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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主子，就这般算了呢？”红竹愤愤不平地瞪向程莹莹。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也没有被人这么骂过！
便是她们安府再不善经营，累积的财产也不少，宁妈妈临终前可都对小姐说过了！
沈一楠伸手指了指她的额头，道：“那你还想如何？狗朝你吠几声，你不理会也就是了，总不能跟一个畜生计较？”
便是计较，也不能吠回去啊，直接一棍子打的她怕不就好了。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不过红竹显而易见地满意了，只嘟囔了一句“便宜她了”，便也转身准备进去。
沈一楠好不容易出来玩儿的心情，都被这莫名其妙的人给破坏了，说话便也不太好听，在其他人听来，虽然畅快了，却不免得有些不得体。
当然了，沈一楠也不是在意她们如何想的人，自己觉得舒服那就是了。
“这位夫人还请留步。”
说实话，沈一楠是很不想站住的，可若是不理会，还当自己心虚理亏呢。
“有何高见？”沈一楠挑了挑眉，看着那无论是衣着容貌谈吐都更胜刚才那尖酸刻薄的女人的女子。
她目光瞧见她一旁站着的，出口找事儿的神经质，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紧握着的双手，这会儿心里怕是要气炸了吧？
程莹莹确实要气炸了，她本来还要计较，却被程姿?一句话不得不忍着。
不过等她回去，一定要让人好好儿查查，这人究竟是谁，到时候，她有的是手段让她好看！
程姿?道：“舍妹是有错在先，可夫人却也不能拿我国公府的脸面践踏。”
“今日这事儿到底是舍妹的错，夫人可以任选一件首饰作为赔礼。”程姿?顿了顿，道：“不过，夫人也得向舍妹道歉才是，捉弄一个姑娘家是疯狗，着实过了。”
她才不管这话明着说出来对程莹莹那个蠢货会有什么影响呢，毕竟，现在她不是在维护府上的脸面？便是哪位当家夫人听了，都只有称赞的！
再者，能够让这女人进退维谷，也已经够了。
收礼道歉，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定然是要瞧不起的，拒绝的话，也会显得她这人小肚鸡肠。
“道歉？你怕是错了，我可没有说你妹妹是疯狗。”沈一楠挑着眉头，“你偏要拿着她对号入座我可管不着。”
撇了撇嘴，又是一对塑料姐妹花，瞧着二人穿着言行，啧啧，这庶女妥妥的炮灰一个啊。
沈一楠倒是没有想的那么深入，只是她这般的回答，却巧妙地破了程姿?话中的陷阱，且还反过来将了她一军。
虽然大家心底里都知道，可既然没有明晃晃地说出来，那就是还扯着一层遮羞布啊，你这般急着扯下来做什么？
让庶妹背上这样的名声被人嘲笑？还是让国公府也被人议论？
毕竟，这府里的姑娘都是“疯狗”了，那其他人呢？
程姿?越是想，脸色越是难看。
沈一楠也不再理会她，只道了一句“至于首饰，你也不能觉得我头上戴的少，就觉得我买不起吧？”
程姿?一听，脸色更难看了，这话是说自己看不起人？还是眼瞎的那种！
可偏偏她无从说起。
沈一楠因为觉得头饰带的多压脑袋，只让巧儿挑了几件戴上，可别看数量不多，每一个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不再理会这些人，沈一楠带着红竹和骆意进了锦饰楼，这店门口的争执，店中的人自然是早就看在眼里了。
能在这做活计的、掌柜的，无不是有一双利眼，当下里就凑出来，热情而不谄媚地道：“夫人里边儿请，店里新来了几样首饰，不知您喜不喜欢。”
一般地人进来，在他们放着的柜台上挑，那价格都已经很高，不是随便买得起的。
不过他看着这位的穿着打扮，样样都不比他们锦饰楼差，甚至那意料更是十分难得的上上品的云纹蜀锦，听闻产量极少，乃是贡品。
“这两件包起来。”沈一楠指了两件儿金丝镶嵌玛瑙和红宝石的镂空簪子，看起来小巧精致的，戴上去应当不会有什么感觉。
她其实喜欢的还是自己逛着看着，不得不说，锦饰楼的首饰卖得好，名声响亮还是有道理的，至少在她这个经历过不少新花样的人的眼中，依旧美的美奂美伦。
典雅大方的，简洁明亮的、欢快活泼的……应有尽有。
又在柜台上挑了两件，沈一楠看着那楼梯，道：“二楼都是些什么？”
“也是首饰，不过大部分都是成套的。”那活计一边儿说一边儿介绍。
成套的首饰贵重，最便宜的也得大几百两，是在下面柜台专门儿开了一处摆放的，上面的成套的首饰，都是一千两银子以上的，这买的最多的，基本上都是富贵人家姑娘定了亲，过来选成套的作为嫁妆。
这也是为何活计一开始没有把人往上面带的缘故。
沈一楠顿了顿，还是想要上去看看，虽然说她库房里成套的首饰很多，除了参加宫宴其余都没有用的时候。
但女人的好奇心嘛。
在沈一楠逛地时候，沈夜山则在外面等着，他那会儿刚经过，便看到她人进去，使身边儿人打听了，便也知道了刚才的事情。
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对着沈一道：“你在门口儿守着，等她出来了，让她去恒运酒楼。”
恒运酒楼是他底下的产业，便是见了面也无妨。
他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沈一楠在二楼倒是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不过她着实用不着，便摇了摇头，让人将东西送到奕王府去，她则带着人又出去了。
“安姑娘，我家主子有情。”沈一想了想，还是如此开口唤道。
沈一楠先是纳闷，“你家主子是谁？”
这种桥段还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您去了就知道了。”沈一郁闷。
沈一楠看着眼前的人颇为熟悉，问，“去哪儿？”
“就在恒运酒楼。”
那可是个大酒楼，沈一楠顿时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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