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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将军娇宠:重生后妾室追夫火葬场 > 第75章 情殇,阴谋,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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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易,那狗皇帝不值得你这样为他卖命!北国已经败絮其中,撑不了多久了!它和当年的中原没什么区别!若没有你的北府军,那狗皇帝早就被他儿子造反逼宫,你还要愚忠下去吗?”苏黎这些话足以被杀头,被诛九族,可她不得不说。

    “你既明白它和当年的中原没什么区别,为何还要这样执迷不悟?就算没有北国,还有南国,还有单梁,还有蒙国,那不过是弱肉强食的最终结果,战争,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成王败寇,中原败了,就是败了,你现在处心积虑的一切,最终都只会给他人做嫁衣裳,苏黎,你醒醒吧!”

    南易苍白的脸因为急躁而起了红晕,他第一次在战争这个话题上与苏黎据理力争,他是苏黎的爱人,更是北国将军,在大爱面前,小爱却轻如鸿毛。

    “好一个成王败寇!强盗被你这个大将军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就算为他人做嫁衣裳,结局合我心意就够了!北国皇帝阴险狡诈,毫无仁慈之心,你手握重兵,他对你早有忌惮,你只有小心翼翼的活着,才能做他的护身符,你稍有差池,北府军那些弟兄将会多惨,我不信你没想过!你用自己和他们的命,去保护一个随时想卸磨杀驴的昏君,你真是愚蠢至极!”

    苏黎这些话是真话,是实话,是南易心知肚明的话,可这种话却最难听,最伤人。

    “你刚才已经给我定义了,愚忠,但也是忠,既然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就休息吧!我累了。”南易站起身走向床铺。

    两人的争吵毫无结果,苏黎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南易,慈不掌兵,义不立事,善不为官,可你,哪样没占?你不适合朝廷,这趟浑水,我只希望你能独善其身!”

    她转身出门,泪水瞬间迷了双眼,以北国现在的局势,即便是天子也不能将手握重兵的南易奈何得了,他想反,随时就能反,可他偏偏守着自己的一片忠心保家卫国。

    南易躺在床上,心口阵痛,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似的,这就是他不想见苏黎的原因,他知道窗户纸一旦捅破,口子会越来越大,可他舍不得放手,明明两人彼此相爱,为何要这样针锋相对?这世上真就没有两全法吗?

    让他放弃北府军,放弃北国,放弃信仰去独善其身,去造反,他做不到,他只能用忠心在天子脚下换取北府军的周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初的自己被捧的多高,日后恐怕就会摔的多重······

    上京城边,沣河上的一只商船带着红色灯火,悠悠徐徐的在浮动,船舱外四面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打手面朝河面。

    船舱内已点上暖炉,一个身形修长,面无血色,眸子深邃的男子掖了掖身上的披风:“我父皇历来疑心重,这么多年,他对北府军是又爱又恨,南易手里有布兵图,拿到它,再借他的手逼宫,一箭双雕,我们的交易就算结束了,到时各取所需,你回你的南国当储君,我在我的北国…呵呵呵…咳咳…”

    “勤王殿下怎么有把握,我就能拿到那布兵图?南易可不是一般人,你们家的水,我已经帮你搅浑,也替你除了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绊脚石,人心可不要太贪!”钟北辰拿起茶杯,将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吹开,茶水见底,很是清亮。

    “世子何等人物?区区一个布兵图岂能难得倒你?再说,苏黎这颗死棋也该用了,她知道的太多,将她留的越久就越危险!得在她还没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前,替咱们把布兵图拿到才是最主要的!论贪,本王还真贪不过世子,既想得江山又想抱美人。”勤王冷嘲热讽着钟北辰。

    “哈哈哈哈哈…勤王说笑了,江山美人谁不爱呢?勤王这么多年机关算尽,与我联手又为什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钟北辰笑的很是狂妄。

    “罢了罢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为了同一个目标,来,以茶代酒,祝我们早日得偿所愿!”勤王端起茶水一干为敬。

    待勤王被护送离开,钟北辰独自坐在舱内,望着河面上波光粼粼,夜枭时不时从船顶飞过,啼叫不已,让他的心更乱,眼看计划到最后一步,他却犹豫了,一开始接近苏黎就是为了南易,如今他却下不去手利用她,他是真的想带她回南国……

    温慕隐不知何时已在门口站了许久,他看着钟北辰心事重重便知他心中所想,比起老王爷的杀伐果断,世子的确差的不是分毫。

    “世子,勤王说的话,你可有听进去?成败在此一举啊!”

    “温叔,父王一定要这样做吗?”钟北辰没有看温慕隐,而是继续望着河面。

    温慕隐眼神阴冷,甚至不满:“当然!除掉南易,勤王这个病秧子傀儡能坚持几年?王爷到时拿下北国直接登基,皆大欢喜啊!您在犹豫什么呢?是···因为那个女人?”

    钟北辰转过脸,虚着眼睛看了看温慕隐:“温叔不愧是父王的亲信,连说话的语气都与他越发相象,苏黎对我,还不是完全信任,这件事,先缓一缓,等待时机成熟,我自有打算。”

    “是。”温慕隐听着世子口气不悦,便没再多说。

    三日后,钟北辰带着礼品亲自去将军府看望南易,实则是去探探地形,一踏进院子,就和许久不见的苏黎打了个照面,两人脸上表情都有些异样,不等钟北辰开口,苏黎就绕过身去了厨房,近来她每日都亲自给南易熬汤补身体,无论两人吵的多凶,她的心,终究在他身上。

    天佑将钟北辰请进琳琅阁,奉上茶水让其稍等片刻,南易正在药浴,他环顾下四周,布兵图是否在书房?更或在北府营?南易做事一向谨慎,想要在他手里偷东西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思绪还在乱飞时,南易已从屏风后走进来,他却没有察觉。

    “世子大驾,有失远迎啊!”南易一声问候,钟北辰瞬间回过神:“听闻南将军身体抱恙,在下特带来南国稀珍药材给南将军补补,还请笑纳!”

    钟北辰双手奉上一个精美的红木礼盒,南易浅笑一下接了过来,顺手放在桌边:“多谢世子关心!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世子对在下的妾室很是照顾,哦,世子安排的人,对南某也很照顾,不过没能让世子如愿,我回来了,很失望吧?”

    钟北辰怔了怔,随即又恢复平静:“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对苏黎,我是光明正大的,更没想避着南将军,我说过,最终花落谁家还不知呢,公平竞争而已!只是她日日在你身边,我这醋啊,都快吃饱了!呵呵呵···”

    南易看着钟北辰这张无耻的脸,于公于私都恨不能将他瞬间送去西天。

    “世子有时间招惹有夫之妇,不如多花点时间训练训练你那些爪牙吧!随便几句话就能被吓破胆的杀手,可不是个称职的好杀手。”

    钟北辰眉头皱了皱,心想他的人还没出手对付南易,他口口声声说的杀手又会是谁?难不成真有人借他的名为非作歹?

    南易看着钟北辰微攥的拳头,这手倒不像只会拿笔杆子的手,他手背的静脉血管粗大突出,指关节发暗,掌骨处皮肤结了一层茧子,虽然不是很明显,如果没有多年的练武习惯,这些特征是不可能出现的。

    两人都在各自揣测,钟北辰收了收神:“南将军与在下可能有些误会,待我回去调查清楚,定会给将军一个答复。”

    他说完准备离开,刚转身,南易的一拳就从他身后挥了过来,拳风掠起他耳边的发丝,他耳朵微动,下意识快速躲闪,强有力的接住了南易那一拳,步伐稳健,身体丝毫未向后移动。

    南易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出拳:“世子好身手!”

    钟北辰未应,眼神在发力之时却变的犀利,两人在琳琅阁斗起了武,虽然打斗激烈,却未有任何乒乒乓乓的声音,就连桌椅都纹丝不动的在原地。

    这时,苏黎端着汤盘已走进院子,两人瞬间停手,整了整衣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待苏黎推开门,两个门神似的男人左右各一边,她很是奇怪,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神经病!喝汤吧!”

    “听见了吗?她叫你神经病!快喝汤吧!”钟北辰嬉皮笑脸的对着南易说道。

    “两个都是神经病!世子要是没事还是不要打扰南将军休息,请回吧!”苏黎将门大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有礼还不打上门客呢!你一来就赶我走!我本来是要走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走了!这会子也到饭点了吧?你听,我这肚子还真有点饿,将军府的待客之道应该不是主人坐着,客站着,主人吃着,客看着吧?”

    钟北辰一边坐下来,一边看着南易那碗冒着香气的四神滋补汤,时不时还舔舔嘴巴。

    “没有做你的份!要吃饭下次提前打招呼!”苏黎见钟北辰故意耍无赖,一脸嫌弃。

    “南将军,你们偌大的将军府就是这么待客的?我那一箱子药材不说价值多少吧,至少有情意在里面,竟都讨不来一碗汤喝?真是小气!”

    “世子想喝汤,在下奉上便是。”

    南易起身将汤碗端起递向钟北辰,钟北辰接手时,南易的手却一直未松,两人眼神一交流,各自嘴角微微上扬,只见那汤碗里的汤瞬间有了震波,汤碗却丝毫没有偏向任何一方,苏黎见状知道二人在较劲,叹了口气:“幼稚!”

    他们听闻此话,同时转脸看向苏黎,手劲越发大,只听“嘭”一声,碗从中间生生被掰开,汤洒了一地,两人人手一半残碗,看向地面,甚是尴尬。

    “这汤我熬了整整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呢!你们?一对混蛋!”苏黎一把推开他俩,气呼呼的拿着汤盘出去了。

    “我喝不上,你也别喝!至少别当着我的面喝她熬的汤!嘁!”钟北辰将破碗扔在桌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琳琅阁。

    南易看着他的背影,世子这一身暗藏的武功与他不分伯仲,此人物一开始真是小瞧了他,苏黎与他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动他会连累苏黎,也会让北国再造战乱之苦,北府军??谛菅??⒌敝校???φ街慌率堑貌怀ナА

    他无奈的握紧了拳,却不知那些人都在算计他的命。

    苏黎虽然生气,但还是去厨房重新熬了汤,她在想钟北辰的下一步计划是不是该到南易了,他今日来应该不只是送东西,那是为了什么?

    莫不是布兵图?上一世的布兵图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被钟北辰盗走的,当时南易并不在府里,今生变故太多,但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一切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如夫人,汤溢了。”小五看苏黎在发呆便提醒道。

    “哦,小五,你看着,我出去一下,记得一定要熬够火候啊!”苏黎放下汤勺就快速出了府去找钟北辰。

    世子府里,温慕隐正在给钟北辰转达老王爷的信,首辅大人已在朝中为老王爷拉拢了多位重臣,皇帝如今被掣肘住,朝中大事没有老王爷点头,举步维艰,只差北国这个东风了。

    钟北辰面无表情,好像是在听别人家的事,他此时脑子里浮现出刚才苏黎推开他和南易的样子,忽而一笑,温慕隐被笑的莫名其妙,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污,却发现钟北辰的眼睛在看向别处,他叫了声“世子。”

    钟北辰没有回应,他又大声叫了声:“世子!老奴的话你在听吗?”

    钟北辰回过神:“啊,在听,你说。”

    温慕隐将前面所说重复了一遍,钟北辰正要与他讨论,下人就传苏黎来找,他高兴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温慕隐在身后小声骂道:“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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