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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龙突然感觉后颈窝有股阴冷之气,遂打住话头向后看去,许志恒正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却周身都散发出一种猛兽捕食猎物时的危险气息。
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水银龙明明白白的听见了这句话,尽管许志恒的嘴唇并没有动,但他摆明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水银龙悄悄咽了口嘴里的津夜,一边抬手去拭额上的冷汗,一边暗道:这码子事儿说出去也确实丢人丢到家了……
“水兄,怎么了?是刚刚你们去找人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吗?”
“不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及小城的声誉,毕竟他水银龙在邙城也是风光过的人物,这许总裁爷又是县长的宝贝疙瘩,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这么一想水银龙便矢口否认,“就是不小心折了一条腿而已,回去接上再养一段儿时间就好。”
“那就好,我听说魏兄祖上都是坊间圣手,他也会两手,不如等他醒了让他帮你看看吧。”
“看来你们那会儿聊的挺多啊”白阿山挑了挑眉,“这白痴还要一会儿才能醒,所以现在还是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袁季点了点头,“我的想法基本上与水兄一致。我还听说当地的巫师与养蛊一族原本虽是各自为营,却也相互往来和睦相处,后来也不知是谁犯了大忌让养蛊一族的人所养的蛊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而另一边的巫师们也失去了神力,尽管在三年之后再次回归了原有的生活,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犯了忌讳的人所以这两族之间便心生嫌隙,彼此较量,并且绝不让对方踏入自己的领地…那位巫师当时可能也在筹谋些什么所以才会带水兄前去吧……”
“好像扯远了,抱歉。现在有两个问题我想不明白,贾伯伯乃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怎么会养蛊呢?要知道苗寨的养蛊人都是一代传一代,且传女不传男,这就避免了让外人得知如何养蛊,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叫我们来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我有一种预感”许志恒悄悄压了压自己不断跳动的左眼皮,愣了半晌还是决定将心里不详的预感给烂在肚子里,现在是稳定人心而不是添乱的时候,“只要我们找到贾老爷子想要的东西,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贾伯伯到底要我们找什么呢?”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众人陷入了沉思。
“俗话说不打无准备的仗,不管要找什么现在都各自回房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打这场未知的仗,这样也才有可能赢。”
“也好,那,他呢?”袁季指了指依旧昏睡的魏袅。
“……还挺重…袁兄弟,水兄何兄?劳驾搭把手……谢谢!”
数分钟后,魏袅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哀嚎——
“嗷!疼”某人呲牙咧嘴的捂着腰,一会儿又捂着脸,“刚刚咋了,发生了啥??我去,咋哪儿哪儿都疼呢?!”
“白痴…老这么不让人省心。”魏袅的哀嚎让白阿山从回忆中抽离,翻转身子咕囔了一句,眼底尽是温热。
又过了一会儿白阿山掺着睡意朦胧的水银龙出来了,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去找魏袅的,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去看看而已,可总不能像个神经病一样进去什么也不说看看就出来吧?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把水银龙给拉上,这样进去了即使不用说话也不至于太尴尬。
就这样俩人进了魏袅的房间,魏袅听明来意后很是娴熟的帮水银龙的腿做复位,水银龙被这复位弄的是睡意全无,痛苦的连连抽凉气。
白阿山静立于二人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呗”魏袅突然转过头,“站在干啥?”
“不坐了。”
一滴眼泪没来由的悄悄滑下,砸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地面传来的微微震颤从赤裸的脚趾准确无误的传达心底,十指连心,心底所有的情感当然也会传达到手指,他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手将金丝边眼镜取了下来,拽起衣襟擦拭着镜片,虽然动作实在是粗鲁至极,但他相信,魏袅这傻小子是不会看出什么异常的,毕竟,这白痴的眼里从来…他的唇逐渐浮起一丝笑意,只是这笑说不清也道不明,到底是苦涩还是其它,这只有白阿山自己才清楚了。
“坐了会被你这白痴传染的,那我不是亏大了?”白阿山出言调侃,神色已然自如。
“不坐拉倒!你以为我稀罕让你坐?我告诉你,要不是怕人笑我连个待客之道都不会,我连招呼都懒得和你打。”魏袅冷哼一声,慢慢停止了手头的动作。
水银龙在魏的示意下试着动了动右腿,“好多了,就是还有些疼……多谢魏兄。”
“客气啥?回去好好休息”魏袅满不在乎的冲着水银龙的背影挥了挥手,“这段时间别走动太多了,要不得落下病根儿啦。”
“……?。”明晃晃的小黄鱼儿在等着他呢,他哪里可能坐的住?而且,卧室里似乎另有玄妙…想到这里水银龙敷衍的答应了一声,随手又关了门,他想这二人大概需要好好谈一谈。
回到卧室后水银龙径直走到了挂在墙壁上的那幅略显诡异的油画前——
这位美丽的女人叫维纳斯,是希腊神话里的爱神,外表美丽四肢修长,仪态端庄大方,唯独那双眼睛用色冰冷,与整个画面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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