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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甘霖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认识了乔书灵。
在梦里，陆子兮考进了a班，脑子摔水坑里，欺负骨折的他，还考了倒数第一。
“你他喵还睡！”
在一阵猛烈地刺激下，他终于醒了。
入目的少女短发齐耳，几根空气刘海歪斜着，肉嘟嘟的脸蛋红彤彤的，睁大双眼瞪着他，袖子撸了起来，努力表现出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是猪吧！怎么叫都叫不醒！”
少女说着就要揪他的耳朵。
夏甘霖神经反射般躲开了，反抓住少女的手腕，心平气和，好心劝导，“老陆，有事好好商量，别动粗！”
“可以。”
陆子兮看了眼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夏甘霖正襟危坐，问道，“你想要什么？”
这货无事不登三宝殿。
“想让乔书灵给我画个自画像。”
陆子兮坦诚地交代，满脸的期望。
夏甘霖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乔书灵是谁？”
陆子兮立马来了精神，一串彩虹屁把乔书灵吹上了天，引得夏甘霖开怀大笑。
“了解了吗？”
“嗯。”
夏甘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
陆子兮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自画像的事帮我搞定了！必有重谢！”
夏甘霖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a班。
虽然他没搞懂陆子兮这番操作，但是她选择拜托他了，还很相信他。
他得为兄弟两肋插刀嘛！
不就是张自画像，简简单单的事情。
课后，夏甘霖通过座位表找到了乔书灵的座位，却发现她人不在，打听了才知道对方去美术社了。
放学后，陆子兮在门口等他。
“乔书灵在美术社。”
夏甘霖将情报分享给她，“去吗？”
“赶紧的！”
陆子兮拉着他的胳膊掉头往美术社的方向走，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夏甘霖看着她的后脑勺，敲了她一下。
“干嘛？”
陆子兮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她的眉头紧皱，嘟了下嘴。
“乔书灵在哪！”夏甘霖偷笑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指着走廊上作画的女孩，“是她吧！”
陆子兮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
她的眼睛都亮了，极力地暗示着夏甘霖。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夏甘霖取下背包，递给她。
陆子兮猛烈地点着头，满脸的期待。
夏甘霖清了清嗓子，与女孩保持一定的距离，语气放温柔，询问道，“乔书灵同学，你好，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你是陆子兮的朋友？”
乔书灵并没有转头看他，继续作画。
“是的。我是夏甘霖。”
“她想要的自画像，我暂时画不了。”
乔书灵一语说破，手上的功夫也没停歇。
夏甘霖尴尬地笑笑，对方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回头看了眼陆子兮，厚着脸皮，不死心地询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年吧！”
乔书灵不确定地丢出一句。
“好的。打扰了。”
夏甘霖已经接不下话了，默默地走回陆子兮的身边，如实回答，“她说，明年给你画。”
“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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