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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寒刚才只所以离开，就是不想让方念惜离开，只是现在看来，走的快还是不行，“听他们说你曾经是我的言灵官，为何不在这里做事了？还是你对我天师府不甚满意？”
不懂他为何突然会说言灵官一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还是方霖看出她的为难，帮助解困，“家母不舍她辛苦，她还在天灵山修习着，祭天之后就没有再让她来了。”
凌慕寒看着方念惜的眼神，下意识就知道绝对不是方霖说的这么简单，祭天仪式？根本就是个推辞而已。
祭天仪式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凌慕寒再回想起来，居然硬是回忆不起来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仔细回忆起来，便头痛无比，像是脑子被敲碎了般，眼睛充血，带着骇人的血气，转瞬的时间，凌慕寒身上的炼气大乱，隐忍多天的旧伤发作了。
方念惜心里骇然，脸上的担忧溢出来，想要走到凌慕寒的身边去扶住他，还没有靠近，便被一拦住，“我……我就是想看看他。”
“如果你是为了主子好，就不要再靠近，难不成才发生不久的事情你就想要再发生一次？主子每乱一次炼气，身体便会大伤一次，如果不想让主子因此命数短，你最好现在就走。”一的眼中满是暴怒。
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方霖一脸迷糊，不过倒是能明白方念惜对凌慕寒有情，只是一对方念惜无礼的态度让他很不爽，“这位先生，我妹妹也是为了你家主子好，何必咄咄逼人，念惜，走，人家不承这份情，也不必多说。”
方念惜被方霖拉的退后了一步，急忙拉住他的胳膊，眼中满是担忧神色，焦急的喊了声，“哥！我……”
这下方霖哪里能不知道方念惜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只是刚才他说的不无道理，感情总没有命来的重要。”
若是之前方念惜还能欺骗一下自己，听见方霖的话之后，倒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再糊弄过去，命确实要比感情重要，只是这段感情她实在难以割舍。
方念惜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直至她手心中传来一股暖热，手上的血一点点留下，沾湿了地面，才回过神来。
张开手掌，手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方念惜苦笑一声，即使是这样，也难以抵消心中的痛。
看着凌慕寒被人簇拥着离开，方念惜笑了声，闭上眼睛。
认命了，上一世，或者这一世，她注定就是要孤注一生的。
方霖看的心疼，从小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就是磕到碰到都要心疼半天，现在这绝望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让人心疼。
弯腰，半蹲在方念惜跟前，方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今天二哥无事，正好陪陪你，昨儿你受伤，不宜多动，二哥背你。”
只是方霖是想要安慰她，只不过她如今已经不是往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扶起方霖，扯出笑容，“二哥，我无事，就是想回家了。”
这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哪里像是没有事，方霖盯着她看了一会，叹了口气，“好，二哥带你回家。”
陈楚生一直待在门外，好半天才看见方念惜双眼通红，面无表情的从里面出来，经过他身边时，他完全能感觉到方念惜那冷若冰霜的目光，忍着寒恶颤了一下，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方念惜。
“不是，我……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老实待在屋外的陈楚生表示很委屈，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也能招恨？
方念惜忍着心中烦闷，“刚才是我不是，我师兄旧伤又发，你去帮着看看！”
陈楚生实在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数天，凌慕寒居然就能对方念惜动心，不是说一向不近美色的吗？这……
“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你们都没有见过几面，他就能对你动心？你确定他不是登徒子？”陈楚生的话惹来方念惜的眼刀。
登徒子什么的，她师兄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将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你最好帮我治好我师兄，我们两个人所有的不幸都是由你的药引起，起是因你起，凭也是你要平，我会时常让人看着这，你最盼着我师兄平安，不然的话，我让你死。”
陈楚生故作受伤，脑袋就要攀上方念惜的肩膀，“小美人，你这么说话可是不会让男人喜欢的，要不是我没心没肺，只怕会伤心死。”
还没挨上方念惜的肩膀，被护妹心切的方霖一把推开脑袋，挡在方念惜的身前，“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也要让我跟你说？滚。”
陈楚生刚才只顾着防备方念惜，倒是忽略了方霖，硬是生生的挨上了方霖的一拳，他龇牙咧嘴的碰了下嘴角，刺痛倒是让他笑了起来，“没想到小美人的哥哥也是如此火爆的脾气，长得也这么好看，果然是一家人，我对你们倒是更感兴趣了。”
“还乱说？要是我师兄有任何不对劲，我让你进宫做太监。”花贼，最忍受不了的，也就是变成不能人道的人了吧！
果然，如方念惜的猜想，陈楚生听见此话，便紧紧捂住身下，跑去给凌慕寒治病去了。
陈楚生唉声叹气，要是之前，只怕他早就已经跑走，根本不会受人威胁，只是方念惜不到两年的时间，竟然修为大增，他竟然一时间都难以抵挡的住，简直强劲的可怕。
打不过也逃不过，就只能乖乖听话，不然真的进宫当太监，只怕叶怀尘也根本不敢用吧！
方念惜和方霖走在街上，远处那大阵仗就算是不想注意也不得不让人看见。
能乘坐几十个人的马车缓缓的在街上行驶着，马车并不像其他那样中规中矩，周围用纱帐围着，里面的人也能看的若隐若现，有一种故意而为之的感觉，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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