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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还有……”辛追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出来好借口,忽然之间,她就像是茅塞顿开,口齿利索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和辰遇开了小灶”。
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辛追想了想,自个因为“非礼”殊俞,已经是重罪在身了,为了保证殊俞不要心血来潮数罪并罚,导致自己过几天和辰遇去不了悼安公主的酒会,那可就是大罪过了,所以,为了长远考虑,还是实话实说吧。
“哦?”殊俞依旧是温和平缓的说着话,看着辛追如此的死死抱住自己,殊俞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就只今天去开小灶了么?我怎么听说,有人常常开小灶,我那长河里的鱼啊都……”。
听了此话的辛追一愣,立马明白了,殊俞这根本就不是在问她和辰遇去干嘛了,这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啊!啊呸,不是指桑骂槐,是旁敲侧击啊!
一定是有谁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给告密了,要不然她常常开小灶而且杀了长河里的鱼,这么高度机密的事情,这个天天眼里只有风花雪月笔墨纸砚的殊俞,怎么可能会看到后厨的袅袅炊烟还有那长河里日益稀少的鱼呢?他最近又没有到高阁看书,也没有去长河钓鱼,所以,一定是有人告密了!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的事,最近,我最近啊,就是小小的去后厨,吃了那么几回,就几回,还有,那长河里的鱼,我也只是,只是弄了几条练手而已,练手而已,这样下次做给你吃的时候,不就有新口味了么,关于这长河里越来越少的鱼,我想,我想大概是大鱼吃小鱼,对,大鱼把你的那些海鱼给吃了,吃了”辛追忽然发现自己的潜能是被逼出来的,比方现在,这么有深度的狡辩,一般人肯定是想不出来的。
被辛追死死抱着的殊俞只是轻轻一笑,看着辛追的小窘迫颇有些奸计得逞了的感觉,可是还没笑够,殊俞就感觉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玉手,现在已经变成魔爪正在行凶了,辛追的手正好抓在殊俞肋骨偏下边的腰上,殊俞不知道辛追在想什么,只见五根如葱的手指就像老鹰的爪子,一点一点的开始收紧,直到殊俞感觉到了疼,辛追还是没察觉,自己现在无意间“行凶”的,正是她的顶头上司云中君。
一脸五官全部都开始纠结的辛追此刻正想着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出卖了她,后厨的那些战友?不可能,他们可是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好战友,绝对不会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出卖她的。
那些打杂的?不可能,那些打杂的天天跟她屁股后头吃了不少好东西,他们绝对不会断送了自己的美好生活的。
天天负责喂鱼的那个阿牧?不可能,自己哪次偷做了鱼没给他尝尝?他喂鱼喂的还更勤了呢,不就是为了鱼能更肥更好吃么,所以绝对不是阿牧。
那还有谁呢?看门的那两个拿刀的?平时他们也看不到自己啊,更别提她做的事了。
天天给殊俞送茶的楚葵?不可能啊,她天天除了送茶就是待在茶园种她的茶,哪有时间来管自己啊?
那还有谁呢?总不能是自己大半夜梦游到了殊俞睡觉的高阁里,爬到他床边,跟朗读日记一样的全部说给殊俞听了吧?那还是算了,这个还没后厨直接出卖自己更靠谱呢。
那还能有谁呢?
“嘶……”殊俞因为辛追她那不知轻重的魔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还毫不知情的辛追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逐渐加重力气的手,依旧沉浸在“谁是凶手”的猜测里,直到殊俞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腰里的肉再这样被辛追那无情的魔爪蹂躏下去了,对着辛追轻轻缓缓的说道“疼呐……”。
听到殊俞的声音在说疼以后,辛追立马就回到了现实里,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在泄愤,而刚刚殊俞好像是说了疼?那么,那么,难不成刚刚自己把殊俞当人肉沙包了?
辛追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惹的殊俞把她一剑给刺的魂飞魄散,立马反应过来,一边慌乱的坐起来一边慌乱的问殊俞,说道“哪里?哪里?告诉我哪里疼?”。
殊俞浅笑着看着慌乱的辛追,一时玩心大起,笑的一脸春暖花开,缓缓的抬起了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暧昧的说道“这里被你掐的疼……”。
大脑处于半僵硬状态的辛追压根没注意到殊俞那一脸的坏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立马开始解殊俞的衣服,想看看殊俞的腰到底被自己掐成什么样了,要知道,辛追以前在明尾山的时候可曾有过一次把木栅栏给掐出五个洞的前科。
那个时候啊,辛追也就似乎是人间十一二岁的年龄,有一天正好是酷暑,辛追好像是把小妹妹辛暮的冰镇西瓜给偷吃了,婆婆知道后,那叫一个大发雷霆火冒三丈一个往生海都扑不灭啊,黑着脸训斥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小东西啊,怎么学会偷吃了啊,怎么也不知道让着妹妹啊,怎么一点都没有大家气派啊,这以后要是嫁到长离宫里,到了云中君身边侍奉,这要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然后深谋远虑的婆婆就让辛追顶着一个大碗,大碗里放着一块冰镇西瓜,然后扶着一根木栅栏,站在婆婆亲自制造在激流悬崖上的只有一个巴掌宽的独木桥上,婆婆说了,要一直站到天黑。
其实站独木桥对于辛追来说那是游刃有余,顶着这个碗,来来回回走上十圈八圈的那都没问题,所以辛追就是随手搭着栅栏,苦思冥想着下次偷吃的话怎么可以不被逮到,就算是被逮到之后,怎么可以快速脱罪。
可是,那毕竟是大夏天,才站了不久,辛追就有一种想丢了碗就跑算了的感觉,可是婆婆的惩罚那可是历历在目,所以就算辛追是出了名的敢造次,也不敢逃了这惩罚。
正好这个时候,一帮侍女又捧着冰镇西瓜去了大殿,恰好路过辛追面前,辛追立马大叫“诶!诶!那个那个!素涞,把那个西瓜喂我一块可好?”。
那个叫素涞的领头丫鬟一脸无奈的说道“对不起,大小姐,婆婆嘱咐过了,绝对不可以给你吃的,对不起了”,然后行了一个礼,带着剩下的侍女噔噔噔的离开了。
辛追当时的那个火啊,就哗哗哗的烧上来了,给辛追气的一把掐着木栅栏就不松手,咬牙切齿的翻着眼“看着”自己头上的那碗冰镇西瓜,恶狠狠的说道“等我刑满释放了,我不把明尾山的西瓜全给搬我屋里去,我让你们能吃到?我也要端着西瓜到你们跟前遛弯,气死你们……”。
等到辛追发泄完了以后,辛追无意间看到了那个木栅栏,忽然发现,那个栅栏上像是被老鹰用力抓过的一样,还有了五个手指插进去的洞。
重点是辛追自己根本没感觉?
所以辛追才这么担心殊俞,毕竟殊俞是帝君啊,能让他叫疼,那肯定是非常疼了,而且自己这次掐的是肉啊,不是木头了,这肉可比木头软多了,万一给殊俞掐出什么个好歹了,那自己万死都不能辞罪了。
殊俞感觉自己躺在辛追面前像一只待宰羔羊,而屠户辛追现在就在扒自己的羊毛,这样的情景让殊俞难以置信,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人啊仙啊都见过了,就连和魔妖等辈都打过交道,可是,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扒自己衣服的人,古往令来还真的没有过。
躺着的殊俞一时就傻了眼,半天没反应过来,那可是眼睁睁的自己被扒光啊!直到辛追手脚利索的解掉了殊俞最里面的天蚕丝的素白里衣的时候,殊俞那和这天蚕丝有的一拼的瓷白肌肤就亮吓了辛追的眼,可是辛追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她没有被殊俞的身体给诱惑,而是继续扒着,伸脖子低下头仔细的检查着殊俞的腰部。
看了半天之后,辛追啥也没发现,没红没青没肿,更没辛追一开始想象的血窟窿,然后辛追就一脸平静的告诉殊俞说道“殊俞啊,没有大碍,没伤着,不信你看”。
而殊俞根本就没听辛追到底在说些什么,殊俞就这样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一时感慨的不能自己,想自己从来都是守身如玉,就连衣服,都没在别人跟前脱过,更别提被别人扒了衣服了,也别提被别人扒的这么干净了,殊俞看着自己真真的是傻了。
趴在殊俞腰间的辛追见殊俞好半天没回答,也就放弃了继续在他腰间的肉上找狭小伤痕的任务了,抬头看着傻愣愣的殊俞,说道“殊俞?帝君?”。
看了看殊俞,辛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再看看殊俞那裸露的极聚诱惑力的上半身,一时气血上涌,更加的不知到自己如何是好,虽然自己是坐着大红花轿进的长离宫的门,但是,人家殊俞根本没答应娶自己啊?这算是个怎么回事?非礼?还是非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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