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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大唐我最强战神 > 第七百四十六章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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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目光在老鼠和陈兴之间游离了一会儿,齐声说:“简直一模一样!”

    “可见陈兴的感染,是因为有人给他涂上了这种脓液,那么谁有这种脓液呢?军营的丁总旗告诉我,只有王成元取了一些回家‘研究’。”

    “而王成元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陈兴,而陈兴在不允山亭中与王成元喝酒之后又被人劫走!谁是凶手,岂非显而易见?”

    “确实显而易见,”孙晓说道,“可,动机何在?王成元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杀害张大人、陈大人和刘彪呢?”

    秦牧抬头望天:“或许是担心自己与这些人为恶下去会造天谴吧!”

    王成元的尸体,被抬了出去。

    张谢已死,剩下的陈兴和刘彪已然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秦牧令人将他们抬回家中,任其生灭。

    孙晓等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便被秦牧打发走了。

    院中只剩松韵,与望着那只黄金药箱发呆的秦牧。

    等了半晌,松韵忽闻:“你准不准备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松韵指着那口箱子:“王成元的动机。”

    王成元是张谢、陈兴和刘彪的帮凶,当年瘐死陈宣良的时候,就是他动的手。

    如今要说他改过自新了也不太可能,因为他还在研究那些酷刑呢。还写了一大本的研究酷刑的心得,怎么看都像个变态呀。

    秦牧微微一笑:“他人已死,到底为什么杀人,已经无从知晓。不过细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颇能看出一些端倪。”

    “你就快告诉我吧。”

    秦牧哈哈笑道:“最明显的便是丁磊。”

    “丁磊?”

    “从陈宣良产子,到陈宣良死,再到丁佑安捡到孩子,离开洛阳。这么多事情,唯有陈宣良之死,是记录在案有确切时间的。”

    “其他都由人转述,全然不知发生在何年何月。我们能确定的也就是,陈宣良的死,发生在她生下孩子之后不久。”

    “而据刘彪所言,孩子几乎是一出生就被王成元带出去埋了。不要忘了,陈宣良是被瘐死的,瘐死需要时间,少则数天,多则几个月。”

    刘彪说,张谢在孩子未出生之前便已下令瘐死陈宣良,刘彪有心拖延,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可以想见,他们在陈宣良身怀六甲尚未分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对她的虐杀。可见陈宣良之死,就算是在孩子出生之后,也不会太久。

    而丁佑安是在听到陈宣良的死讯之后,才想到去大狱之外缅怀陈宣良,巧遇了那个孩子的。

    秦牧给松韵理了理整个案子的关系,松韵摸着脑袋:“这够乱的。”

    秦牧道:“我们不妨按时间顺序,将事情做一下排列:陈宣良产子、陈宣良被杀、丁佑安找到孩子、带孩子离开洛阳。这就是前后顺序。”

    松韵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曾认定丁磊,就是刘彪口中,那被王成元埋了的孩子。但你看看这先后顺序,就可以发现这说不过去。

    “陈宣良死前王成元已经把孩子埋了,陈宣良死后丁佑安才来到枫树林中,这期间隔了至少四五天。

    “你想想一个孩子被遗弃在枫林中这么长时间,还活的成吗?”

    松韵倒吸一口冷气:“可是除了那个孩子,丁磊还能是谁?难道狱中还有别的女犯在产子?”

    秦牧笑道:“狱中产子,匪夷所思,只一件便骇人听闻,哪里还有第二件?”

    “可是而寻常的人家,谁会把孩子送到一座林子里呢?还是牢狱旁边的林子。”

    “所以说,丁磊只能是那个孩子,不可能是别人。”

    “可,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牧道:“那个孩子本来必死,但却未死,说明此事出了变数。而这个变数,只能发生在王成元身上。是谁,去处理这个孩子的?”

    “又是谁,在丁佑安听闻陈宣良的死讯昏厥之后,前去问诊的?”

    “王成元!”

    秦牧说道:“对,他没有杀那个孩子。而是将孩子藏了起来,见到丁佑安之后,又将此事告诉丁佑安。丁佑安离开洛阳,必然也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

    松韵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尽管秦牧的说法并无任何证据,但似乎这才是整件事唯一的解释。

    半晌,她犹疑的问:“这么说,王成元是个好人?不对,他那间密室里头,堆满了酷刑的研究心得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秦牧道:“这就是动机。一个好人却不得不做恶!有时候,这样的人比恶人更容易动杀人的心思!”

    “一个好人为什么不得不作恶?”松韵想不明白。

    “你想想,此案牵涉张谢、陈兴和刘彪。其中张、陈二人身居高位,自不必说,那刘彪虽是个牢头却也作威作福。”

    “唯独王成元,只是个充任仵作的普通大夫而已,即无高位,又无后台。当一件恶事,没他不行,他不想做,却受到上面那三位逼迫的时候,他能怎么办?”

    松韵只觉脊背发冷:“不想鱼死网破的话,只能虚与委蛇。”

    “对,虚与委蛇一次,就等于上了贼船,从此与这些人绑在一起,再也无法自拔!”

    正说到这里,忽有一衙役走进,对秦牧道:“启禀大人,我们在王成元密室的笔记之中发现书信一封,请大人过目。”

    松韵将那封信接过,见信上没有封口,顺手将信纸抽了出来。

    秦牧对那衙役挥一挥手:“你下去吧。”

    衙役转身退下,秦牧走到松韵身边,伸长脖子去看那封信,却见写道:

    “若此信侥幸为人得见,则必有开明上官,侦破此案。请恕王成元已伏罪自诛,无从全礼。前任东都令张谢、通判陈兴与牢头刘彪三人想来业已身死。

    此三人皆死于我手,在此向上官告罪:

    “小人王成元,自小跟随名医学习歧黄之术,一心悬壶济世。几十年打拼,蒙上天垂怜,拼着一身医术,救治无数病痛,还搏了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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