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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水点头：“曹局长……呃……你看我老忘了，眼前已经不是曹局长，而是未来的曹老，我部分赞同您的观点，对于针锋相对的敌人，我从不留手，但是王鹏宇真的成不了什么事，所以有和他一般见识的时间，我还不如去做点儿其他有意思的事，你说呢子莲？”
曹子莲的脸像是灿烂的红霞。
曹子丹撅嘴。
我靠，这家伙的眼神……太臭不要脸了。
曹青云狠狠的瞪了曹子莲一眼。
臭丫头，这下子好了，让他吃得死死的。
“现在局势并不乐观，王家绝不是背后没有势力，你不可能像对付楚家和曾家那么容易。”
“有些事需要算计，但有些事根本不能算计。”
李淮水还是很淡定，但是，曹青云很蛋疼。
“需要我做什么？你告诉我。”
曹青云大声说道。
“阿水，曹局曾经亲自去王家找过王静之，让他不要追究……结果被人赶了出来。”
曹子莲一点没加修饰，把一切都告诉了李淮水。
“那真得谢谢曹局长。但是这种事以后不要做，切记，我们只是路人，而不是一个队伍的人。”
“都什么样的关键时候了，还扯那些没用的——我相信王静之懂我的意思。”
李淮水笑着点头：“这件事到现在还压着没报，说明警部队伍有明白人。因为在我身上的事情反转的太多……他们也害怕把他们自己绕进去，所以我很欣慰。”
“好吧，既然你自己的事你心里早有了预案，那么咱们说说我的事……到了这一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曹青云感觉自己被害了。
李淮水这家伙绝对是没安好心。
现在，自己就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他么的……上不来下不去。
“这一段时间有什么成果？”
“有个屁的成果，可以说任何成果都没有。有八成连门都没进去，那两成是进去了门，但没见着人。”
“哈哈哈哈。”
“你还笑，你个臭小子，你居然还有脸笑！”
“我当然要笑了，这是恭喜曹局长的意思呀。”
曹青云一愣：“我说咱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直说。”
“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怎么讲？”
“没有人愿意见你——这说明他们把这件事情真正的放在了心上，如果他们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会大大方方的见你。
甚至会给你很多承诺，但是这些承诺都是假的。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你高兴或者不高兴。
现在他们不敢见你，这说明他们不敢倍随便儿的给自己贴上标签，因为有无数人正盯着这件事。”
“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曹青云当局者迷。
“你们看……”李淮水拉着曹子莲和曹子丹，指着曹青云说道：“我们的财迷局长大人，真的上心了，这样的表现说明他真的想当曹老啊！”
“还不是你这个家伙害我。”
“这还真的不是害你，因为这是目前唯一我们可以掌握的局势。执法者道德委员会里面的水太深，你本来是没有任何机会搅局的，但是由于杨家的出局，现在你有机会了，而别人还在审核……你的机会到底从何而来。”
“那个杨家和我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一点别人很容易探查得到。”
“那又如何？世间的利益联盟，可不都是亲兄弟——很多甚至还是仇敌，可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那些人呢都是这么做事的，所以，他们并不会觉得杨家推荐你有什么突兀之处。”
“我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只要你到了那个位置，自然会有无数的人任你驱使——这就是成王败寇的真正含义。”
“你觉得我有几成的希望？”
“我从来不立这样的flag，因为，我只是按部就班的推动它，仅此而已。”
“唉……如果不成，那可真的是丢人丢大了。”
“这么悲观，可和我印象中的曹局完全不同，这样吧，我只说一点判断，假设你当不上五老之一，那么其他人也当不上。这样的话，你还觉得丢人吗？”
渐渐地，曹青云的眼睛亮了。
“是不是因为杨家？”
“也是，也不是。”李淮水笑着说道：“杨成最后这一下，可以说弹压住了绝大部分想到杨家一探虚实的野心家们，所以，这些人现在比你更尴尬，他们不会愿意五老的位置飞走，却又不知你背后虚实，所以，他们只能当缩头乌龟——至少，在他们觉得掌握真相之前，他们不会有任何动作。”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旁观者清。”
“你就吹吧，阿水是当局者清，旁观者更清，而你就免了吧，当局者糊涂，旁观者也脑子不清楚。”
曹子丹无情的揭露加批判，甚是火辣。
曹局长脸上早就挂不住了，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彩礼的希望都维系在子丹一人身上了，自己可不能把她得罪的太狠，否则那绝对是合不来。
真要是再让李淮水勾勾手，就把子丹勾走，那自己可真的是活不得了。
李淮水这样一个宝库，自己什么也没诈着，那连老天爷都会怪自己的。
曹青云心里默念了两声：“彩礼……彩礼……”然后扭头看着李淮水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有什么好办法？”
“你的一切行动都不要变，还是继续到各大家族走访……记住，就连当初吃了闭门羹的都算在内，经常过去‘联络联络’感情，记住，他们不见你最好——如果他们真的想要见你，那你立刻就找个借口离开，甚至都不和他们的主事人当面，这样……你的神秘人设，就立起来了。”
“还有在敏感问题上绝不发声，不给任何人炒作你话题的机会，也就是说只有你自己炒你自己的话题，这样的话你可以选择问题和方向，如果任由别人来炒作你的问题，那么你将没办法控制问题和方向。”
“这么说……我就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
“不错。”
“好，那咱们就借这次机会闹他个天翻地覆。”
“闹不是目的，而是要借机整治，本来一个江湖机构，却越来越变得面目全非，本来应该最注重的江湖道义，反而纷纷被抛在脑后，你要做的就是改变这些世家化、门阀画江湖倾向，仅此而已。”
曹青云重重点头。
每个人都有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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