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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厉总你老婆又上头条了 > 三三五、祁王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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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平贵妃只是出身豪绅家,在京城这种一块石头掉下来,就能砸死三个当官的地方,她的出身显得很是卑微,不足挂齿。

    可她从小长在边境,见多了边境上来来往往的客商,听多了贩夫走卒嘴里的故事和传奇,心思又活络,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已经计上心头了。

    厉复行不能留,必须斩草除根,还要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让他的一众党羽想要营救都来不及。

    平贵妃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日,昭明帝的后宫就搭起了戏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随着春风一直飘啊飘啊,飘进了御书房里,扰乱了昭明帝的忧思,让他越发的烦躁。

    昭明帝从御书房里出来,气急败坏地问值守的内宦:“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在宫里唱戏的?”

    内宦早就受了平贵妃的打点,立刻道:“回皇上的话,是贵妃娘娘见您近几日忧思过度,恐您伤了龙体,所以特意从伶人苑叫了几个人,唱几支小曲儿给你解乏。贵妃娘娘不敢太过招摇,恐招人非议,所以没让他们唱整出戏,只捡精彩的来,唱几出折子戏就是了。”

    听闻是他素日宠爱的平贵妃所为,昭明帝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他本就是贪图享乐之人,只是近几日被厉复行的消息搅了雅兴,才断了那夜夜笙歌的生活。

    此时听内宦说,平贵妃找人在唱折子戏,昭明帝的戏瘾立刻就被勾了出来。

    “走,看看去。”说着,不等内宦跟上来,昭明帝已经先提脚往戏声的方向走了。

    走上回廊,穿过一片水域,昭明帝就看在,在湖心的凉亭里,平贵妃一身艳丽的衫子,裙上绣着百蝶戏牡丹的花样,那蝴蝶活灵活现的,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她的裙子上飞出来,她正跟两个低位份的嫔妃一起,坐在石凳上,听面前的伶人唱戏,听的入神呢。

    乍暖还寒的时候,平贵妃已经早早换上了春装,单薄的衣衫显得她窈窕的腰肢越发的柔弱无骨了。对比旁边那两位还穿着夹袄的嫔妃一看,平贵妃端的是美的出众,媚的惊心动魄。

    昭明帝心头一痒,快步上前。

    等行到近处,那伶人口中的唱词,他也听清楚了。

    唱的,竟是吕后夙夜招韩信入长乐宫,伙同萧何一起,用竹竿刺死韩信的故事。

    昭明帝心头一动,也顾不上再上前去和爱妃调笑,驻足听了许久。

    直到那伶人唱完,平贵妃娇笑着跪拜在他脚下时,昭明帝才回过神来,亲手扶了平贵妃平身,赞她:“爱妃,你当真是朕的福星。朕有了你,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平贵妃只小不答,将头顺势靠进了昭明帝怀里,乖顺地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兔子。

    厉复行领着大军还在路上的时候,就遇上了昭明帝派来传旨的钦差。

    那圣旨里只是把厉复行好一阵夸奖,说他驱除北荻人,为国为民,功在千秋。跟着话锋一转,便迫不及待地提起,要厉复行尽快回朝领功受赏的事。

    那钦差说的很清楚:“祁王殿下,陛下很惦记着您哪。您是不知道啊,当初以为您殉国了,陛下哭了很久,还为此罢了五日的早朝。今朝听闻您平安无事,又得知您把北荻人赶了出去,夺回了数座城池,陛下高兴地很哪,恨不得立刻就见到您。依在下看,不如您这就让大军原地驻扎,随我快马加鞭回去,一来领功受赏,二来,也让陛下好好瞧瞧您?”

    厉复行如何猜不到昭明帝那点小心思?

    他心头掠过一丝冷笑,心想,几年不见,他这个兄长还是这样的不长进哪。

    “在本王眼里,再高的功劳,再多的赏赐,也及不上社稷百姓重要。北荻人素来狡猾无端,他们明里佯装离去,焉能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厉复行不疾不徐,缓缓到来。他眼睛一眯,饶有趣味地看着昭明帝的钦差,“若是本王此刻为了受封领赏离开,北荻人趁机杀个回马枪回来,群龙无首之际,再有城池被北荻人夺走,再有百姓沦为北荻人的奴隶,谁来负这个责?你吗?”

    钦差立刻就怂了:“不,不,不敢。”

    厉复行不给他回旋的余地,立刻道:“既然知道不敢,这便回去复命吧。等我清除了隐患,在边疆重新布防妥当,便即刻赶赴都城。”

    昭明帝的钦差便是这样,被唬走的。

    至于钦差复命之后,昭明帝发了怎样的怒火,摔碎了几个宋瓷的杯子,又在后宫耍了怎样的威风,厉复行丝毫不关心。

    他那个兄长,也只会在女人堆里耍耍威风了。

    他会怕?

    厉复行就这么领着大军,大摇大摆地驻扎到了都城郊外。

    倒不是他不敢进城,而是到了此处之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昭明帝第二次派来传旨的是他的贴身内宦,到了军中很是趾高气昂的样子,往大帐里一站,神气活现地就问:“祁王呢?快叫祁王出来接旨~~”

    没人吭声,也没人搭理他。

    那内宦很是威风地拿起几上的茶就喝,边喝还边吐槽:“这茶叶是去年的吧?还是雨后的。长老了!怎么拿这样的次茶陈茶出来?今年的雨前茶呢?还不快取来煎了?还有,要用梅花上的雪水来煎,雨水土腥气太重,咱家喝不惯。”

    依然没人搭理他。

    等到一盏凉茶见了底,内宦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

    他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扣,气急败坏地步出大帐,随手抓了个路过的小兵,喝问道:“祁王呢?祁王在哪里?怎么不见他出来?”

    那小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带一点青茬的下巴,老老实实回答:“祁王殿下此刻不在营中,一大早就带着军师,骑马出去了。”

    “出去了?”内宦万万没想到,他来传旨,会遇到这样的状况。他呆了呆,又问,“祁王去哪里了?你知道吗?不知道的话,就找个知道的来回咱家的话。”

    小兵认真地点头:“我知道。祁王殿下去祁王墓了。我听见殿下跟军师说话,好像是说,有些东西,得抓紧放到墓里头。有人关心着他墓里的东西呢。”

    内宦:“……”

    祁王去了祁王墓?还要往墓里放东西?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诡异呢?

    这祁王,该不会真的是去墓里头,烧符纸,请地灵,调遣阴兵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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