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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你怎么了？”
不久，利维坦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
苏凛挑了挑眉，反问道：“这么智慧的书你不看吗？”
额！
利维坦像是突然被问住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智慧的气味很浓......”
哦，就是没看懂嘛。
苏凛看破不说破，拿起镜子看了一眼一眼服从度。
总进度已经百分之十八了。
有点离谱啊。
刚才没看书那会儿还百分之十六，敢情看书就加了百分之一啊！
还不如刷脸有用呢！
（作者知道前面是百分之十五，另外百分之一是之后刷脸和对话拿到的，不会一直记，反正会慢慢涨，而且这个数据一般不会出错的orz）
苏凛拿起镜子继续照他的脸。
不得不说，这机械蛇的爱好属实是把他整得像自恋狂了。
苏凛顿时有些郁闷。
看着人类再次抿起的唇珠和下垂的长睫毛，利维坦有些迷惑，
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个人类看着是挺下饭的。
利维坦甩了甩尾巴，从身下趴着的建筑里掏出一颗颗黑色晶石，然后扔进嘴巴里，一口一个直接嚼碎，嘎嘎好吃。
一直照脸还是有用的，等到下课，苏凛就发现进度又涨了百分之一。
啧，有点慢了。
作为觉醒者没有召唤兽怎么行，而且这镜子技能这么鸡肋......
还是给林雅琪和周钰也照照镜子吧，说不定每人加个百分之十，今天晚上就能解锁了呢。
苏凛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下课后苏凛就进了教室，然后径直朝林雅琪走去。
不过等站在林雅琪面前，苏凛就犹豫了。
他本来想直接怼着她脸照来着。
“苏凛，你有事儿吗？”
林雅琪趴在位子上养精蓄锐，声音有些迷糊，毕竟下一节课是英语，不仅催眠，而且不小心睡着了还会死得很惨。
“额，你脸上有脏东西，要不你用镜子照照？”
苏凛把镜子递给林雅琪。
“啊，不会吧～”
林雅琪接过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啊～”
“哦，那就是我看错了。”
苏凛一把夺过镜子，查看了一下进度。
嗯，涨了百分之零点五。
还行吧。
还行个鬼！
苏凛又突然觉得这服从度会涨得很慢了。
可能利维坦比较喜欢雄性人类？
嗯...试试看吧。
苏凛又朝周钰走去。
面对周钰，苏凛可没找什么借口，直接上前按住他，然后一通乱照。
具体情况如下：
刚从办公室回来的周师傅，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就算看到从不远处走来的苏师傅，心情也还是很好。
等苏师傅走到周师傅面前，两人相视一笑，周师傅刚想打招呼，就被苏师傅一把按住......
“苏凛，你有病啊，快放开我！”
周钰有点慌了。
他该不会是要当众揍我吧？
不至于吧，只是嘲讽了他一下而已啊...
本人平日里都是宽以待人的！甚至苏凛没交作业他都没有向老师打小报告！
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到来，倒是等来了一面无情铁镜，朝他一通乱照，都快把他眼睛给闪瞎了。
很快，苏凛就放开了他，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没道理啊，怎么还是只加了百分之零点五......
虽然他们确实没自己好看，但是这服从度的增长速度还是让他难以接受啊！
被放开的周钰坐在座位上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一个符合苏凛行为逻辑的东西出来，
只是最后得出一个恰当无比的结论：算了，以后还是不要惹他，惹不起的。
其他人没有沟通这个技能，自然都无法看见镜子里的利维坦。
苏凛坐回座位，有些无奈地问利维坦：“这些人类你都不喜欢吗？”
“嗯，虽然他们都跟你一样娇小，不过看起来没你可爱。”
干！
不要随随便便用形容词好吧！
娇小什么的......苏凛也认了，毕竟体型在那里，除非他长到几百米，不然在利维坦眼里他都挺娇小的。
不过可爱算怎么回事啊！
算了，苏凛尴尬了一会儿后就想开了，想想人类看小猫，就......确实也挺可爱的。
下次再让陈冰试试吧。
陈冰都不行那就没办法了。
毕竟陈冰比大多数虚拟明星都好看了，而且有气质，如果她不行，就算苏凛现在回家去把网上那些明星的照片甩在利维坦脸上都是没用的。
而且听利维坦的语气貌似就是......给他看不好看的人类甚至还会掉服从度？
啧，给惯的。
苏凛不是很想给他看脸了，于是拿出全部科目的书籍开始照了起来。
......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了，下课铃一响，其他人都跑光了。
教室里只剩下苏凛了。
嗯...涨了百分之三，还行。
苏凛每扫完一科就会看进度，最后，他发现，这条蠢蛇看理科类书籍时进度涨得最少，越晦涩难懂越不涨，相反，比较多插图的书籍，像美术历史什么，进度就涨的挺快。
苏凛大概明白了什么。
可能这条蛇根本不看字，只看插画什么的。
立体几何就正好很多图形，他当时也算翻对页了，不然利维坦可能一点不涨。
充满智慧的书籍...这歧义有点大啊...
听起来那么高大上，苏凛还以为这是条学究蛇，没想到是两个物种根本对“智慧”的定义不一样。
可能对漂亮的血肉生物这类的定义也存在歧义什么的......
不过也可能是他有细节图的缘故，利维坦看得比较清楚。
但细节图也很考验颜值就是了，苏凛脸上就没什么瑕疵。
算了，琢磨了一天，苏凛也有些累了。
其它问题就下次再说吧。
不等利维坦同意，苏凛就关掉沟通。
搞召唤兽是真的累......
苏凛把镜子放回无限空间，收拾好书包就回家去了。
虽然那里也不算什么家。
走出校门，天色已经很暗了，苏凛拦住一辆悬浮车，悬浮车缓慢降下来，让他上去。
苏凛对着司机说：“师傅，平安喜乐号，送我到大门口就好了。”
“平安喜乐号？是十八区平市安市喜市乐市最有钱的那群人住的那地儿吗？”
司机询问道。
苏凛撩起眼皮，嗯了一声。
不认识的司机总会问上那么一句，毕竟......住在那里的人都是私人接送的，哪见过来坐出租车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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