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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难找出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而且他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
只不过，他们之前的方向一直都是女性，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个男性。
而且，顾之砚的人脉遍布全国，以他的能力，是不会有查不到的东西的。
唯独这个人。
毕竟世界上的人这么多，他不可能一一去排查，唯一查的方式就是按着方向去走。
如果查不到，那就说明是方向错了。
最关键的，这个人思路很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每次出现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出现的装扮每次也都不一样。
这就算是跟踪，也不太好跟。
顾之砚倒是不怎么着急，好整以暇的眯着眼睛，嘴角漾着笑，就这么看着眉梢紧锁的季暖。
“那你说……”
季暖忽然想到了什么，攸的看向了顾之砚。
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顾之砚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感觉，依然这么看着她。
“你什么眼神？”
季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率先收回了目光：“从一开始的国外失火，再到流产，再到后来的花店，这几件事情，好像全部都是围绕着我，但是……又好像不是围绕着我。”
这几件事，单独拎出来的话，根本就是毫无关联。
所以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蒋文竹找到了吗？”季暖觉得，只有找到这个人，这件事才有突破口。
“还没有，不过已经有线索了，之前有人说见过她。”
顾之砚收回了目光，才季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启动了车子。
“你干什么？”
季暖一惊。
“怎么，还想回去和你同桌吃饭？”顾之砚反问。
“你怎么知道……”季暖蹙眉：“你调查我们的关系。”
顾之砚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和穆景琛是不是有仇。”季暖直言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接触？”
“没有为什么。”
顾之砚说的理直气壮：“看不惯他。”
靠。
你看不惯，和我有毛线的关系？
季暖心里吐槽。
酒店里，穆景琛看着那辆消失的宾利，眼底有什么东西，似乎随着他们一起走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一道机械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穆景琛被吓了一跳，蓦然回头。
面前的是一个提醒偏胖的男人，但是他的脸被遮挡的很严实，看不到一丁点的肤色以及外貌特征。
“你是谁？”
穆景琛的防备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
男人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刚刚看得方向。
“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听着着实让人难受：“你想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对吗？”
“不，我不想知道。”
穆景琛回答的很快：“我不认识你。”
“他们两个的关系，可比你想象中的奇妙多了
男人无视穆景琛的提防，自顾自的说道。
穆景琛的理智告诉自己，他现在该走了，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听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的。
他只是想知道，暖暖和顾之砚是什么关系而已。
对，仅此而已。
男人转过身，看着穆景琛：“你以为纯真无邪的白月光，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嫁给了顾之砚，而现在，他们不过是暂时离婚了而已。”
咚
穆景琛的心狠狠一沉：“你胡说什么呢！”
“不信？”男人带着笑腔：“那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的白月光，是不是这样。”
穆景琛瞳孔紧缩着，不说话了。
他和季暖这么多年没见，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可是……
暖暖怎么会和顾之砚结婚呢。
而且，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怎么看都不像是夫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想骗我。”
穆景琛目光沉沉，阴鸷的瞪着面前的人：“你也不用在这里给我洗脑，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至于你是什么心思，我大概也是知道的，我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要是动暖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听到这话，笑出了声。
“很久之前，也有个人是这么和我说的。”
穆景琛紧咬着牙关，没再和他浪费时间，连饭都没吃，直接走了。
上了车，他的脑海中一直都是刚刚那个人说的话。
暖暖真的和顾之砚结婚了吗。
这怎么可能？
他心烦意乱，怎么都想不明白。
次日。
陈琛打着哈欠去了总裁办公司，本以为顾总不在，谁曾想对方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顿时，他的睡衣全无，精神一下子就饱满了。
“顾总，您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他随口问道。
“意思我之前来得晚？”
顾之砚头也不抬的说。
“不不不。”陈琛赶紧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帽子他可戴不起。
“顾总，您昨天到底和那些董事说什么了，他们怎么一瞬间全部都没有意见了？”
他就昨天一天不在，本以为今天来了，那些董事还会缠着他说太太离职的事情。
可谁曾想，今天来了公司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之砚轻笑一声，没说话。
陈琛还想再说什么，话到嘴边，眼珠子转了转，笑了：“顾总，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祁祁可把我折磨坏了。”
顾之砚：“……”
他抬眸：“这是能说的吗。”
“嗯？”陈琛愣了一下：“怎么不能说了，顾总，后天不是情人节嘛，祁祁原本答应要和太太一起去东山挂许愿牌的，但就因为我，爽约了，昨天一晚把我给骂的呀，还说什么要带着我和太太一起去。”
他故作苦恼：“情人节这么好的一个节日，我真的很想和祁祁单独相处啊，这会儿要是有个人，能够和太太一起去，祁祁也就不会折磨我了。”
说完后，又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顾之砚的反应。
顾之砚笔尖停顿，平淡的眼底隐隐的有了些波动。
要去东山吗。
许愿牌。
他想到了上次两个人在医院门口刻的那个牌子。
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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