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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客人都很少有了，若只是那些不舍得消费的，便是少了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可少的可是那些有身份，花钱还大方的！
他们酒楼可就指望着这些人来带动盈利呢，结果这几日里，愣是一个人也没有来！
二楼的雅间空了好些日子了，再这么下去，怕是他这个掌柜的也不用干了。
“小的打听着，好像人都去了一家新开的酒楼，叫做随心什么的。”店小二诺诺地回答道。
他自然也是不想丢了这个活儿的，所以虽然十分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查，可在外面大家都在说什么去过随心酒楼没？那里的菜色多少，酒水多好，椅子有多舒适……听的多了，他心里难免也会有些好奇。
所以就干脆跟着人一块儿过去了那个酒楼前头瞧瞧，这一留可不得了了，倒是让他发现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刚才进去的那个是李公子家的小厮，李公子是经常爱去他们酒楼的，所以对于李公子的小厮，他自然是记得的。
很快的，还有他所记得的整个唐山县不少富贵人家的下人进去，店小二盯了一会儿，便麻溜地回去了。
这才有了刚才的那番对话。
不过了看着掌柜的阴沉的要滴了水的样子，那小二还是回答道：“小的瞧着的只是他们身边儿经常跑腿儿的下人小厮进去了，指不定，指不定是那些小厮自己想要去呢。”
“蠢货！一个去两个去就算了，还能所有的人都去了。”掌柜的也不是真的要骂这个店小二，只是这会儿心中着实比较气闷。
他只不过是离开了几日，结果一回来，酒楼里的生意竟然差成了这样，一开始还以为底下人趁着自己不在，都在偷懒呢，可把他们好好儿地收拾了一顿，哪曾想他回来之后，酒楼依旧这么冷清？
那掌柜的脸色发狠，眸光里透露着一抹恶毒的色彩，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道：“行了，这事儿你就不用跟着了，我亲自去瞧一瞧，这个随心什么的酒楼，到底有什么好的！”
说着从自己腰间的钱袋子里摸出来一点儿碎银子塞给那个店小二，道，“这件事情你就烂在肚子里，若是后面儿的事情做的好了，总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店小二点头应是。
掌柜的特地回去换了一身儿衣裳，赶在饭点儿的时候去了随心酒楼前面，在外面一处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待了一会儿，果不其然，瞧见了不少有身份的富家公子还有一些闲散的老爷们往酒楼里进去。
其中不仅有不少自己酒楼里的常客，还有不少事隔壁的酒楼的。
那掌柜的忍不住在心里面嘲讽，觉得对方真是个泥捏的性子，竟然被人受到了家门口儿了。
这要是换了别的酒楼，他定然是等着对方先出手，然后自己渔翁得利，但奈何清楚这家酒楼的那个掌柜的的性子，整个人虚假的很，便是出手有了什么动作，还得让人觉得他是受了莫大的冤枉的。
对方沉得住气，他却是不想忍了，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之外，掌柜的抖了抖衣衫，确定平整没有一点儿褶皱，这才迈步往酒楼里去。
“客官里面请，大厅还是雅间？”除了面熟经常去二楼雅间的之外，经常都得这么问上一句，还得再补充上一句，进雅间的最低消费是五十两银子，或者要出五两银子的包间费。
若不然等到人家说了去雅间，然后他们再提出来这个条件，好像是逼着人家去雅间一样，要不然多丢了面子？
若是客人去了雅间，结果却说自己不清楚那些事情而闹事，也是凭添麻烦，虽然这般问出来也稍稍有些失礼，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沈一楠最近正在准备推行会员制，成为会员，倒不是说什么可以不用排队，来了就直接进的那种，毕竟整个唐山县，能够办的起会员的多了去了。
虽然概率非常之小，但也不得不考虑，万一人来的多了，大家同样都是会员，让谁进不让谁进呢？
所以沈一楠想弄一个会员，只是想省一些事儿，到时候直接出示会员凭证，就可以直接去二楼雅间。
还省的他们问来问去的，人家不想去了也尴尬。
就像这个掌柜的一样，听了要消费五十两银子，那简直肉痛死了，他一个月也不过才二十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都差不多要他三个月的银子了。
但若是白白地就出五两银子的雅间费用，却又舍不得，那可是五两银子啊，就为了在一个雅间里？
不由得心里面暗骂这家酒楼心黑的很，又觉得那些人真是有钱却蠢，白白上赶着给人家送银子。
但心里面再是纠结，出于自己的目的，那掌柜的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就多出这么一些冤枉钱，若不是他好歹也算是经历了不少的事儿，这会儿怕是都要咬牙切齿了，“雅间。”
可即便如此，仍旧像是要了他的肉一样，打定了主意，等到将这家酒楼弄倒之后，他们酒楼生意好了，一定要从中捞一笔。
不然就对不起自己今日里这么些的花费。
那掌柜的倒是下定了决心要去雅间，但十分抱歉的是，雅间已经没有位置了。
原来今日里本来就订出去了不少，只剩下两个空余的雅间位置，这掌柜的犹豫了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完全已经有人订过了。
那掌柜的虽然有些失望，但竟然松了一口气儿一样，道：“那就在一楼吧。”
说罢表情上还有些嫌弃地看了一圈儿，这才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对于这位掌柜的心里面的弯弯绕儿，自然是没有人知道的，更加也不会关心。
而那掌柜的在体验过后，心里不由得有了许多的想法儿，更多的当然是眼红这样的红火的生意，想要将之搞垮了，换成自己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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