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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言连忙问道:“怎么了?”
云之浅老脸一红,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腰疼了,”
赫言懵懵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出声道:“我不碰你了,等你好了我们再继续。”
云之浅愧疚地看着他,不好意思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赫言刚才的确很想,但此刻想到她腰上还有伤,随即那股心疼瞬间将满身的欲望填满,
“傻瓜,是我不好,刚才忘记你身上还有伤了,”
云之浅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你,你要不再去一趟洗手间?”
毕竟,那儿还很精神。
赫言低头看了一眼,深呼一口气,“那你躺好,我去处理一下。”
赫言进去后,云之浅尴尬地五官皱到一起,一把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丢死人了,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他准备好了之后才疼,呜呜呜~~~”
赫言在洗手间里自己忙活着,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就差临门一脚,身上跟着了火似的,热得不行,口干舌燥的,
实在受不了,抬手将淋浴打开,一边冲着冷水,一边手动处理。
半小时过去,赫言腰间裹着浴巾这才走了出来。
云之浅等太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几天不仅赫言没睡好,就连她也没睡过一个好觉。
赫言见她睡得香甜,不忍吵醒她,揭开被子也躺了上去,
伸手轻轻搂着她的腰间,
嗯?赫言手又朝腰上挪了一点,还没穿上衣服?
她睡得倒是香甜,可怜他受了一整晚的折磨。
看得到吃不到就算了,可偏偏什么都可以,一路开绿灯,就差临门一脚的事情,结果车子抛锚了。
他还真是命运多舛呐。
赫言已经是第四次醒来,原本第三次醒来时,自己就已经极力强忍了,身子也是离她一次比一次远,
都快掉下床了,两人中间也隔了不小的距离,怎么还是坚挺不拔的?
再次回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再次回来,不敢往床上看去,保命一样无奈地躺在沙发上。
云之浅这一晚睡得倒是踏实,一觉睡到八点半。
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嗯?怎么没有人?
缓缓地睁开眼,确定床上没有他的身影后,又转头朝沙发上看了看,
他怎么跑沙发上睡去了?
算了,先洗澡吧,云之浅掀开被子站起身后,才想起自己昨晚没有穿衣服,连忙侧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见他还是睡着的,轻轻松了口气,
昨晚的那丝尴尬她还未忘记,也真是难为他了。
洗完澡出来后,先把轻手轻脚的把衣服穿好,床头柜上的电话已经震动了好几次了。
云之浅连忙拿起手机走到洗手间接听,
——你好,
——请问是云之浅女士吗?对方说。
云之浅低声说——是的,请问您是哪里?
——这里是警察厅,之前打伤你的那两个劫匪已经抓捕到了,请问你能过来看看吗?
抓到了?
云之浅问道——请问是怎么抓到的?
——这个不方便透露,你方便过来吗?
云之浅说——请问我必须要过去吗?
——也不是,这两个劫匪对打劫你的那件事情全部认罪,你要是没空,也可以不来。
云之浅不想去看到那两个劫匪,以免再次想到那天晚上有多么地可怕,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一会儿要赶飞机,没办法过去。
——好的,那就不打扰你了。
云之浅又想到什么,急忙问道——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给他们定罪的话,需要坐牢吗?
——他们属于惯犯了,又有不少的前科,牢肯定是要坐的,具体会判几年,这个需要法官执行。
要坐牢,那就好。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再见。
电话挂掉后,压在她心里的那根针算是拔了起来,
这半年,她时常想起这两个劫匪还在外面逍遥快活就愤怒不已,
她遭过一次秧,这两个人在社会上多待一天,就意味着会有一个女孩儿受到同样的对待,哪怕她们愿意把包主动给他们,但人都是贪婪的,可怕的一种生物。
走出来后,赫言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
云之浅吓了一跳,“你,你醒了?”
赫言看着她,没精神地说:“嗯,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醒了。”
“生病了?”云之浅见他没精神问道,
赫言摇头,无奈地看着她:“没有,谁给你打电话?”
云之浅坐下说:“警察打过来的,说打劫我的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你想去吗?”赫言问道。
云之浅淡笑一下,摇头道:“不去了,我不想见那样的人渣。”
“不去也好,免得脏了你的眼睛,”赫言说。
“嗯,那你先洗漱,我回房间收拾一下,咱们吃完早餐就去机场,”云之浅轻声道。
赫言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说:“腰还疼吗?”
云之浅不自然道:“好多了,我先过去了。”
说完捂着脸走了出来,赫言轻笑一下。
陆可一早就收拾好躺在睡床上刷手机,见房门被打开,急忙跳下来问道:“快快快,等一早上了,”
“等什么?”云之浅说。
陆可说:“等你发表第一次的事后总结啊,”
“呼,别提了,丢死人了,”云之浅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叹什么气啊?不会是赫四爷真的不行吧?”陆可说。
云之浅索性大字形倒在双手,目光散涣地盯着天花板,“唉,是我不行,他很行。”
“你哪儿不行啊?”陆可上下打量着她问道。
云之浅视死如归地把昨晚激战的过程跟她简短的说明一番后,陆可不厚道地捧腹大笑,
“切,交友不慎,”云之浅冷冷地看着她,她笑得就差满地打滚了。
陆可眼泪都笑出来了,抽了张纸巾擦掉后,“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赫四爷是不是很无奈?”
陆可迫于她的眼神下,强忍着不要大笑,毕竟她真的很尴尬。
云之浅担忧地说:“你说总这样,会不会把他身体弄坏?”
“会,长期看得到吃不到,”陆可憋笑说。
云之浅又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那就下次就给了他好了,”陆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说,
云之浅说:“不是我不给他啊,每次都能遇到点小插曲,搞得我尴尬死了。”
“算了,我先洗澡换衣服去,”
云之浅刚走进洗手间,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很是恐怖的笑声,
“?N了,又能让她成功多长两条鱼尾纹,值了,”云之浅嘀咕道。
洗完澡走出来后这才想起来劫匪的事情,
“可可,刚才警察联系我了,说打劫我的那两个劫匪抓到了,”云之浅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
陆可连忙说:“我去,不是吧,效率这么高?”
“效率高?半年过去了,才把他们抓到,”云之浅切了一声。
陆可见她不明所以,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下,
“赫四爷没跟你说啊?我估计是他出手处理的这件事,不然警察半年都没能找到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就找到了,”
云之浅擦头发的手微顿住,“你怎么知道?”
“那天在医院他跟我说的,他要给你报仇,”陆可说。
“所以,那天你们两个神神秘秘地聊了半天就是在聊这件事情?”云之浅问道。
陆可说:“不然呢?我跟他还能聊什么?”
“不过不得不说,赫言手段还是厉害,两天不到的功夫,人就送进局子里去了,”
云之浅低头沉思,这几天赫言几乎都是跟自己待在一起,没见他单独出去过,或者跟见过谁?
刚才也没听他主动跟自己说这件事是他出的手,如果真是他出的手,自己肯定是要多谢一番的,
“我等会儿问问他,要真是他办的,我也不能当睁眼瞎啊,”云之浅重新站起身说道,
“有人敲门,开吗?”陆可朝洗手间喊道。
云之浅在吹头发,没听到她在讲话,
“也只有赫四爷能敲这门了,”嘀咕了一声后起身去开门。
“你好啊,赫先生,”陆可客气笑道。
赫言看了看房间里面,“她呢?”
陆可说:“她在洗手间吹头发,”
“好,”赫言站在门外不打算进去。
陆可见他不动,试探道:“要进来吗?”
赫言说:“不了,麻烦你把这个袋子交给她,让她装她箱子里,谢谢。”
他空着手来的,也不习惯提着个购物袋去坐飞机,只好跟她的行李装在一起带回去了。
“好的,”陆可接过后看也没看,直接放到床上。
云之浅化完妆出来后,陆可说:“这是赫先生的东西,装你箱子吧,”
“他呢?”云之浅收拾着行李问道。
陆可轻笑,低声道:“人家避嫌呢,站在门口当门神。”
云之浅白了他一眼:“你见过长这么帅的门神?”
“这就维护上了?”陆可说。
云之浅挑眉说:“我男朋友,我不维护谁维护?”
“男朋友?这就确定了?”陆可兴奋地问道。
云之浅轻笑一声:“不然呢?你还真想我单身一辈子?”
反正这辈子她是栽到赫言手里了,除了他,谁也不行。
“那倒不至于,我比谁都希望你谈段恋爱,”陆可笑了笑说。
“行啦,收拾好了,咱们吃早餐去吧,”云之浅说。
赫言靠在门边的墙上,听着云之浅刚才那番话,唇角轻笑了下,
三人在酒店吃完早餐后,拿上两个行李箱这就打车朝机场出发了,
云之浅大大方方地握着他的手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风景,唇角微微扬起,
他总算是自己的了,
“笑什么呢?”赫言见她看着窗外傻笑问道。
云之浅说:“天气好,”
“何文诺问我们几点到,他来接我们,”陆可坐在副驾驶位侧头看着她说。
云之浅说:“下午4点落地,你让他看着时间来呗。”
“让他别来了,我车就停在机场,我送你们回去,”赫言说。
云之浅看了他一眼,“会不会麻烦你?”
赫言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不悦道:“我送女朋友回家,能麻烦我什么?不就是我的本职工作吗?”
“赫先生识时务!”陆可坐在前面吹捧道。
办完托运手续后,
陆可看着赫言说:“赫先生,请问机票多少钱?我给你转过去。”
赫言说:“不用了,没多少钱。”
“可是头等舱不便宜,我还是给你转过去吧,”陆可不想占这便宜,继续说道。
云之浅也跟着说:“是啊,”
“是啊?云之浅,你是不是还没习惯女朋友的身份?总想跟我算清楚!”赫言看着她说道。
云之浅说:“我没想跟你算清楚啊,只是我们不能占你便宜啊,谈恋爱又没规定男生必须承担女生的费用。”
“云之浅,你是想气死我是吗?”赫言难受道,
她还说得那么振振有词,
“我说过不需要,一个机票钱而已,至于吗?”
说完脸上不是很开心,两人都谈恋爱了,她还是想跟自己保持距离?
云之浅见他不开心,只好说:“好啦,我不说了,不过我们还是谢谢你。”
“是啊是啊,赫先生,谢谢你,”陆可也跟着说道。
赫言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应该说谢的人是我,没有你,我估计找不到她,谢谢你。”
陆可不好意思道:“客气了,”
飞机上,云之浅连着好几次都想开口问劫匪的事情,但一想到周围还有人在,想想还是等回家再问吧。
“不想睡?”赫言在她耳边轻声道。
云之浅头靠在他的肩上,“睡不着,”
“想吃东西?”赫言问道。
“不想吃,”
“那我呢?”赫言说完与她小小的亲吻了一番。
云之浅低声道:“隔壁还有人呢。”
赫言轻笑一声:“放心,他们都睡着了。”
飞机落地,
三人坐在车上,赫言开着车问道:“你们今晚不用去店里了吧?”
云之浅看了一眼陆可,等待她的安排。
陆可说:“我去就行,之浅不用去了。”
“行,老板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云之浅坐在副驾驶位说道。
陆可说:“那老板再提醒你一遍,这个月还差两首歌,加油。”
“哦,我知道了,”云之浅瞬间感到头疼。
赫言听着两人的对话,问道:“你们每个月出的歌都有固定数量?”
陆可干笑了两声,“那倒没有,不过她每个月出的歌少于六首,她就不够钱还违约金,”
“行了,就别在我伤口上撒盐了,我回去立马写,”云之浅叹口气说道。
赫言看了她一眼,自己明明可以给她一次性还了的,她脾气又硬得很,
“要不我先替你还了,等你有钱了,再慢慢还给我?”赫言试探道。
反正等以后自己有的是办法不收她的钱。
云之浅说:“捣来捣去的,不嫌麻烦?”
“不麻烦啊,我不希望你那么辛苦,”赫言说。
云之浅侧头看着他认真道:“你这是怀疑我的专业能力,我不觉得辛苦。”
“我哪里敢怀疑你的水平?你在我心里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赫言认真道。
云之浅:“......”
后面的陆可,默默地给云之浅写了一个大大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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