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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了之后便要走,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回过头:“华安,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没事别教人家追姑娘,简直误人前——哦不是,误人姻缘!”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华安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倒是小桂,往前走了好一阵,见华安没有跟上了,便又跑了回来。
小桂拿手在华安的眼前晃了晃:“你看什么呢!”
华安这才回神,随口解释了几句拉着小桂去采买过年要用的物件儿,买完回去,便一五一十的将方才在街上遇见高俊的事情告诉了许淮。
许淮倒是面色如常,反倒是颇感兴趣的问华安:“他当真如此和你说了啊?”
华安十分笃定的点头。
许淮又问:“他可有和你说了,那写在卷轴上的诗是什么了吗?”
华安挠着头想了想道:“什么十年生死,什么难忘……”
许淮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对对对,就是这句!”
见华安忙不迭的点头确认,许淮的五官皱成一团,半晌之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接着就哈哈大笑,看得华安颇为摸不着头脑。
走进门来的柳叶儿也是一脸不知所以,她走过去对许淮道:“相公你笑什么啊?”
许淮抹了一把眼泪,道:“你是不知道,那高俊,高俊把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拿去表白了!”
柳叶儿好奇的问道:“悼念亡妻?表白?”
许淮知道,柳叶儿不知道他在保济药堂遇到高俊的事情,便将自己遇到高俊,然后给高俊支招追求宋岚清的事情给柳叶儿说了一遍,听得柳叶儿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待得许淮说完,柳叶儿道:“既是高大人对宋姑娘倾心,你为如此……”
许淮一本正经:“你也以为我出的馊主意啊?我是让高俊找个法子给宋岚清惊喜,于是他自己想到了这个办法,他会把那句诗写上去,我更是不知道。”
柳叶儿悠悠的叹了口气:“那他也太不小心了,看华安说的他的反应,只怕是宋姑娘也知道那首诗,大概更是知道那是悼念亡妻的诗才不想理睬高大人的。”
许淮道:“所以说啊,和我可没关系,你想要是高俊他抄诗之前问一问人,结果都不会这样。”
柳叶儿有些惋惜的说道:“哎,他们俩只怕是没有天定的因缘了。”
两人闲谈着一起减窗花,之后又一起写对子。
柳叶儿的学识虽才刚刚起步,可颇有天赋,才练了半年不到,一手书法已经写得颇为像样。
于是许淮出对子,柳叶儿抄录,将家里对外的门框上全都贴上了对联。
原本以为如此这般也就能到得过年去了,却不料腊月二十六这天,晴朗了许久的陈州忽然下起大雨来。
原本如春暖般的天气陡然消失,一夜之又入了冬。
天刚蒙蒙亮,空中水雾未散,快马从无人的街道上疾行而过,水花从马蹄下溅起,像是炸开的水花般想四周飞去。
吁——一声急促的勒马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许淮听到动静,翻身从床上下来,刚披上一件袍子,便听到敲门声响起。
许淮对窝在被子里的柳叶儿说道:“别动,我去看看是谁。”
说着便走便裹上衣袍,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见华胜已经站在了那里。
华胜的声音穿过淅沥沥的雨声,闯进了许淮的耳朵。
“公子,外面的人说是罗大人。”
许淮挥了挥手:“开门!”
门吱呀,外头的人蓑衣斗笠,一身水汽。
待他取下斗笠,许淮看清面貌,却正是罗椿。
许淮连忙吩咐:“帮罗大人把蓑衣取下,然后去被炭盆和姜汤。”
华胜刚要动手,却见罗椿抬手拒绝,罗椿侧脸对华胜道:“我就在这里,和你们家公子说几句话就走,不用忙那些,你去休息便是。”
华胜看向许淮,见许淮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
院子门口是门房,高门大户人家的门房通常是住了人的,许淮自人家他家算不得高门大户,于是这门房一直空着,里头只有两把凳子,一张桌子。
罗椿身上穿着蓑衣也不便坐下,许淮便陪着她一起站着。
许淮道:“何事如此匆匆?”
罗椿道:“我今日返京,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许淮认真看着罗椿,罗椿又道:“陈州诸事已然罢了,但周阜、沈繁等人尚在此处,周阜大约是要和沈繁合作的,而沈繁此人,不得不防。”
许淮蹙眉道:“周阜和沈繁合作?”
之前周阜搭上了宋继松的那条线,但是大宴之后,因查出宋继松因掌握了解安民的软肋,借他的手操控科考的事情,被革职查办,之后周阜便许久唯有动作,后来许淮也就此事去问了霍长舟,霍长舟也只说周阜没有再来找过他。
当时许淮当道周阜知道陈州的路走不通去寻了他法,却不想是和沈繁合作上了?
许淮又道:“那沈繁想做什么?”
罗椿道:“大约是想东山再起吧,至于具体用何种方法便是不知,你便要防着些,毕竟他一无所有,又与你相熟,空手套白狼怕是要套上你是其一,再有前几天,京中三望族之一胡家人出现在了陈州,怕也是有什么祸心。”
许淮蹙眉道:“胡任?V?”
“你知道此人?”
许淮道“前几天和霍兴学一起到过君庭汇,他拿一个不知名的小酒庄的酒来,说是我盗了他们的配方。”
罗椿道:“胡家虽为京中望族,却是三望族中实力最弱的,几年前,一位在朝中身居要职的支撑倒下之后,胡家整个一蹶不振,京中产业也被另外两家渐渐的蚕食,胡家家主并不甘心,想要稳固家产守住祖宗基业,眼看京中已无立足之地,便将眼光放到了京中周边的府州,这胡任?V是来了陈州,大概还有其他的管事之人去了旁的府州,总归这胡家人狼子野心在怀,你务必小心些。”
许淮讪笑两声:“我一个小小的酒楼,他们犯不着惦记。”
罗椿道:“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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