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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经历了诸多磨难。
戈摇星怔了怔。
或许小说前期，秦明予是真的很喜欢季晚芙。
现在没了她一直跟秦明予推进感情，他们二人的感情应该还是坚不可摧的。
然而秦明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想要把她的模样印在脑海中。
闻言，唇部绷成一条线，这才冷硬的吐出几个字。
“等你。”
等她？
戈摇星不解。
在小说里面，女主前期多次献血，但是每次出来，秦明予都没来看她一眼。
每一次，秦明予都在季晚芙那边陪她。
戈摇星想了想，语气淡了许多，“哦，那你是有事要跟我说吗？还有协议呢？”
“协议已经让人送过来了，马上就到。”秦明予剑眉星目，气质出类拔萃，凉薄的唇瓣此刻竟然抿起，无情冷酷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担忧，“疼吗？”
戈摇星摇摇头，“疼倒是不疼，毕竟不是第一次献血，已经习惯了。”
秦明予不知怎么，忽然瞥了她雪白的小脸一眼，罕见地有一份愧疚，“下次不会了。”
“当然不会了，这次结束之后我们就算是彻底两清了，以后季晚芙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你以后也不用再打电话给我。”
戈摇星一点情面都不留，话语直白，就怕秦明予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我让助理带了点吃的过来，马上就到了，你要不要再去看看晚芙？”
“……那好，我就去看看。”
总觉得这个季晚芙奇奇怪怪的，跟她的人设非常不符。
她倒要过去看看，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过去的时候，季晚芙才刚刚转醒。
秦明予先进去，戈摇星就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虚弱的女声，“明予，你来啦……”
等两人聊了两句之后，她才不紧不慢走进去。
闲庭信步，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两人亲密的模样。
季晚芙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神蓦然一怔，看样子也没猜到她会跟来。
而且还露出这样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模样。
季晚芙垂下眸，面上毫无血色，柔弱不能自理。
体虚又脆弱，我见犹怜。
戈摇星惯是喜欢美女没错，但是她只喜欢心地好些的，只要不是穷凶恶极她大概都能接受。
季晚芙虚弱一笑，面上满是愧疚，“抱歉，这次又用了你的血，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想看见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如果不是我这具残躯还有明予挂念着，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戈摇星顺着她的话点头，目光不着痕迹将她的整张脸扫了一遍，“是挺麻烦的，所以我就再帮这最后一次，以后还没养好身子，可就不一定像今天这么幸运了。”
“是啊……多亏了摇星，否则我或许早已经驾鹤西去了。”
“我听说，你当年可是京城的语文单科状元，你知道你这个成语用错了吗？”
从方才到现在都没出一点错的季晚芙，突然面上一僵，极其细微的变化，像是有什么害怕的东西。
她虚弱的笑了笑，“是吗？可能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住院，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秦明予这时候也觉得戈摇星像是在针对季晚芙似的。
刚一抬头，就见戈摇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哦原来如此，我就是随口一说，成语什么的，能交流不就行了吗，懂不懂的都无所谓。”
“摇星说的是。”
戈摇星本来也只是故意挑错的，就是想顺顺心，顺便看看对方的反应。
然而她的反应才是最不对劲的。
按照季晚芙当年轰动京城的成绩来说，不该不知道驾鹤西去实际上是用在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家去世的情况。
这也只是她的一个猜测。
这时，秦明予的助理已经带着合同和餐点进来。
礼仪周全，都打了招呼之后，这才在季晚芙的目光之下，把东西递给戈摇星。
“戈小姐，这些就是你要的所有东西，还有这是秦总为你挑选的食物。”
一盒草莓一盒葡萄，一盒牛奶还有氤氲浓郁香气的牛肉粉。
嗯，女主喜欢吃，她也喜欢吃。
戈摇星欣然接受，瞥见季晚芙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她漫不经心移开目光，拿起自己的东西，方看向秦明予，“既然东西我都已经拿到了，就不打扰二位卿卿我我了，希望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面了。”
她露出笑容，完全不顾病房内其他人的目光。
走出去。
却刚好看见聿衍，她眼睛一亮立马走上前，“你怎么来了，我还没给你发信息呢？”
聿衍眼眸深沉，落在病房里的秦明予身上，“嗯，但我听到了你在心里喊我的声音。”
他垂眸，目光落在戈摇星手里明显不是她买的那一堆东西，难以察觉的蹙眉，“饿了？”
戈摇星点点头。
然后聿衍递给她一张卡，嗓音低磁，“以后用这张卡买东西，不要随便接受来路不明的食物。”
戈摇星再次点点头，明显听进去了，手也攥紧了袋子。
仿佛没明白聿衍话里更深层次的含义。
就在聿衍盯着她长达十秒时间之后，她赶紧踮起脚尖，附耳轻言，“这看着还挺好吃的，丢了怪可惜，而且是秦明予的助理给我买的，人家人还挺不错的，不会动手脚的。”
说完，又眼巴巴地瞅着他。
聿衍的喉结微微一滑动，移开目光，这才松了口，“那就拿着，下次不要接了。”
“嗯好！”戈摇星心满意足的笑着，空出的那只手兀自伸过去，捏了捏他冷白的脸。
这皮肤怎么感觉比她的还要细腻？
戈摇星隐隐生出几分不服，如果不是周围都是人，她肯定当场扑上去咬他一口！
人走了之后，秦明予的脑海中还在回放刚刚那一幕。
内心升起一抹怪异的情绪，好像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一点点从他这里剥离走了。
内心烦闷，却又无解。
季晚芙察觉到他的失神，隐在一边的手一点点攥紧。
戈摇星很奇怪，跟上次见面的感觉变了许多，她是发现了些什么吗？
季晚芙蹙眉，却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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