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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天域几乎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展天域将一封信放在一边的柜子上。
是写给沐瑶的，这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他在信封上标注着，拜托石震将这封信交给沐瑶。
“叮，本次试炼副本即将结束，传送过程中清除身上所有不可带出的物品，您将于60秒后传送回现实世界。”
静静的等待60秒后。
展天域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里。
半个月没打扫了，家里落了不少灰尘。
展天域吸入了一口满是灰尘的空气，连打了几个喷嚏。
“叮，恭喜您完成本次副本所有任务，获得评价：优，奖励邀请卡x1。”
“叮，由于您在副本中表现优异，您获得奖励自由属性点x12，技能点x4，随机珍稀级装备x1。”
照例，随机装备下个副本进入的时候开。
先用属性点和技能点。
展天域现在的属性有点低的吓人，最好赶快提升上来。
展天域直接点开属性栏。
准备开始加点。
【属性栏】
【体质：6】
【力量：5】
【敏捷：7】
【精神：5】
【悟性：50】
【自由属性点：12】
【注：正常成年人各项属性平均值为10。】
12个属性点，好像还不够全属性升到10点。
“我劝你最好不要使用这些所谓的属性点和技能点。”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个声音是...花园蔷薇！
不可能，这里是现实世界。
花园蔷薇是第二个世界的终极boss，怎么可能会...
展天域猛然回头。
就看见自己的影子从自己的脚底下脱离，化作一个纯白色的少女，坐在了自己的那张和猪窝差不多的单人床上。
两只手托着下巴，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展天域口不择言的说道。
“很惊讶？本来是冲着心念之力来的，想不到还有意外发现。”花园蔷薇随意的拨弄着发丝说道。
不等展天域反应过来，花园蔷薇就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获得的这些所谓的技能点和属性点，本质上都是什么？”
展天域几乎立刻就被花园蔷薇的话给吸引了。
他当然想知道答案。
“想。”展天域立刻道。
“太多的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通过技能点和属性点获得的力量，都不是属于你的，只是某个存在借给你的，就像我的蔷薇之力一样，我可以随时从你身上把这份不属于你的力量给剥离回来，顺带着，还能拿走一部分属于你的力量。”
花园蔷薇冷艳的轻笑道。
“不可能！”展天域几乎立刻反驳。
花园蔷薇不屑于和展天域进行毫无营养的辩驳，只是平淡的看着展天域。
展天域一声喊出去之后，才安静下来，开始思考花园蔷薇所说的话。
对啊，本质上来说，不论是花园蔷薇的蔷薇之力，还是系统的属性点和技能点，都是属于白给的。
属于某个存在平白送给他的力量。
只不过系统的属性点和技能点更加的规范一些而已。
本质上来说，都是白给的。
这些力量上有着属于原主人的印记，只要原主人愿意，可以随时取走。
花园蔷薇给他蔷薇之力是另有所图，“系统”呢？是不是也是这样？另有所图？
展天域越想，越觉得浑身冰凉。
果然吗，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的。
还有邀请函上的那些听着让人心绪难平的话...
所有的努力，都会在某个存在的一念之间被收走。
那么自己如此奋斗的意义是什么呢？
展天域茫然的抬起头。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生意义，在花园蔷薇的几句话之间，就被打碎了。
不对！
展天域猛然惊醒。
色彩重新充满他的眸子。
“那么，你告诉我真相的目的又是什么？”展天域说道。
“不错不错，不愧是觉醒了心念之力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花园蔷薇冷艳的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带毒一样，展天域居然有着为了守护这个笑容，粉身碎骨的愿意的冲动。
“你所谓的“系统”背后的存在，远远比我强大，已经超出了我至少一个大级别，不是我可以理解的存在，?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也不是我可以揣测的了的，只能说本质上和我给你的蔷薇之力是一样的。”花园蔷薇继续道。
“所以，有什么不同吗？”展天域知道，花园蔷薇一定有解决办法，只是现在还在吊着他。
“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的境界太高，也许根本就不在乎给你的这些散碎的力量，至少在你到达我这个级别之前，应该都不会引起?的注意，只需要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走就行了，也就是按照你所谓的系统规则走，就好了。”花园蔷薇说道。
“所以，你刚才是在吓我喽？”展天域听完，心态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
是啊，系统背后的?怎么也不至于对他直接出手啊，现在的他还远远没有这个资格，让系统背后的?看上一眼。
现在想这些，纯属杞人忧天。
“也不能说是吓你，你就不为以后想想吗？到你真正到达了可以进入?视线的资格，你真的愿意，被人一言决定力量的归属吗？“
“实力相差那么的大，不愿意又如何？只不过是一念之间和稍微费点功夫的区别。”展天域目光灼灼的看着花园蔷薇。
说到这里了，差不多该到最后的摊牌了。
“确实，你说的也不错。”花园蔷薇对自己的眼光越来越赞许了。
“你有三个方法，可以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或者准确的来说，三种可能。”
“三种，这么多？”展天域惊讶的说。
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可能，花园蔷薇居然说有三种？
“是的，三种，这也是我看好你的原因，你不会认为，那天晚上我是没有能力在你身上进行转生吧？只是我从你身上看见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所以才放你一马，谁能想到，你又给了另外一条更进一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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