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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您生为灵汐的凤后，帮着西晋三皇子欺负太女妃，儿臣也权当看不见了，可您帮着西晋三皇子光天化日之下，将我灵汐太女妃打至残废，甚至想将他活活打死。”
“儿臣倒是想问问还有没有王法了？”
“您究竟代表的是西晋还是灵汐？”
“在您眼里是不是西晋三皇子再恶毒，那也是您的家人，而灵汐在无辜也不过是您的妻家，永远比不过您的家人亲。”
“你……你……你……”
楚月凌指着风清阳，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心里气愤又委屈，他的亲生女儿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放肆！一派胡言！跪下！”
风萧寒努呵一声，不想再让风清阳这样胡闹下去了，否者今天这事是真收不了场。
风清阳一撩裙摆，终是跪了下去。
风萧寒抚着楚月凌的胸口，帮他顺着气，“好了，你别动怒，今日之事也不全是皇儿的错，那三皇子的作风，朕看着确实不妥，还是早日送回去的好。”
楚月凌本就委屈，听风萧寒这么说，当即又不干了，哭道：“皇上，您是不是也觉得臣侍心是想着西晋的？臣侍嫁于您这么多年，一直无怨无悔的帮您打理着后宫，养育皇女，如今您也觉得臣侍心不是向着灵汐的？”
“朕没这么想过，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风萧寒其实也有些不耐烦了，又不得不心平气和的哄。
楚月凌哪里听不出风萧寒这是在敷衍他，当即哭的更伤心了，他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阳，痛心疾首的拍着胸脯。
“从小你就体弱，本宫从来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深怕你有个好歹，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你就这般对待本宫？”
“至从成亲后你整个人就变了，一次次为了沐云舒与本宫撕破脸皮，让我们父女反目，这便是沐云舒的错。”
楚月凌说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眼神慌张的看向风萧寒。
“皇上，皇上，臣侍知道了。”
他狠狠的撇了一眼风清阳，指着她怒道：“这个人绝对是假冒的，她不是我们的皇儿，您立刻把她抓起来，把我们真正的皇儿找回来。”
风清阳默默冷笑一声，这人反射福倒是挺长。
风萧寒脸上终于露出不耐，沉着脸道：“凤后，谨言慎行！”
楚月凌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十分不妥，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否则如何解释，他乖巧的皇儿，短时间之内会变成这样？
“皇上，臣侍知道这样说不对，可您一定要查一下，您难道不觉得她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了吗？”
风萧寒脸更黑了，这都得怪风清阳这小兔崽子太不懂得收敛，可现在并不是扯这些的时候。
风萧寒从楚月凌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是不是朕的女儿，朕还是可以分辨的，凤后，朕看你也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不是，皇上，您相信臣侍，她真的不一样了。”
楚月凌仿佛魔障了，看不到风萧寒眼中的不悦。
“够了。”
风萧寒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怒道：“凤后，朕是不是平日对你太放纵了，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臣侍……”
楚月凌还要说风萧寒立刻打断了他，“皇儿，转身将衣服拉下来给你父后看看。”
风清阳没有意见，立刻转身解开领口的扣子，拉下衣服，将左边肩膀露出来，给二人看。
她的肩膀上有一个类似太阳图腾的胎记，是伪造不出来的。
楚月凌整个人懵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风清阳拉好衣服，转身，直直的看着楚月凌。
“父后可还有什么怀疑？”
楚月凌哪里还能怀疑什么，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变成这样。
风清阳扫了眼一脸不悦的风萧寒，心中下定了主意。
“既然父后没有疑问了，儿臣倒是有许多疑问，还请父后解惑。”
楚月凌抬头，有些茫然，“何时？”
风萧寒似乎是猜到了风清阳想干什么，当即用眼神阻止她，不允许她乱来。
但显然风清阳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解决掉楚月凌这个大麻烦，丢给风萧寒一个“你少管闲事”的眼神，转头定定的看着楚月凌。
“儿臣从小体弱，饮食住行可以说都是父后一手操办的，对吧？”
楚月凌点点头，这有简直毫无争议。
风清阳也点点头，“但儿臣并非体弱，而是从小被人下了毒，整个揽月殿，只有儿臣一人中了毒，且不知不觉的过了十四年，突然被人下了另一种药引，让儿臣毒发，这些都发生在父后的眼皮子底下。”
楚月凌越听越不对劲，他好歹在这后宫待了这么多年，虽并没有人能给他带来威胁，可他也不是蠢笨之人，略微琢磨就明白了风清阳话中的意思。
他当即脸就阴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本宫给你下的毒不成？”
给自己唯一的女儿下毒，他图什么？简直荒谬！
“儿臣没有这样说，不过……”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的看着楚月凌。
“母皇只生下儿臣一个女儿，难道真的是因为母皇伤了身子？”
楚月凌整个人如遭雷击，有些坐都坐不稳了。
“本宫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当年太医说的，你为何要问本宫。”
风清阳轻笑了两声，“据儿臣所知，后宫众妃嫔都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其原因是常年服用避子汤，伤了根本，所以，即便是母皇没有伤了身子，他们也无法让母皇再受孕。”
楚月凌瞪大了眼睛，“你胡说八道。”
他眼神略微有些闪躲，让风清阳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继续说道：“至于您，为何也没有让母皇再次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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