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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打趣：“陛下，喝这么多人参当归白术，小心夜里鼻子淌血。”
燕灼华横了泡芙一眼：“话说，你现在到底是谁的人？阿全请几顿饭就把你收买了？有没有出息？讲不讲姐妹意气？”
泡芙微笑着福身：“自然是陛下的人。今日戴全送了王记酒铺的烧麦和炸三角，还有和顺居的砂锅，一会儿给您送来，特意给您多送了一份。”
前几日她抱怨了陛下抢她食后，阿全之后送来的佳肴分量她上缴后，分给同僚后还足够。
燕灼华一息间没了脾气，笑眯眯地答：“好滴，谢谢，招待好阿全啊！”
是夜，月色清凉，程景宗踏入东宫寝殿。
一室安静，众人都退了下去。
只见燕灼华早早就沐浴完毕，已然爬上了床，盖着锦裘，侧着身子躺着。
她今夜面色格外红润，且疲乏之意并不明显，似乎是中气十足。
程景宗眸中闪过笑意。
她这么乖顺识趣，真是少见。
想着，程景宗刚一膝压在床榻之上，就见燕灼华小臂在面前交叉反对。轻薄的睡袍从素腕边滑下，藕臂细白如玉。
“你不许上来！”她底气不足地凶道。
程景宗不解。
不是故意勾他，那她破天荒这么早入寝干嘛？
“我今天累了，先睡。你去沐浴更衣，我睡着了你再回来。”
“我沐浴过了。”
燕灼华贝齿轻咬下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程景宗更不解了，有些好笑地抱着手，顺承地问：“我说什么了？”
燕灼华抬了凤眸，嗔了他一眼。
程景宗忽然想起，之前的某个晌午，他似乎说过——
“至少，我只把你弄睡，不把你弄醒。”
所以，她想先睡着，想他放过她，是这样吗？
程景宗不想理她。
“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程景宗望着她的双眸，下颌微扬，凤眸眯着，姿态慵懒缓慢，解开腰带，随手将外衫扔在地上。
中衣之下，猎豹般矫健的身形显现出来。
燕灼华见状，手脚并用地向一侧爬去。
不行，强身健体哪有这么来的？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今天绝不会轻饶了她。
程景宗早就料到燕灼华想逃，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了回来。
他顺势将她拢住，扯下层层叠叠的金缕，落下绵绵密密的吻。
程景宗喉咙一动，眸中燃起簇簇幽火，声音暗沉：“想去哪儿？嗯？”
随着他的动作，宽大的软羽波斯床“吱呀”一声。
燕灼华使出浑身解数做出娇弱无力的样子求饶，可他仿佛浑然不觉，反是由上至下。
燕灼华气急，眼见无用，反倒是自己全身发软，也不再示弱。
干脆地翻过身，面对着他，纠缠住他的衣衫，狠用了力气。
她今日饮下那么多补中益气汤、八珍汤、十全大补汤，也不是白搭的。
战就战，谁怕谁。
见燕灼华被惹恼，开始专心致志地参与进来，程景宗嘴角浮现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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