，大部分都是从会所这边出。”
张芸接口道：“资金短缺的情况下，其他会所借机抬价挖走女孩，生意就慢慢变差了。”
“生意变差，想挣钱的女孩就不愿意来，生意就更差了。国色天香定位是高端场，没有美女支撑，以高家的身份又不适合乱场。”高宇点头道。
朱有福与张芸对视一眼。
没想到少爷刚出社会，懂得还不少。
有些场子主打高端，装修奢华又带着雅，这里一般都是谈谈情陪陪酒；有些场子主打玩得开，女孩质量差一些，但比较刺激。
只是高家作为东宁市以往的顶端家族，不可能拉下脸把“国色天香”做成乱场。
高宇又道：“我们的竞争对手主要是谁？”
“慕家的绝世佳人，陈杰的私人订制。”
“陈杰是谁？”高宇微微皱眉道。
“据说是个普通人，但是近些年发展很快。会所开了三家，他的私人订制是集ktv、洗浴、赌场等一体的场子。”朱有福道。
高宇眉头皱得更深：“一个普通人，敢开赌场？”
“他雇佣了很多修炼者，和高家的安保公司也有业务。”
高宇沉吟片刻道：“我们的定位不能只是ktv，一站式服务更有吸引力。在帝国合法范围的事，没理由不做。”
朱有福面有难色：“洗浴没问题。但是赌场的话，得有必要的针对修炼者的作弊手段，还要请高手押阵。”
“先把洗浴搞上，资金你们先联系城南林家，等叶家的事情结束，就没问题了。我再去把其他的账要一要。”
“好的，高少。”
朱有福二人离开。
高宇静坐在会议室。
帝国法律的约束，货币的统一，使得普通人有钱后也能雇佣修炼者。
至于会不会雇来个吕奉先，就看自己的运气了。
一般的手段，是从两三家安保公司雇佣，形成微妙的制衡。
像林家那样的，只是放不下曾有修炼者的脸面，以及林有余视财如命的属性。
毕竟雇佣修炼者的价格，可是很高的。
但即便如此，作为一个普通人，敢开赌场，开得还安稳，属实是有些厉害。
“少爷，您怎么看？”
见高宇半晌不出声，福伯轻声问道。
“我准备上门看。”
“上门？”
“嗯，”高宇笑道，“学习学习先进经验嘛。”
“您要去私人订制？”福伯楞道。
蓝星的娱乐生活，高宇当然想见识一番。
他可没习惯一天像个机器人似的，只知道修炼打坐。
主要是暂时没有啥迫切的提升实力的压力。
高宇出门随手打了个出租车，报上“私人订制”的名字。
出租车一路向西。
渐渐地，离开城区。
高宇看着两旁远去的高楼，心中有些惊异。
“国色天香”已经几乎在东宁市城西区的最西边，
没想到，“私人订制”是直接出了城区。
车子差不多行驶了接近一个小时，高宇远远看到一栋百米高的大楼，在路边矗立。
付完款一下车，立马有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上前。
“先生，是到‘私人订制’吗？”
“嗯。”高宇点点头。
两人忙在前躬身引路，丝毫没有因为高宇坐出租车来而看不起。
很多女方家室强一些的富人，不会开公司或自己的车，经常会打车前来，以免被老婆抓到。
尤其是下午这个点，玩到晚上回家刚好。
走到旋转门前，几声合一的“欢迎光临”响起，高宇左右一看，是四名身穿改良短旗袍高跟鞋的高个美女。
质量比“国色天香”电梯口的那八个可是高多了。
门外的两名黑西装停在了门口，高宇独自走进大门，立马迎上来一名大波浪美女，身穿白色抹胸黑色小西装，下身黑色包臀裙，光腿黑高跟。
很常见的会所营销打扮。
不过颜值将衣服档次拉上去不止一筹。
“哥，一个人呀？”营销贴近高宇的身边，娇声道。
“嗯。”
“我叫西西。您看要玩点什么？”
“介绍介绍呗。”
西西带着高宇边往里走边道：“一个人的话唱歌也没意思，要不去斗场看看？咱新上的项目。”
“斗场？”高宇疑惑道。
“就是比武押注的。”
高宇恍然，地下黑拳呗。
说到这个他瞬间来精神了。
前世他常听说打黑拳的事，混了十几年社会，却从没亲眼见过。
“行，那就去斗场。”
“好咧，哥，您看先去选人？”
“可以。”
西西带着点兴奋地快步走向右边。
去斗场的消费可比唱唱歌高多了，这一单下来，提成不得少。
跟着西西走进一扇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哥您来得早，选人的客人少，不然这边人很多的。”西西解释道。
穿过通道，又是一扇门。
高宇倒是有些好奇，选个人而已，搞这么神秘干啥。
两人推门走进，里面是个圆形大厅，直径差不多百米，高度将近十米。
西西取下腰间的通话器，叫道：“斗场男客一名，选人。”
“收到！”
通话器挂断后，四周的墙壁渐渐模糊，逐渐透明。
十多米的高墙，隔成均等四层，每一层又以每三米宽均匀地隔成隔断，每个隔断里或站或坐着一个女人。
重要的是，都只穿着高跟鞋。
高宇震惊地仰着脖子转了一圈。
这视觉效果，简直炸裂。
异世界的合法会所，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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