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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都不是事,你这小屁孩,非要谈起来,不管将来,只谈现在。我对你的好你应该感受得到的。”
我问朱娴为什么要对我好,我又不优秀,像我这样的,北京街头一抓一大把。
朱娴的回答是,因为我是一张白纸,她愿意在上面写写画画,画得好就是一副好作品,画坏了也怪不得别人。
但身边的人不一样,他们靠近的时候就没那么单纯。初心不好,在一起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我说我也是平常男人,少不了以后也会变得不那么纯粹。
我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也许,对于人性,夏洁看得更透一些,夏洁说过,人在极端情况下,是很难坚守的。在恶劣环境下也是容易被同化的。这是他不让我靠近我的同行的主要原因。
我为我曾经有过的动摇感到后怕。我不可以变成那样的人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如果我值得你珍惜,我想你会做得很好的。”
朱娴说我前面三个月就做得很好。
“夏姐是你安排来考察我的吧?”
这么明显的事情,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出来。我只是不能确定,夏洁在我怀里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刻是真的动了情的?
“算不上考察,我是真的让她来带你做事的,没有比她更好的师傅了。当然也是为了自己的团队安全,交给别人不如交给一个自己放心的人。这条线太乱了,客户投诉不少。”
“我好像赚得比你们都多。”
我不好意思地说,一般情况下,组团社的利润和地接社的利润都是比较平稳的。没有暴力可图。
“那当然,我一个客人做四百元的利润,尹总他们一般做两百元利润,你算算你自己赚多少?但这个钱就是导游挣的钱,给谁赚都得给出去。正好,你这个葛朗台需要钱。”
“夏姐人真好,什么都帮我做完了。”
“她没少说你好话,要是她说你不行,那么我就照顾你到这里,也算是为你负责,这笔钱就当赔偿你青春费了。”
“还蛮有良心的。”
我揶揄道。
“我就没有想过要占你便宜,早知道你那么单纯,那天我都不会动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决定把你带在身边。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现在要和你在一起。”
朱娴没问我的意见,她从来只说自己想怎么样,我没得选。
我也没想那么复杂,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留在陇海这两天的时光是快乐的,悠闲的,我们贪婪地享受彼此。
朱娴说,她总能幸福得从心底里开出花来。
除了吃饭和睡觉,整天只做一件事,这样的时光是疯狂的,也是惬意的,值得永远纪念的。
我说,我要给她一个难以忘怀的花期。哪怕昙花一现也要刻骨铭心。
朱娴说如果可能,来一个天长地久也是可以的。
于是,我们约定,以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心态去经营一场海枯石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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