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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五衰？”
“不对！你说的那些大五衰，小五衰的衰相，我都没有感觉到！”
司徒冰灵摇头道，否决苏澈的判断。
相比起天人五衰，她更希望自己只是得了五绝之症，因为天人五衰，似乎要比五绝之症更恐怖得多。
至少五绝之症，李家就可以治，但天人五衰，李家都只当是传说。
“哼！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儒冷笑一声：“你解释了半天的病症，结果冰灵小姐完全不对症！”
“我看，你就是随便编造的吧？”
李儒说完，众人都点了点头，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懂苏澈说的五衰之相，但看着司徒冰灵如今的模样，却显然与苏澈说的不符合。
“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
“乐声不起？神光忽灭？眼目数瞬？”
“呵呵……简直一派胡言！我给冰灵小姐治疗多次，从未见冰灵小姐有这些症状！”
李旭圣手也冷笑出声。
“我看你就是个骗子！什么都不懂，也敢胡言乱语，丢穆龙圣手的脸！”
李旭说完，齐玲珑的脸色无比难看起来。
她阴沉道：“废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没本事还装神弄鬼，你给我滚出去！”
“没错，滚出去！”
“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骗子，废物！”
众人都指责起苏澈来，齐冰儿看着这一切，咬紧了嘴唇，无比担心的看着苏澈。
苏澈面对指责，一脸平静，呵呵笑道：“冰灵小姐没有这些衰相很正常，因为……她不是天人啊！这些衰相，本就是针对天人的。”
“比如声乐不起，指的是诸天音乐本来不鼓自鸣，衰相显现时，其声才会不起。”
“比如遇水着身，指的是诸天众的肌肤香腻，本来妙若莲华，不染于水。衰相现时，浴水沾身，停住不干。”
“又比如眼目数瞬，指的是诸天众天眼无碍，普观大千。衰相现时，视觉退化，其目数瞬。”
“你既不是天人，自然不会有这般的衰相，但并不代表你得的，就不是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还有另外更直观的解释，那就是，一衰血肉，二衰骨肉，三衰五脏，四衰精气神，五衰元神，大小五衰，只是程度不同……”
苏澈说完，周围猛的又静了一下。
虽然他们不太懂，但看着苏澈滔滔而言，有理有据，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是胡言乱语。
司徒冰灵更是身体一震，呢喃道：“一衰血肉，二衰骨肉，三衰五脏，四衰精气神，五衰元神？这……”
司徒冰灵震惊的看向了佝偻老者……
佝偻老者也身体一震，脸色突然变得极为不好看起来，眼眸中都是担心。
“苏澈小兄弟，能不能具体说说？”
苏澈嘴角一翘，淡淡道：“不用再具体了，我只问冰灵小姐一句……你的病症，真的只在五脏吧？你每次发病的时候，是否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蒸干，就算平复下病症之后，也会觉得精气神无比的疲惫？”
“而且，每一次发病之后，你的气血都更衰弱了？”
苏澈每说一句，司徒冰灵的身体就震动一次，很快俏脸毫无血色，无比苍白。
她嘴角颤抖道：“确……确实如此！”
“李家将你诊断为五绝之症，不过只是天人五衰的第三衰，五脏衰的一种表现而已，他们只看到你的五脏在衰竭，便以为你得的是五绝之症，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血气、精神也在衰竭，以为只是并发症……”
“呵呵，实在是可笑，就这样的医术，也妄敢称为天下无双？”
苏澈冷厉说完，周围一片寂静。
李儒与李旭圣手二人的眸子中在喷火，但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特别是李旭圣手，此时的脸色无比难看。
经过苏澈的提点之后，他努力的回想司徒冰灵发病时的表现……
五脏衰竭，确实只是其中一种表现……
每次被他用五绝针抢救回来，司徒冰灵的精神、气血也依旧虚弱……
难道，真是天人五衰？
李旭圣手开始自我怀疑，他能成为国医圣手，医术自然不会差，只是之前被一叶障目，根本没有往天人五衰这个传说中的病症上去思考……
现在一旦被人点拨，便拨开云雾见青天，想确定真相并不难。
“可笑！怎么可能是天人五衰！你不过是满口胡诌而已，如果真是天人五衰，那我李家的五绝针，为何每次都能将冰灵小姐救回来？”
李儒没有李旭的见识，顿时大声的反驳道。
苏澈盯着他，嘴角上翘，一脸鄙夷：“就你还能成为李家的继承人？那李家的医术，怕是在你这一代，就要彻底跌落神坛了……”
“天人五衰是绝症，却并不是急症！”
“气血、精神的衰落，都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无比的绝望，让病人能清晰的感知道，却又不可逆转！反而是五脏的衰竭，更为直观。”
“所以，每次冰灵小姐发病，用五绝针暂时的缓解五脏病症，可以将她从发病的状态稳固住，但实际上对她的病，没有一点的帮助！”
苏澈说完，李儒脸色骤变，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玲珑、司徒南、岳林等人，也都一脸震惊，被苏澈彻底的镇住了。
他们只看李儒、李旭圣手此时的表情，就知道苏澈说的，恐怕是真的了……
“冰灵……”
李玲珑声音颤抖着，司徒冰灵也紧紧的咬着嘴唇，眼神中无光。
她突然看向苏澈：“苏澈……你既然知道天人五衰，那你……可有救治之法？”
苏澈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
反而看向齐玲珑，笑着道：“我苏澈只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只知道胡言乱语，怎么可能会治天人五衰？岳母大人，你说是吧？”
齐玲珑的身体一颤，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她知道，苏澈是在针对她报复，是在反击她之前辱骂苏澈是废物的事。
看着苏澈那平淡的神色，难道他能治好冰灵？
“你……”齐玲珑想要恳求苏澈出手，但碍于面子，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只能看向李旭：“李旭圣手，李家能治冰灵吗？”
李旭身体一震，咬牙摇头：“抱歉，我李家对天人五衰，没有任何研究，就算有……恐怕也救不了，天人五衰，怕是无人能治。”
他说完，齐玲珑的脸色瞬间无比苍白，司徒冰灵也瞬间眼露绝望。
“呵呵，自己治不了，就说无人能治？”
“实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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