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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门清,所以便对身后一大堆八卦的夫人小姐们说:“我儿那院子小,就请王爷王妃和镇远将军随我同去便好,大家留在这里做个见证吧。”
其他人自然没话好说,不过却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站在院门口朝着院子里面看。
司暮歌三人跟在长平侯夫妻身后,还没走进去,鼻尖就嗅到一股血腥味。
年氏脸色变了变,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可是司暮歌却加了把油道:“听那丫鬟的说法,司二小姐受伤情况应该很严重啊,耽误久了损伤了身体,那就成了长平侯府的不是了……”
年氏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耽搁,直接就让人把门打开了。
门打开的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直接震惊到了众人的瞳孔。
司暮歌正好整以暇地要瞪大了眼睛朝着屋子里看呢,还没等她搜寻到那熟悉的两个人影,下一秒却眼前一黑,她就被一双手遮住了眼睛。
她抬手一摸,正好摸到了一块温润的玉佩,从形状判断应该是季景然平常常佩戴的那块双鱼佩,她别扭地动了动:“你捂着我眼睛做什么?”
季景然只是淡淡地说道:“别脏了你眼睛。”
可是她真想看啊…司暮歌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要跟季景然对着干。
视力一旦被剥夺,听力就会变得格外敏锐。
很快,耳畔传来各种声音。
年氏的尖叫,长平侯的斥骂,门外人声鼎沸,屋子里野兽般的喘息,来往脚步攒动,这一切仿佛都跟司暮歌是两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而她只能敏锐地感觉到身后脖颈处,那人温热的呼吸。
长平侯两口子忙起来,自然管不了那些被带进后院的宾客,所以该看的不该看的,基本都被看了个干干净净。
司红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抬出去的,不仅她身上简单盖着的衣服,就连她身下垫着的锦被都湿乎乎地红了一大片,这院子里的人都不傻,生养过的都知道那出血量不正常。
院子里有看热闹的天真小丫头问自己娘亲:“娘,司二小姐是来事了嘛?”
“傻丫头,那哪儿是来事啊!那分明就是…流产!”妇人脸色讳莫如深,却毫不避忌这是在长平侯府。
司暮歌被季景然带着离开了那个小院,而叶清欢一直面色不善。
路过这母女二人的时候,她表情无喜无悲。
既然司红俏和傅延年想要玩,那她就一定会奉陪到底。
只可惜这后果倒是她没预料到的。
左右是父母种下的孽因,和她干系倒是不大。
“早知道这个傅延年不可靠,却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和那个司红俏珠胎暗结!”走出长平侯府,叶清欢一拳头猛地砸到了傅家大门前的柱子上。
长平侯府的门房小厮看见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来往宾客都绕着叶清欢他们走。
“看那样子,怀孕应该有两三个月了吧……”司暮歌喃喃。
几个月前,她差一点就死在了这两个人手上。
今天,仅仅是拿回来一点利息罢了!
对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除了被扔到烟花柳巷那一段,其他事情查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尤其是在丞相府如今的情况之下。
对此,叶清欢自然心疼得不行,没有送二人回府就先行离去了。
他姐姐早亡,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他自然是要上心宠着的!
司丞相看到被抬出去的司红俏,脸上最后一丝人色也褪去,怔怔地看着亲生女儿远去无动于衷。
他以为不带乔氏来,今日的定亲宴能够顺利一些,却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如今丞相府风雨飘摇危矣…
回去的路上,季景然和司暮歌同乘一辆马车。
车上,季景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司暮歌问道:“是你做的吗?”
司暮歌报以讽刺的微笑:“王爷,什么叫是我做的吗?分明就是那对狗男女想要陷害我,所以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我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景然说着,却又觉得自己这样说跟没说没差别。
司暮歌捕捉到了他脸上一丝懊恼的情绪,笑着为他开解:“我知道,我不会怪王爷的。”
季景然有很多想要问她的,想问她从前在丞相府的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想问她怎么会医术,想问她为什么不跟自己求助…
可这一切问题在这个时候,都不适合开口。
因为他没有立场。
那日看热闹没有司暮歌的份,她却好奇得要命,差了知书去打听了来说。
“…奴婢还听说啊,那司二小姐跟死鱼一样没穿衣服躺在床板上,傅公子呢就跟野狗一样,几个奴仆拉都拉不下来呢!啧啧啧,说起来都不堪入耳……”知书说着还搓了搓胳膊一副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样子。
“啊?怎么还这样啊?”旁边伺候的丫鬟们纷纷捂住嘴巴表达恶心。
司暮歌眉头轻拧,合欢散的功效她比谁都清楚,用于男女欢情,但是绝对不会迷人心智,让傅延年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到底还是他本就是个耽于美色的人,所以才会如此放纵,以至于到了最后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
司暮歌忽然有点庆幸,还好那天季景然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然看到了这么辣眼睛的一幕,她眼睛还要不要了?
抱琴就在边上看着知书跟王妃没大没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没到一下午的功夫,长平小侯爷傅延年和丞相府嫡次女婚前苟合珠胎暗结在前,企图下药祸害摄政王妃结果把亲生孩子“做”掉了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暮歌并没有当场揭穿傅延年和司红俏对她下手的事情,但这事要查起来也不难。
就算她不说,年氏也会起疑心去调查。
哪怕知道她把酒给傅延年喝了那也怪不到她身上,毕竟她是那个不知情的受害者。
可是这消息能够传播得这么快,也的确出乎了司暮歌的预料。
王府书房内,季景然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江忍推门而入。
“王爷,您叫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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