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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红了脸,又侧过一点身子,冷声道:“再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陈仓收了声,“好好好,知道你不喜欢听,不讲就不讲。”
三年前王爷回过一次盛京城,不止红玉,甚至国君都不知道,除了他。
他悄无声息跟着王爷离开之时,最害怕的就是死在战场上。
在这之前,他最害怕的就是红玉的冷眼。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听着红玉冷声呵斥他,不自觉暖到了心里。
“好了,我不逗你,王爷交代的任务还得完成呢。”说罢站起身,冲着红玉扬声道:“真剿匪去啦!”
红玉没动,也没回他,等他走到窗口,做出一副要一跃而下的样子,红玉还是没理他。
他无奈地走回来,“真是怕了你了,你就不问问王爷有什么要我转述给你的话?”
提到王爷,红玉这才分给他一个眼神,问道:“王爷让你给我带了什么话。”
要不是认识这么多年,陈仓看她这副样子非得以为她倾心王爷不可。
“哎!你这人!”陈仓叹了口气不与她计较,“王爷让我把这封信交与你,让你务必亲手交到无尘方丈手中。”
红玉伸手接过,陈仓这才挥了挥手道:“不必送!”
然后纵身一跃,没入夜色中。
陈仓到了马厩,直接将人解下来摔在马背上。
一路到镇外才一拳打醒那大汉,“是你们寨子掳了不少良家子打残了拦路乞讨吧,前头带路,指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那大汉一看是穿着制服的士兵,顿时就吓尿了,无敢不从。
他从昨日到现在没进过一点食物一口水,有气无力地道:“遵命,小的遵命,求官差大哥饶命。”
陈仓踢了他一脚,啐了一声,“别??铝耍??睦镒撸?辖糁嘎贰D忝且彩窃似?缓茫?龅揭??饭??潮憬烁龇怂K!!
大汉伸着手指指了一个方向,陈仓等打马而去。
逃走的那一伙人此刻正跟许多人在寨子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甚至有几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在给他们跳舞助兴。
只不过是对牛弹琴,他们哪里懂得什么音律和舞蹈,只顾着欣赏她们白花花的胸脯肉和大腿肉了。
许是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对他们没有什么威慑力。
又或者是自视甚高,觉得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居然不慌不忙也不逃跑。
结果被陈仓来了个一锅端,一个也没落下。
.
于轻一大早醒来,发现马厩柱子上捆着的人不见了,料想应该是红玉托人处理了,也没有多问。
他们两人跟那个小姑娘一起在大堂吃的早饭,完了再由那个小姑娘给另外一人端进去。
于轻看着小姑娘的背影,问红玉道:“她们两,玉姐你打算怎么办?”
红玉就着里的小菜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救了不保,跟不救有什么两样。”
“我喊了马车,跟车夫交代好了送到玉脂阁去,回头请大夫给那姑娘看看,那双腿也不知道有救没救。”
可能淋过雨的人,就总想着能给其他淋雨的人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于轻有理由相信,下次遇到这种,她还会救。
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于轻看着她眼里毫无光彩,以为她是一个冷血,自私,利益至上的人。
可是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她发现她看错了。
“把他们送到我那里吧,玉脂阁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方便。我在榆木巷置办了一处宅子,要是有郎家的人问过去,你也好帮我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两人很默契地都没问对方的秘密,红玉爽快地答应下来,“这样也好,我顺便传个信让人替你收守着,要是有人问,我就说那是我的私宅。”
要是记得不错,传言王爷的宅子也在榆木巷,还真能和王爷做邻居,她做梦都笑醒了。
等两人商量好,那个小姑娘刚好出来还碗筷,红玉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那小姑娘疑惑地坐过来,她只晓得眼前的两个姐姐是好人,不知道如何报答,那就听话就好了。
红玉见她乖乖的,开口道:“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情就要离开了。”
一听到她们要离开小姑娘脸色现出一丝的慌乱。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半大孩子,连自己要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更何况拖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虽然只有短短不到一日的相处,她却潜意识里已经把眼前两个姐姐当成了依靠。
不过她也明白她们只是萍水相逢,能救自己已经是莫大的恩德。
所以一番挣扎后,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红玉又道:“我估摸着你们也没地儿去,我安排了马车,会带你们两人去盛京城我这……我家。你们姑且好好待着,一切等我们回来再说。”
她本来想说于轻家里想起于轻刚刚的话话锋一转,还是变成了“我家”。
于轻暂时不想郎家知道她有私产的事儿,这两个外人自然也得防一防的。
那小姑娘眼眶一红,也不顾客栈里食客们异样的眼光。
当即跪下,朝着她们就是哐哐三个响头。
红玉赶忙将人扶了起来,不忘安慰道:“残害你们的那伙应当已经被剿灭了,他们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往后不管如何,你们且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姑娘一听,就又要下跪。
于轻看不下去,一把抓住:“行了别跪了,跪多了膝盖就软了,以后硬气一点。”
她话不好听,小姑娘却也听得出来好歹。
再也不做跪的动作,抹了抹眼泪,进屋将另一人扛出来在红玉的帮助上了马车。
等马夫吆喝一声,催马离去,红玉才说道:“你别说,我真觉得这姑娘认识你,你看她明明出门口的时候好好的,一看要路过你身边,立马把脸换了一面。”
于轻也朝着马车屁股看了一眼,“不怕,横竖行天台山回去就知道了。”
而此刻马车里的断了双腿的姑娘早已泪流满面,眼泪重得抬不起眼来。
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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