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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吵。”叶栀晚环着他的肩膀开始耍起小脾气。
“咬你个臭鸡腿。”她鼻尖凑近他的脖子轻嗅了几下，张嘴就往下咬了下。
这句话季怀倒是听清楚了，还没来得及制止就被她咬了一口。
季怀倒吸一口气，看她的小嘴还在吧嗒着，好像在回味，抬手用了点力捏了捏她的脸：“喝醉还咬人了是吧。”
“有见过这么帅的鸡腿？”
脸上的疼痛感传来，叶栀晚微微睁开眼眸望着他，眼眸泛着水雾：“疼..臭季怀。”
他乐呵一声，这个时候能认出他了。
元旦节当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叶栀晚捂着头倒吸一口气，神志逐渐恢复，脑袋感觉都要炸裂了，不禁回想自己昨晚究竟喝了多少。
好像是..五杯？
房门被敲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思绪便被打断。
“进。”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
“醒了？能进来吗？”季怀手握一杯温的蜂蜜水，见她点头，才抬脚进了房间。
叶栀晚睡眼朦胧躺在床上，还是他半推半就将她扯起身来的。
她神情慵懒，乌黑柔顺的长发懒懒的披在身后，她抬手轻轻揉了下双眸，不禁开口问着坐在她身侧的季怀：“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季怀低笑一声，将蜂蜜水递到她唇边：“占完我便宜就不记得了？”
叶栀晚嘴里含着还没来得及下咽的蜂蜜水，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发懵。
认真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占了他便宜，从刚睡醒的朦胧到秀眸微红，脑海里翻涌着的记忆弄得她脑袋晕晕的。
她眼睛微微睁圆，艰难的将蜂蜜水吞咽下去，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昨晚..她亲了季怀？？
见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季怀歪着脖子，抬手指了指上面的那个咬痕。
“不仅亲了，你还咬我。”
“是不是跟臭屁学的？”
叶栀晚咽了咽喉咙，凑近了些，的确真实的出现一个咬痕，红印上还有没来得及消退的牙印。
“我..可能不是我咬的。”叶栀晚硬的头皮给自己解释着。
季怀嘴角扬起：“不是你，难道是臭屁？还是说你是臭屁？”
鸡腿..叶栀晚脑海里闪过这个词，忽的抬眸望向他。
“想起来了？喝醉了咬鸡腿呢？”季怀像是看穿了她内心所想，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说着。
叶栀晚讷讷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发：“对不起。”
想起今天的是他的生日，叶栀晚心一跳，眼眸带着笑意：“季怀，生日快乐。”
“嗯谢了。”季怀淡淡的应了声，语气里带着点傲娇和埋怨的调调。
“我也不是故意咬你的。”见他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叶栀晚垂着眼眸嘀咕着：“最多..我给你咬回来。”
季怀督了她一眼：“我是这种人？”
“你不是说你不记仇，一般都是有仇现报的么。”
季怀一愣，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好像的确说过。
“有人答应和我一起跨年，结果吧，和别人喝的烂醉，酒品还不好，还咬人。”季怀掰着手指，像是在诉说她一件又一件的罪行。
“好了好了。”叶栀晚被他哀怨的表情看的胆战心惊的。
原本混沌的睡意早已消失，曲着腿探起身子，双手抓住他还要举例的手指。
朝他露出一个假笑：“今晚生日一定陪你过好不好。”
“还有呢。”季怀意有所指的扫了下她的脖子。
“我帮你涂药。”叶栀晚举起手积极的说着。
他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实则内心在偷笑，不枉他今天特意换了一件低领的打底衫。
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都窝在客厅里，就连洪梓航和黎奕铭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让他出去聚聚，季怀都无动于衷。
见他挂掉电话，叶栀晚不解的问着：“他们也想给你庆祝生日，怎么不出去？”
季怀握着游戏机睨了她一眼：“他们有你重要？”
想着她刚醒酒，要是带上她跟着他们出去鬼混，少不了喝酒。
叶栀晚红唇翕动，脸颊一热，放轻着动作坐在他身旁。
一直玩着游戏的季怀，在她落在的瞬间，从腰侧取出一个枕头给她垫着。
“要玩？”
“嗯。”叶栀晚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
“要不今晚吃蛋糕叫上他们？”叶栀晚侧目望着他，轻声提着建议。
“不。”季怀果断拒绝：“你以为他们想吃蛋糕？”
“嗯。”
“他们只是想找个机会灌醉我。”季怀没好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况且改天再出去不是一样么。”
叶栀晚也不细究，开始把注意力放到游戏上。
本来还想着放点水，让他输的没那么惨。
谁知道季怀打的悠哉悠哉的，轻而易举赢了她好几把。
“不玩了。”叶栀晚后背无力的靠着沙发，越打越没兴趣。
季怀轻笑一声：“我让让你？”
“你之前是不是装的。”她半眯着眼睛望着他，眼眸里皆是质疑。
想起之前聚会玩游戏，她基本都是稳赢的那个，如今越看越不对劲。
季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望着窗外暮色从远处暗暗袭来，玻璃上倒影着屋内的灯，重叠着外面幽暗的景色。
“我先去拿蛋糕，然后回来一起吃饭？”季怀收起游戏机，提着建议。
“好。”叶栀晚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在打什么坏主意？”季怀盯着她傻乐的表情，手指不自觉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晃着脑袋，语气带着点神秘感：“你回来就知道了。”
“行。”
等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叶栀晚便连忙从卧室里翻找着快递盒。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她只得抓紧时间在客厅里布置生日场地。
门铃声响起，叶栀晚小声嘀咕着：“出门怎么不带钥匙。”
也好，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许是被他念叨了好几次，养成了先看猫眼，再开门的习惯。
她微微曲着身子，透过猫眼看见门外的人，浑身一僵，脸瞬间吓得跟纸似地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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