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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毅坐上了抚远大将军的位置，那时候，婚事上倒是门当户对了，只是程家和宁家，已经站在了对立面，自然不可能攀亲。
这桩婚事就算没有发现对方人品不佳，也是不会成的。
......
“姐姐，母亲从未提过我的婚事，还请慎言。”
沈婉打断了沈青郁的话，对着程亦欢两人道：“二位自重，今日不曾在此处见过彼此。”
沈青郁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赶紧捂了嘴，眼睛看向沈婉，透着歉意。
程亦欢也青了脸，沈尚书家的女儿和自己兄长的婚事，她听母亲提过，若是因她悔婚，那母亲肯定会把自己打一顿的。
她朝着沈婉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心想，还好沈婉比较好说话，就是要这样的女子当自己的嫂嫂才好。
沈婉这话这是反客为主啊，不仅在程小姐面前卖了一个好脸，还让沈青郁对自己心怀歉意的同时，她与程毅的婚事不会被传出去。
只是年纪小，做得不够到位。
也可能是仗着自己父亲官职高，并不把素如放在眼里。
今日是宁素如的生辰，程亦欢讨论的人是宁素如的兄长，得罪的是素如，沈婉却替素如做了决定......
“阿兄，你怎么在这里？”素如看到宁怀南从花园旁边的小径走了出来，不免吃了一惊。
“母亲有事找我。”宁怀南看向素如答了一句，没有看别人一眼就直接走了。
他并不是想要偷听她们的谈话，只是那女子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才停下来听了几句。
待听到那女子说不想嫁给自己时，他心里毫无波澜。
今日林氏叫让人来叫他时，他就知道是要说自己的亲事，自从素如身体好起来后，林氏对自己是越来越宽容了。
不过也可能是看他到了年纪，若是林氏不安排人家相看，只怕被人戳脊梁骨。
只是就算没有今日听到的这件事，他也不会答应和别人说亲的。
倒不是因为知道对方人品有问题才拒绝的，而是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拒绝。
听得无聊，他正打算走了，没想到素如这时站了出来替他出头，他怕素如一个人被欺负，才又停下要走的脚步。
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素如，还会有人帮他说话。
若是他不出现，这顶多也就是女儿家的吵嘴，不过是素如会憋屈一些。
但是他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程家的那位小娘子，自然就忌讳一些。
宁怀南走后，程亦欢脸色直接白了。
只不过她身边那位小娘子更是瑟瑟发抖，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程亦欢勉强扯了一抹微笑，拉着身旁摇摇欲坠的小娘子，对着沈婉微微点头：“先走一步。”
“怎么办？亦欢，宁怀南是不是都听到了？怎么办啊？他若是......若是把我们刚才的话说出去，我一定会被我爹活活打死的。”
程亦欢身旁的小娘子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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