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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上饭,上饭!”
皮五吩咐着,小二劝皮五。
“客爷,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您没有必要这样自杀。”
小二劝着皮五,但是皮五根本没有搭理小二,最后又给皮五上了一碗面条,皮五吃饭面条才结束。
“客爷,您,您真的...”
一旁的小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了,吃饱了。”
皮五揉着肚子,准备离开。
“可以,您看您是不是把饭钱赏我呢?”
小二客气的问道。
“先赊账。”
皮五剔着牙说道。
“客爷,我们店小,没有账本。”
“买一个去。”
皮五说道。
“客爷,咱不要玩笑,我也不认识您。”
“我老得来啊。”
皮五死皮赖脸的说道。
“爷,没有你这样的,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报官了。”
小二也变脸了,说话中也带着威胁的口吻。
“今天没有带钱。”
“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你要这个?给你,给你。”
说着皮五从怀里拿出一把石头片,小二看着不相信,自己伸手去摸,结果全是石头片。
“下次给你一起结。”
皮五厚着脸皮说道。
“爷,这恐怕您走不了了。”
小二说话的时候,后院也出来了三四个伙计,皮五只能认投,在餐馆里干活顶账,这也达成了皮五的计划,如果来跟人说找活干,人家肯定不愿意用,这样不用也得用。
就这样皮五如愿以偿的在这个饭馆干活,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伙计以为皮五受不了,可是过了三五天之后,皮五很适合这里的生活,每天早上劈柴,到了中午搬桌子,晚上拖地,每一天都是如此,如果有定远县的人来这里看到都不会相信的。
又过了几天之后,掌柜的找到皮五,说皮五的饭钱已经还清了,皮五又准备点菜被掌柜的拦下,掌柜的今年五十多了,姓宋,为人比较和善。
“老五,你这是图什么?”
宋掌柜的问道。
“我是外乡来的,找个活路。”
皮五跟宋掌柜说道。
“哎,都是苦命人,要不你就先留在我这里,当你不想干了,你随时走。”
宋掌柜就想留下皮五,皮五也愿意,就这样皮五就留下来了。
一来二去,小饭馆做大挺大的了,本来三间门面房,三个来月之后,上下三层楼,六间门面房,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能做的这么大?原因还是皮凤山。
这个地方叫永安县,不算穷,但是也不是很富裕,可是永安县附近有个山叫乌龙山,乌龙山上有一帮土匪,每个月都要来永安县收钱,正好让皮五碰上,乌龙山上的土匪头子叫林豹子。
皮五也是上山砍柴回来遇到了乌龙山这群土匪,这群人在凉亭里休息,皮五挑着柴很累,我进了凉亭休息,这群土匪一共四个人,看着皮五也进了凉亭有些诧异,往常都是看见自己这群人都会逃走,可是今天却不是。
“哎,你是哪里人?”
带头的正是林豹子,长相凶悍,满脸胡子,脸上有一些黑斑,所以叫林豹子。
“我?就是这永安县的人。”
皮五装傻充愣道。
“你认不认识我是谁?”
林豹子又问道,可是皮凤山摇了摇头,自顾拿出水壶喝水,旁边的手下慢慢的拔刀,林豹子示意不要动。
“朋友,在永安县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林豹子打量着皮五。
“我原来是定远县的。”
皮五整理着自己身边的柴火。
“定远县?”
林豹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皮五打量着他。
“那你知道定远县有个人叫皮凤山吗?”
林豹子问道,林豹子这么一问,让皮五先一愣,然后抬起头看林豹子,两人对视了着没有说话。
“你们有什么过节?”
皮五问着,但是自己一直在回忆自己跟眼前这些人有什么过节,可是自己对面前这些人没有任何印象。
“过节没有,只不过有些交集,皮五是我们五哥。”
林豹子说完,皮五都愣住了,有些诧异,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些人有过交集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说你认识皮五,跟皮五还是哥们?”
皮五问道。
“那当然,怎么,你认识皮五啊?”
林豹子问道。
“认识不敢说,只能说跟皮五关系比较不错,经常一起吃饭。”
皮五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哦?那以后我们也是朋友,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说一下。”
林豹子说道,皮五打量着这个林豹子,感觉这个人有点意思,也挺投自己脾气的。
“还没有跟你说,我叫林豹子,是这个五龙山的土匪,但是你不要怕,以后有事情上五龙山找我就行。”
林豹子拍了拍皮五的肩膀,感受到皮五还挺有力气的,心说得亏没有动手,真的要动手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呢。
“我没有什么事情,我现在就在永安县当伙计。”
皮五不想跟土匪混在一起,毕竟跟如果自己想当土匪自己早就当了,何必跟这群人混在一起呢。
“永安县哪家店当伙计?”
林豹子问。
“就是那个,聚仙楼。”
林豹子点了点头跟一旁的兄弟耳语了一番,几人都看了看皮五,似乎是要记住皮五的长相一样,皮五看了看外边天也不早了。
“那我先回去,有空一起聊天。”
说着皮五挑着柴火下山去了。
“大当家,这个人真的会认识皮五?”
一旁的一个手下问道。
“不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的是,那我们真的就不能得罪,毕竟我们乌龙山之所以不去定远县也是四爷交代的。”
林豹子看着远走的皮五,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大当家的,你看什么呢?”
那个手下又问道。
“你们不觉得这个人跟四爷长得有点像?”
三个手下挠着头回忆着,一个手下也看向远方的皮五。
“大当家的,说真得,有点像,特别是这背影。”
“不管是不是,明天下山,跟我去聚仙楼查查,这个人到底是干嘛的,如果真的是皮五,那就迎上乌龙山,如果不是,也要有个说法,这个汉子确实有两下子。”
说完林豹子带着人离开凉亭。
皮五回到聚仙楼之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还在想,可是一直想不明白,自己跟这个乌云山有确实没有任何的联系,想着想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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