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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大唐我最强战神 > 第七百四十四章 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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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韵看了这本簿册,大怒:“这丧尽天良的家伙,是把这些酷刑当成学问来做了吗!”

    秦牧上前拿开王成元的胳膊。只听铿的一声,王成元手中一物落在药箱上,松韵拿火把一照,见是一块铜制的腰牌。

    秦牧将腰牌拿在手里,另一只手去提药箱,只觉那药箱似有几十斤重。

    放下药箱,秦牧靠近火把细看那块腰牌,那腰牌两面都有字,一面是一个大大的武字,另一面用小字刻着:“洛阳总兵府参将郝!”

    “来人!”秦牧忽然吼了一声,将众人吓了一跳。“速持令箭去总兵府,将参将郝思峻缉拿至官署!”

    秦牧令人将王成元的尸体,以及密室中发现的东西,连同病情恶化的刘彪和奄奄一息的陈兴,一并抬到东都令衙门院里,将孙晓等一干吏员也全部请来。

    “大人,您这……”孙晓看看院中的人和物,“您将一应相关人员都叫到这儿来,莫非是已经堪破了此案?”

    “嗯。”秦牧点头。

    “哦,”孙晓立刻露出佩服的神色,“敢问凶手是……啊,是否就是,大人已令人前去捉拿的那个参将郝思峻?”

    秦牧道:“可以说是!”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备衙升堂?”孙晓道,“也好在东都百姓面前,揭破此案,让他们一睹大人的英明神武啊!”

    “本官不宜升堂……”

    “妙啊!”不等秦牧说完,孙晓便露出一副更加佩服的表情,“大人英明,此案关乎我都衙名声,是不宜升堂。大人考虑周全,下官等就想不到啊!”

    他这么一说,其他吏员也紧跟着点头称是:“是是是,我们想不到,想不到……”

    只有一旁的松韵心中暗笑,表侄孙哪里是考虑周全?只因他这个东都令是假的,不敢升堂罢了。

    “好了,”秦牧道,“我们就在这里将此案了解。”

    孙晓问道:“那个郝思峻尚未拘押到案呢!”

    秦牧道:“此人,算个凶手,却并非本案的凶手。”

    “哦?”孙晓疑惑道,“那本案的凶手是?”

    秦牧笑笑:“本案的受害者,上到都令,下到狱卒,都是我都衙的官吏。凶手能对这些人下手,想来是他们的熟人。”

    “我曾怀疑,凶手便是你们中的某位。”

    孙晓等人惶恐道:“大人,我们……”

    秦牧摆手,示意众人不必说话:“不过,本官对你等深入了解之后。发现你们不过是些溜须拍马,混饭吃的庸才,没有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的能力。”

    “大人……这,您何必说出来呢!”孙晓等人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袖着手,惭惭的低下头。

    松韵问道:“不要再卖关子了,凶手究竟是谁?”

    秦牧笑笑:“凶手,正是这里唯一一位死人!”

    众人无不惊骇。

    孙晓张大了嘴,左顾右看,指着庭院当中那具死尸:“王,王成元?”

    “不错!”

    “怎么可能呢?”松韵道,“他可是受害者!”

    秦牧哼道:“确切的讲,是最后一位受害者。”

    “那有什么……”松韵顿悟,“哦,你认为,他先害了其他人,然后自杀?”

    秦牧道:“你终于开窍了。”

    松韵顾不上跟他生气:“这可能吗?”

    “哼哼,”秦牧慢悠悠喝了口茶,“我们不妨来梳理一下本案经过。一开始,是前任东都令张谢暴病而亡。”

    “过了一段时间,刘彪又病入膏肓。又过了一段时间,陈兴被人劫走。紧接着,王成元也失踪了。”

    陈兴仿佛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刺激。刘彪在被松韵痛打的时候,就得知秦牧是新来的东都令,这回见了,本大气也不敢喘,听到这里也不觉惊心!

    只听秦牧继续说道:“经过本官的调查,四人的遭遇,与一桩陈年旧案有关。一名叫做陈宣良的女犯,被瘐死狱中。

    而此案,是陈兴查办,张谢核准,犯人拘押在牢,受到牢头刘彪的虐待,后更是刻意瘐死。

    至于死因,众说纷纭,先是留在牢中的卷宗上记载此人是伤口感染而死,哦,死去的犯人由仵作查验,此卷宗上也有王成元押签。

    一言以蔽之,就是王成元说陈宣良是伤口感染死的。可是同样的事情到了刘彪口中,却成了被土囊压死的。

    更妙的是,在陈兴看来,陈宣良是因被人在饭食中下了虎须而死的!”

    “同一个人三种死法?”孙晓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牧笑笑:“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更奇妙的,经过本官我的调查,刘彪喝的酒中被人掺入了虎须。哦,刘彪家里的酒拿来了吗?”

    一名衙役递上一坛酒:“回禀大人,小人按照吩咐,将酒带来了。”

    “放这儿。”秦牧指着身前的桌案。

    衙役将酒坛放在桌案上。

    一众官员立刻大惊:“这,这不是王成元送的药酒吗?”

    “不要怕,你们喝的酒里没有虎须,要不你们早就落得与刘彪同样的下场了。”

    秦牧笑着,打开酒坛,将酒倒在桌上,浑浊的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几根虎须却显露出来,秦牧捻起一根,“这就是虎须!”

    “啊!”刘彪忽然大叫一声,从躺卧的木板上跌落下来。

    秦牧斜了他一眼,继续说:“随后,陈兴的马将这位奄奄一息的通判大人给驮了回来。

    我们看到的是,他遍体鳞伤,且伤口感染的惨状。经名医诊断,这感染之症已经无药可救,也就是说在不久之后,陈兴终会死于感染!”

    他环顾众人一眼:“这让本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陈宣良的死有三种说法:感染、土囊、虎须。而本案的几位受害人则是:暴死、虎须、感染。

    三者中,有两者重合,本官不禁问自己,为什么有两种死法是重合的?是有人来为陈宣良复仇吗?那为什么有一种死法是不同的呢?

    几番抽丝剥茧,本官忽然灵光一闪,所谓暴死,方法有很多,有没有一种暴死,其本质就是被压破脏腑而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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