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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倾世萌妃战神皇叔动心了 > 第699章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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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万俟舒心一颤,最后如化开的糖水,全身都软了几分。

    她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感受到在上的热度时,她眸里晕开的光华更浓更深,“我情窦初开时,自然也如绿俏那样,面皮子很薄的。”

    “小骗子。”万俟临渊在她耳朵尖上轻咬,戏谑着说道。

    闻言,万俟舒心下顿时不虞,她轻抓住他的手指,问道:“小骗子?为何要说我是小骗子?”

    一阵低笑从万俟临渊嘴边溢出,待到笑意消散,他才掀唇缓声说道:“我觉你大胆的很,否则当初大胆问我心思的人是谁,发了烧巴巴黏上来的是谁,确定心意后将我按在树干上亲的又是谁?”

    这些大胆举动皆是万俟舒以往做过的,如今听得万俟临渊这般大胆抖出,她的小脸蛋儿顿时红透,就像是一只甘甜纯美的红果儿,特别惹人去尝。

    她轻抿着唇瓣,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过是稍微大胆了些,你也不好说我面皮子厚吧?”

    万俟临渊沉默不语,微妙含笑的眸光却一直落到她身上,里面似有千言万语,也似在笑话万俟舒所说之话。

    万俟舒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她当即转过身,在他挺翘的鼻子上一捏,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在质疑我的话?”

    “我哪敢?”鼻子被捏着,万俟临渊的嗓音变得有些瓮声瓮气,“我怎会质疑你?你说面皮子薄,那便面皮子薄吧。”

    听得这些,万俟舒在他脸上一捏,道:“我怎么听着你话,这般的勉强呢?”

    万俟临渊启唇,“不勉强。”

    万俟舒眼珠子一转,这才将小手松开,笑呵呵道:“那就当你不勉强吧。”

    见她的小手拿了开去,万俟临渊眼疾手快地将其握住,他的力道极大,任凭万俟舒怎样都挣扎不开。

    她皱起眉,戏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舍不得我将手拿开?”

    万俟临渊点额,竟是大方承认,“是啊,有些许的舍不得。”

    随即,在万俟舒漫漫情丝的目光下,他轻轻执起她的小手,遂又俯下身在她的手指上一根一根亲吻。

    极致宠溺的亲吻带着一阵酥意,惹得万俟舒全身轻颤不已,最后竟软了腿,直直地窝在了他怀中怎样都起不来,万俟临渊扣着她的细腰,有些爱不释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万俟临渊才将她的小手放开。

    万俟舒眨着眼眸,眼尾因酥意而变成了醉人的红,她伸手轻攀住万俟临渊的脖颈,嗓音微哑地调笑,道:“连我的小手指都不放过,夫君,你这是叫饥不择食吗?”

    “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万俟临渊实在忍不住,又俯身在她泛红的眼尾上亲了亲,吻入时还有股幽香飘出,醉人心脾。

    万俟舒眼尾敏感,被他这样一亲,身子又软了几许。

    她就如猫儿一般窝在万俟临渊怀中,怎样都不肯起来。

    暖风轻吹,日光之下互相依偎的两个人宛如绘成了迷人画卷,这般温馨美好,叫人怎样都移不开眼。

    云舒云卷,日光微尘。

    彼时,坐于药房中的燕无忧正在翻阅书卷。

    “沙沙沙”的书页之声响动着,待无意翻阅到哪儿,他垂眸细看时忽而眸光怔忪了一下,眸里细碎的波纹也跟着轻晃而过,他好似看到了什么令人纠结又害怕的东西,眉宇不免轻蹙,就连握着书页的手也不断施力,书页一角也满是皱褶。

    许是不相信这般医书上所写,燕无忧将其放好,又再度从柜上拿下一本来看。

    “沙沙沙”

    书页摩挲。

    他翻书的速度极快,也仿佛带有某种目的性。

    最后也不知翻阅到了什么,他的面色再度一变,手指尖也跟着轻颤起来……

    怎会如此?

    燕无忧揉着眉心,顿时觉得身心疲累,他将医书放好,又重新拿起一本来看。

    *

    永台洲。

    胡言昨日喝得是最烈的酒,今早一醒来,太阳穴处沉痛的很,就像是被车轮轱辘碾过一样,他下意识去揉太阳穴,可在触碰时又疼得他一缩。

    待到适应了这种疼,便有阵阵舒爽感袭来,胡言不禁闭眸喟叹,就连刚醒来时的迷茫恍惚也稍减了好多,再过片刻,他整个人分外清醒。

    胡言穿衣下床,因着灯节已过,他今日不得再穿便服,只能穿上厚重铠甲。

    他胡乱洗了把脸就将铠甲穿在身,铠甲似有千斤重,可胡言早已习惯这样的重量,于他而言,这铠甲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叮当叮当——”

    胡言推门而出时,铠甲与长剑摩擦发出叮当之音,那声音极为清脆,在城楼上方响彻不停,胡言卸下了一宿的疲惫,他威风凛凛站于城楼上俯瞰。

    永台洲虽说清苦,但到底是北国要塞,俯瞰时总能让人生出几分热意来。

    胡言下意识捂住心口,眸里似划开了些许微涟。

    “将军在看什么?”杨鲛摇着鹅毛扇而来,他站在胡言身侧,同样垂眸俯瞰,“永台洲上的风景好几年未曾变化,将军这样瞧着,应当也很没意思吧?”

    闻声,胡言回眸看向他,道:“虽然未曾变化,但每每看到这波澜壮阔的景象,我这心里总觉……陛下是信任,在乎我的,这样一来那份质疑寥落也都烟消云散了。”

    杨鲛听后,顿时心紧了紧。

    他在冷渠墨那打包票说,定会让胡言为他们所用,可过了一夜,胡言的心态竟变得平稳好多,若他最后仍旧效力于北国,那么最后冷渠墨定会震怒。

    那拿了金子的他,定会被冷渠墨给弄死。

    想到日后自己的惨状,杨鲛冷不丁浑身一颤,道:“将军能这般想倒也挺好,可终究,这也只是将军一人的想法。”

    胡言皱眉,侧眸时用满含复杂的目光盯着杨鲛,道:“军师此言,为何听着有些古怪。”

    杨鲛心一咯噔,道:“想到昨夜将军寂寥的样子,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

    闻言,胡言不疑有他,似是信得过他的人品,“象国的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吗?”

    杨鲛眼珠子一转,头颅低垂道:“昨夜便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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