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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是在现代医书上看到的。
她真没想到，古代也能撞见这种，拥有两个人格的。
还真是世界之大啊。
燕无心听后，眼里划过惊喜还有赞赏，最后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抱怨道：“都怪燕无忧那家伙，干嘛把身体弄得这么健壮扁平，该像舒妹妹这样软绵绵的才好。”
万俟舒仰头翻了个白眼，“好好说话。”
燕无心勾唇，露出勾魂的笑，“舒妹妹的身子是真的软。”
万俟舒冷哼，“要我是燕无忧，肯定死死把你困着，不然你再出来作妖。”
燕无心扁嘴，羞嗒嗒的唤了一声，“讨厌死了！”
顶着这张脸，做这样恶心的举动，说这样娇羞的话……
天啊。
万俟舒有些受不了，脸都木了，“求求你，做个人吧。”
燕无心捂唇，嘿嘿娇笑了几声，道：“舒妹妹，还看小册子吗？”
万俟舒摆手，直接拒绝，“不看，你快点拿走。”
燕无心面露可惜，“明明说过要一起学习的，舒妹妹你要食言？”
万俟舒把小册子捡起丢到怀里，又直接把人推了出去，道：“天色已晚，燕无心你可以回去歇息了，若是让燕无忧知道你纠缠不休，肯定再多关你几日，憋死你。”
“你真坏。”闻声，燕无心娇娇一笑，这才抱着小册子转身离开。
等人一走，万俟舒这才躺在软塌上，看了会话本才沉沉睡去。次日，万俟舒和绿俏又去了偏殿，绿俏手中还拎着食盒，是刚从御膳房领来的红枣花生粥，喝了能补血。
偏殿里，一扫往日的紧张严肃，今日倒是多了几分喜气。
万俟舒抓来一名精锐问了句，好像是万俟临渊昨夜醒了，大伙儿都高兴不已，这屋里的气氛才会越变越好。
她听后，眼里染着光变得璀璨不已，她立刻推门进入房间，果然看到万俟临渊已经醒了，此刻正靠在软垫上吃着燕无忧准备的汤药。
万俟舒见此，双眸更亮，声音也变得轻快不已，“皇叔，你终于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万俟临渊朝她那边看去，他脸上依旧苍白，可那双幽黑的眼却带着星光之色，炯然有神，再也不会像前些日子那样紧闭不醒了。
她见到后更加开心，立刻让绿俏将带来的红枣花生粥取出，道：“皇叔，这是红枣花生粥是给你补血用的。”
万俟临渊看着递过来的粥，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
见他不接，万俟舒以为他是不想喝，立刻道：“皇叔，你放毒血的时候失血过多，陵书公子说你得补血，所以，不要任性好嘛，必须喝。”
站在一旁的燕无忧附和道：“战神的确需要补血。”
听到声音，万俟舒扭头看了燕无忧一眼，复又想到燕无心昨日穿女装卖弄风骚的样子，她抿了抿唇，神情复杂。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燕无忧立刻拂袖推门而出，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等人一走，万俟临渊这才伸手把粥碗接过，却没有喝，而是静静看着万俟舒，直到看得人头皮发麻他才开了口，“我听说，是你出海帮我把陵书公子请来的。”
万俟舒点额，“原先是派人去的，可那些都是木头，把人得罪了不少，还被扣下了，我实在等不了了就主动请缨去，还好赶得及。”
万俟临渊转了转碗口，又道：“我听说，去的时候突然下暴风雨，船底破了一个大洞，差点就沉没了，是吗？”
万俟舒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是要沉没了，可是你知道我的本事，我可以叫海底的那些鱼儿帮忙，反正，总算是有惊无险。”
万俟临渊面无表情，“我还听说陵书公子性格古怪，原是不想来的，他刁难你了是吗？”
万俟舒望入他的眼，一字一顿慢慢说，“就算是刁难我了，可他最后还不是乖乖跟我回来救治你了吗？”
就算她说得轻飘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万俟临渊还是知道此行万分凶险，再加上燕无忧的有意刁难，她肯定吃了不少苦。
明明是被宠着长大的女孩子，却要为了他遭这份罪。
万俟临渊冷硬的棱角在这一刻柔化了几分，像是冰雪初融，也像是铁树花开，他伸手在万俟舒头顶轻揉，薄唇微启，“辛苦你了。”
闻声，万俟舒微怔。
她还以为他要训斥自己的，比如，日后不能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再比如，一个女孩子家不能跋山涉水，抛头露面。
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些。
辛苦你了……是在间接感谢她吗？
万俟舒唇角上扬，笑意漫漫，璀璨惹人，“不辛苦的，皇叔待我好，我就待皇叔好，更何况皇叔当时情况危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万俟临渊把手收回，因为刚醒，嗓音有些哑，“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万俟舒打着马虎眼，又让万俟临渊快点把粥喝了，“快点喝，冷掉就不能喝了，别以为你是皇叔就能任性。”
万俟临渊失笑。
“还是说……”万俟舒伸手，轻拽了一下他的衣摆，眼里的笑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正经，“皇叔想要我喂啊？”
万俟临渊瞪了她一眼，随后一勺一勺开始喝粥。
万俟舒见此，有些遗憾地耸耸肩，“其实，我很想喂皇叔喝粥的。”
“别闹。”万俟临渊轻叱一声。
万俟舒仍旧嬉皮笑脸，这一拳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万俟临渊不再理她，很快碗中的粥水见底，万俟舒将空了碗放进食盒中，准备一会儿带出去，又随手拿了块帕子给他擦嘴。
“抓来的那些黑袍人，长老，可有吐露出些什么？”万俟临渊边擦边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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