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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自己也不知道将要去哪里。
但，广大天地，何处又去不得？
龙潭虎穴也要去了才知道！
这就是楚牧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过了很久，众人的心情都很惬意，和风微扬，漫天繁星，大有超然物外之感。
当然，在船尾划船的大黄心情就很糟糕。
它现在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反正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它的，楚牧就在那坐享其成！
就连自己的手下败将，小白虎都在悠闲的东瞅瞅西瞅瞅的，很是安逸啊……
“看样子周围没什么危险。”楚牧观察了很久，河道两边没什么动静，自己就躺了下来，靠在船边。
身旁的小白虎奶声奶气道：“这里什么野兽都没有，我都饿好多天了。”
“虎背熊腰果然没骗人。”楚牧伸手摸了摸小白虎，笑道：“没事，饿不死。”
知遥一手撑着晶莹的下巴，肤若凝脂，媚骨天成，看着头顶的夜空。
“照这么飘，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不管多久，现在不是也没办法，难道回去？”楚牧应声，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昊风，一直看着水面，问答：“昊风兄在看什么？”
楚牧也跟着看一眼，水面奔涌而下，没什么异常的啊。
“这水不对。”昊风走了过来，在楚牧身旁坐下。
楚牧诧异：“怎么个不正常？”
只要没什么危险，能够早点离开这十万大山就好了，其余的倒是没多想。
“刚才我释放出神识感受了周围的山川走势，这水流的方向不对。”
昊风把知道的说了一下：“水是自西向东，从高到低。”
“对啊，没错。”楚牧点点头，这些是常识，没问题，笑问道：“难道还能倒流？”
“就是倒流，自东向西。”昊风看向远处道：“你没发现，两侧的山川走势，比之前更为陡峭了吗？”
“水流的速度很快，我们是顺水而下，若是不刻意观察很难发现。”
“什么？真有这种事情？”楚牧看到昊风一脸郑重，坐了起来，看向周围的山林，仔细回想了一下。
他们走水路也有一两个时辰了，这里的山势确实更陡峭了，昊风说的没错！
“怎么会这样？”楚牧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楚牧身边的小白虎趴在船边，伸出厚厚的爪子，放在水中激起浪花，疑惑道：“这怎么分东西方向啊，这河道一直都这样的。”
“小白虎，你还小，不知道很正常。”楚牧看向船尾控制方向的大黄：“你看比你年纪大的也不知道。”
小白屋歪着脑袋，扫了一眼大黄，傲娇道：“那不一样，我可不是一些血统杂乱的蛮兽能比的！”
楚牧也看不明白，这小白虎，为什么说话如此肯定，难道还有种族之类的？
“日出为东，日落为西。”知遥看向楚牧道：“这是最为常识的，但有的地方，有些特殊。”
“是这样？”楚牧还是第一回听说这种事情。
看来外面的世界，比自己想象中要精彩得多，还有如此反常的自然现象。
“我曾在一本典籍中看过，水流的方向会因为特殊的场域和天地规则，发生改变。”昊风解释道：“若是没猜错，这里和书中所说的一条河流很相似。”
河流？楚牧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仔细回想师父书房中的《山川志》，自己翻过无数遍，完全没有昊风说得这种。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没假，才出门就遇到自己没见识过的事物了。
“哪条河流？”楚牧询问道。
“渭水！”昊风神色一沉，眉头紧皱：“若真是渭水的话，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异兽领地……”
“南域，十万大山，异兽横行，以陵山为界，渭水贯穿遍及全境。”
“这是书中的记载？”楚牧看着两岸陡峭的山壁，深吸一口气道：“也就是说外面进入了异兽领地？”
“嗯。”昊风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楚牧现在如坐针毡，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异兽领地！？
这可不妙啊，异兽楚牧还是有些耳闻的，以人类为血食物，残暴无比！
自己进入了异兽的地盘，哪还能有好日子过？
“当然，十万大山中也不是遍地都是异兽，至少我们现在没发现有什么。”昊风看向前方，道：“不过若是继续往前走，那就说不定了，麻烦不小……”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来之则安之。”楚牧神色凛然，看着前面的河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能斩杀一些异兽，正好磨练剑法，正愁找不到人试剑。”
昊风看了眼楚牧，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这家伙杀心越来越重了。
所有的剑修好像都是如此，在他的印象中，剑修都是性情中人，杀伐果断，就这种脾气。
不过楚牧还是和自己知道的一些剑修不同，宁折不弯，性格要强。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似乎有些无赖，完全没有那种豪情壮志，有一点避重就轻的感觉。
这可能和楚牧师承有很大关系，应该是。
“正值良辰美景，不应该辜负。”楚牧神色悠哉，懒洋洋地躺了下来，看着天际的星海：“昊风兄也试试，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候。”
昊风也没有讲究，也跟着躺了下来，目光看着漫天的星光：“古有夜观天象，知天下大事。”
“星辰就如同迷雾中的指引，让人不知道方向，不至于迷失。”
“那昊风兄能算到，我们后面如何吗？”楚牧对这个不相信的。
“每一片星象在特定的时间里，都是不同的，现在的繁星，谁又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呢？”昊风开口道。
“按照昊风兄的意思，就是说星辰也是有变化的？”对于星辰这个话题，总是能勾起楚牧的好奇。
自己几次进入大圆满层次，都有星辰虚影出现，看上去无比真实，让他记忆深刻，但又没办法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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