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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九歌点点头！
“那我都买下来！”
慕涵一说完九歌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都……都要吗？”
这么多东西价格加起来比一件奢侈品还要贵的多呢，毕竟也不是很便宜的东西。
“慕涵，这些东西你其实都有，不用全要吧。”
慕涵心里乐开了花，越跟她相处才越感觉到她的美好，她的有趣，他面上仍是平淡的模样，只是眼里的温柔藏也藏不住：“我可以都不要，那你说再送我什么？”
也别全不要啊，要一件也是好的，九歌心中暗想，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不敢迎头看他的目光，反而低下头去。
慕涵手掌没忍住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暂时想不到，就先给自己选吧，我买单！”
九歌抬头，看到他眼神里恍如朝阳的灿烂和暖意，心中震惊，怎么跟以前不一样呢，那些阴郁冰冷呢？
她对这样的慕涵，好像讨厌又好像不讨厌，心中突然很矛盾，脑海不知怎么又想到许安诺，像是固定不肯抹去的影像，像是烙印在生命血肉里的痕迹，如果忘记，她便不是她。
她理清自己的思绪，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慕涵想起她网络购物车里的东西笑了笑，不以为意，拉着她走到女装区，直接指着一条丝巾问：“这个怎么样？”
这个丝巾正好是她想买的，但因为价格贵就犹豫了，九歌踌躇一会儿：“蓝色的更好看！”
慕涵点头，然后对一旁的服务员道：“换成蓝色包起来。”
九歌见他真要买也不多说什么：“那个……丝巾的钱我会自己出的。”
慕涵没说什么，又指了一双女鞋，九歌惊叹，他看东西的水平怎么这么毒，跟自己想要的太像了，她只能点头。
接下来慕涵选中的东西几乎全是九歌需要的或者想要的，九歌心中只有惊叹，对他竟然生出不可思议的好感，为二人同样的品味目光点赞。
身后的服务员提着一袋又一袋的东西，脸上乐开了花，完全就是一副跟着他们有肉吃的神情。
二人来到三楼的珠宝专场，里面的珠宝更是璀璨华美的叫人睁不开眼睛，九歌的眼睛四处扫了扫，慕涵看着她，总之是她想要买什么他都给她买就好了。
九歌的注意力被不远处一个专台的商品吸引，她走了过去，那是一只古风样式的手镯，白玉襄金，中间流动着丝丝血色，服务员见她喜欢这个：“小姐真是好眼光，这个血玉镯可是xx大师手工雕琢的，非常珍贵，且含有深厚的意义。”
九歌问：“什么意义？”
服务员道：“听说这个手镯是大师做给一对分散多年，初心不改情侣的，意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这种意义是个柜台专员九个能随口编出来，尤其还是听说这两个字，慕涵心中好笑，这个专台位置偏僻，来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这专员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推销机会。
不过他看着黎九歌认真的模样也就不阻止了，看得出来这玉镯她是真正喜欢的。
九歌看着那玉镯道：“你刚才说是送给一对情侣的，那应该有两只手镯，怎么现在只有一个？”
柜台专员愣了一下：“额，这个手镯确实是有一对的，不过另一只被那情侣中的女方摔断了，所以就只有这一个，男方也就把他拿来卖了。”
九歌听她这么说有些感慨：“说什么生死不弃，到底还是劳燕纷飞啊。”
慕涵的心中生出一阵闷疼，为生死不弃又劳燕纷飞的话：“九九，你可以再看下别的。”
柜台专员见此也立马说：“对啊小姐，马上情人节就要到了，我们最近正推出一款限量新品。”
她说完就从柜台下拿出两个盒子打开，是一对奢华的心型钻戒，晶莹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钻石两旁刻着两行梵文，九歌指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柜台专员见她又重新来了兴趣，很开心：“这是刻了一句古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讲述极致永恒的爱恋。”
九歌微微笑了一下：“极致永恒，我倒感觉有几分惨烈。”
柜台专员表情难堪了一下，难道这个她也不要了？
九歌目光落到那手镯上，最终还是道：“这对钻戒，我……”
“这对钻戒我要了！”
一个清脆骄横的年轻女声从身后响起，九歌回头一看，是个穿着贵气的年轻女人，脸上化着精致的妆，上挑的眼影突出她的性格张扬。
她对这张脸有些熟悉，想了想不正是去年在舞会上为难自己的蒋嫣吗！
“蒋嫣？”
“原来大明星还记得我啊！”蒋嫣嗤笑一声，转脸对一旁的慕涵笑得灿烂：“慕总，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你是跟九歌一起来选情人节礼物的吗？”
她这一问更直白的意思就是问他们是不是情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九歌神经刹那紧绷起来：“蒋小姐误会了，我也是在商场恰巧碰到慕总的，就聊了下天，碰到纠结性的礼物时，请他帮我参谋一下。”
蒋嫣听她解释面上露出喜色，如果被黎家的人攀上了慕涵这棵大树，那她蒋氏企业就危险了，毕竟蒋氏珠宝是黎氏珠宝的死对头。
她看向慕涵，一脸的娇媚讨好：“慕总的眼光自然是没错的，不知道能不能也帮我参谋一下我刚看中的这对戒指？”
慕涵对于黎九歌非常快速的向蒋嫣撇清他们的关系有些不满，存心准备晾她一晾，于是点头道：“可以。”
蒋嫣脸上露出喜色，转脸有些厉色的对柜台专员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打包。”
柜台专员为难了，对于蒋嫣这种常驻贵客她还是认识的，更何况这片珠宝专场里有近一大半都是蒋氏珠宝的：“可是蒋小姐，这位小姐也选了它，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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