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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夸他这么厉害了，你还不赶紧把他拿下，人家年纪轻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上抢手的很，再加上人又帅，你再不努力就没机会了”鹿禾打趣。
苏又生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也想努力呀，你都说他这么抢手，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鹿禾认真的点点头：“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一只好的癞蛤蟆。”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苏又生突然笑了出来。
这几天严肃的气氛，在此刻的调解下也有了一丝缓解。
“不过话说回来，朱小妓这个情况……”鹿禾觉得挺可怜的，这个孩子。
“刑法第18条第1款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的危害后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定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苏又生说完好像突然明白刘衍刚刚为什么要问她朱小妓几岁了，随后又兴高采烈的补了一句：“小妓没有成年，而且杀人的是晓纪，所以后果不应该由小妓来承担。”
“但是她的下半辈子不出意外，很有可能会在精神病院消耗了。”鹿禾叹了口气：“果然这个世界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很多啊，她的父母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撒手人寰，父亲又直接做甩手掌柜完全不管，事情发生到今天这个样子……唉说到底只是可怜了孩子。”
“嗯。”苏又生说到这里心情也是五味杂陈的。
下午没有等到顾洋带着朱小妓回来，反而等到了一个属于这里，但又令这里的人都很讨厌的人——秦絮。
“赵何以！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我要跟她们一间办公室，我再怎么说也是副队，我要独立的办公室。”秦絮又尖又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徘徊。
“哎哟，姑奶奶你可消停点吧，之前独立办公室不好办公，所以才合并到一起方便分析资料，整理案件。”赵何以说完之后还小声的补了一句：“一天天的就你屁事多。”
“既然她要就给她呗，我记得解剖室旁边还有一间暂时存放尸体的屋子，让她自己收拾收拾过去。”苏又生看见秦絮就心烦，看见她那故作矫情的样子更心烦了。
“哦～对对对，你要真想要一个独立办公室，你就自己搬着东西过去。”赵何以立刻就秒懂了苏又生的话，两人合力凭空捏造了一间根本就不存在的屋子。
秦絮听到暂时存放尸体几个字之后，语气都开始结巴了：“这……这局里重装修怎么装修成这个样子……存放过尸体的屋子你们也给我，我不去了，我就勉勉强强跟你们在一起办公吧。”
鹿禾看到苏又生和赵何以的小动作就知道这俩人是在忽悠秦絮了，见秦絮脑子确实不太好使，莫名想笑。
“还愣着干嘛？帮我收桌子呀。”秦絮指着空出来的一张桌子。
“我们都很忙，你没长手，自己不会收是吧，你这进修到底修了个什么，出去之前人不聪明，回来之后还生活不能自理了？”苏又生一怼秦絮，嘴跟打了激光枪似的，说话突突突的。
鹿禾和赵何以不由得咂舌，苏又生平时说话可没这么多，秦絮一回来就像是打开了苏又生语言天赋的开关一样。
苏又生话多的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
“我这不是才回来人生地不熟的吗？帮帮我怎么了，你又不会少只手，哼。”秦絮嘟着嘴一脸委屈。
秦絮看着赵何以，赵何以立刻找个借口就溜了，秦絮把眼神扫过苏又生，随后立刻转开了，随后看向鹿禾。
“喂，死人脸，这人我怎么没见过新来的吗。”秦絮朝苏又生问道。
苏又生听到死人脸这个称呼，脸都黑了，秦絮这个人啊，除了有个好爹之外哪里都不好，平时不好好喊别人的名字，就知道给人家取外号。
“把你那张蛤蟆嘴给我闭上，别想让人家给你收东西，长了个手跟摆设似的。”苏又生一句话就戳穿了，秦絮的真实目的。
“哼，不帮忙就不帮忙，我自己又不是不行。”秦絮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脸不情愿的开始收自己的东西。
顾洋带着朱小妓回来的时候，看到秦絮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后把报告和朱小妓交给了苏又生，“你也知道朱小妓的情况，三个不良少女家里也没什么大人管，所以在告知他家长她们死亡的消息，家长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有几个人连家长都没有，不过那个班长有点问题，对于朱小妓把他们孩子杀了，他们是完全不打算罢休，律师函已经寄到了朱小妓家里了。”
“小妓家里怎么说？”苏又生光是听顾洋的话就知道顾洋这上午的时间完全没有浪费，不但把该做的事情都干完了，而且肯定还去了一趟朱小妓家。
“她家里完全不打算管她，把律师函丢了出来说要和她断绝一切关系。”顾洋说话还是那么简简单单，就把意思表达明确了。
为了不伤害到朱小妓，他还特地把他爸爸说那些脏话给删减了，就挑了重要的说。
苏又生无奈扶额，她知道顾洋已经在尽力说话不扎小姑娘的心，但是殊不知他这挑挑拣拣说出来的话，句句戳人要害啊。
所以她直接叫朱小妓和鹿禾到一边玩，这才继续转过头来说正事。
“你有和他说小妓还未成年吗？”苏又生味道。
“说了他听到不管要负责任的话后，甩了几万块钱，就把门关起来了，说这个钱是律师费，还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而且他还说这个女儿又不一定是他的血脉，如果真要闹到那一步，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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