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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别人命运的神，还亲自给她写本子了。
“有什么事，好好告诉我不行吗，为什么要绕那么一大圈？”
“我以前告诉过你。”
……
可你不信。
墨染知晓她会不满，但还是决意这么做了。
以前，他以为把她留在身边，好吃好喝的养着。
便一切都好。
但是从那之后，他才明白。
既然把她当作独立神识的存在，便得让她成长。
让她自己去体会。
————
除了在位面世界。
慕涵从来没见过主神大人有过如此委屈的神色。
虽然他和碎片们有着一样的脸，但在她心里，这BOSS到底是孤傲矜贵的神。
瘪了瘪嘴，想起了那个蠢笨的小狐狸。
听一万遍，不如自己感受一遍。
但这不代表她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一切啊！
“所以，你就在里面陪我演戏？”
这是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并非如此！进去之前，我封了自己的记忆。”
在此之前，他都以为自己只是月下仙君。
幻境里的一切，对他来说比她感受到的都真实。
“那为什么……”
墨染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上已经不存在的印记。
“那天你产生了怀疑，额上印记开始显现，我是从那个时候才逐渐回归的意志。”
“然后你不动声色，就想看我会怎么选择？”
她就说怎么不涨进度条了，原来是主神他老人家回归了。
等等！
这么说，和她这样那样的人……
岂不是她和他的本体？！
这老奸巨猾的男人！
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他，“都是编造出来的幻境，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改动了？”
“收集好碎片，你的记忆就会回来的。”
居然还得去收集碎片！
“所以我的记忆是你给抹去的？？”
她忽然抓住了重点。
一时间，火气又开始往上涌。
“不是。”
他只是把她不想要而失去的记忆留了下来。
“你到底有多少碎片散落在位面世界里？”
墨染不以为然，“每个世界都有我的碎片，不过你不需要去搜集全部，只去我让你去的就可以了。”
每个世界？！
留那么多碎片在那里干嘛？
他以为他是镇山石啊！
少女忽然顿住。
猛然抬头看向他，“你把自己炸成了碎片，当镇山石了？”
墨染又不回答了。
但这神情她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剖半个元神的神情嘛！
怪不得这厮要给个幻境让她自己感受，在这等着她呢。
不可否认，刚刚的怒气有些消散。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被耍了。
原来这日日夜夜的奴役她干活，让她跟着他们学习，都是有预谋的。
是觉得她之前太蠢了嘛！
可故事必须有结局，后来的年岁里，她并未听闻昔?女神的半点消息。
也没有在仙桃峰看见过她。
“昔?她……”
“重回混沌了。”
昔?好歹也算是个神。
神是不死不灭的。
他碎了她的神魂，让她飘散于天地之间。
没有个十万年，再难凝结起来。
“你干的？”
慕涵知晓，她的主神大人可不是幻境那样，只是个仙君。
墨染点点头。
“可惜了，应该炸了她才对啊！”
让她去当镇山石，岂不是一举两得。
看出了她的心思，墨染笑道：“她负她的责，我负我的。”
“小陆儿！”
她忽然想起这小童子。
见她有些焦急，男人立马解惑：“我留了他魂魄，虽然躯体已灭，但好歹魂魄都在。”
“他在哪？”
“你会见到他的。”
主神大人又打起了哑谜。
她翻了个白眼，也不作揖，转身就想走：“那我去下个位面世界了。”
“等等！”
他伸出手，拉住她。
想要和她再多待一会儿。
“主神大人还有事吗？”
“还生气？”
他看着那张写满了不耐烦的脸，带着些宠溺的语气问道。
“我哪敢生主神大人的气。”
阴阳怪气的语调拿捏的刚刚好。
“我忙着攻略您的碎片呢！”
碎片这两个字加了重音，让神?好看的眉头都皱了皱。
这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逃过慕涵的眼睛，她勾起一抹顽劣的笑容，“您的本体就好好的在仙桃峰修养吧！”
忽然又想起什么，“下回要不给我一个和你反差大一点的，我喜欢……软糯好骗的！”
满意的看着对方脸色一沉。
她快速的抽出手，眼睛一闭，坠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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