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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头一偏，刚想躲开，却还是迟了。
大公鸡捉到了棒梗的右眼。
棒梗连忙松开大公鸡，捂住自己的眼睛，嘴上发出惨叫。
大公鸡被松开后扑腾着翅膀，跑远了。
中院，正在躺尸的贾张氏，听见棒梗的惨叫声，连忙爬起来，顺着声音，跑到了后院。
秦淮茹也听到了惨叫声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一瘸一拐的往后院走过去。
虽然棒梗偷了她的棺材本，贾张氏很生气，但是棒梗是贾家的独苗苗，也是她疼了多年的命根子，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当跑到后院，看到棒梗捂着眼睛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贾张氏心疼坏了。
“棒梗……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心疼的抱起棒梗。
这时，二大妈也从屋里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捂着眼睛的棒梗，又看了一眼站在后院，离棒梗不远的大公鸡。
看到大公鸡的嘴巴外面还沾着血，二大妈一下子就明白了。
“棒梗，这是偷许大茂家的鸡，被啄到了眼睛？”
“我的宝贝孙子，你可不能有事啊！”
贾张氏心疼的叫道。
“奶奶，妈，我好疼啊！”
棒梗一边哭，一边大声嚎道。
秦淮茹看到棒梗捂着眼睛疼的嗷嗷叫的样子，也心疼坏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掰开了他捂着眼睛的手，只见棒梗的手里都是血，血还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吓坏了，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苗啊！
他的眼睛要是出了事，贾家的希望也就没了。
这时，聋老太太也出了院里。
一大妈和二大妈也赶到了后院。
“这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沉声问。
“都怪那天杀的许大茂，他家的鸡偷跑出来啄伤了我家棒梗的眼睛。”贾张氏破口大骂道。
许大茂家的鸡偷跑出来啄了棒梗的鸡？“”
听了这话，几个大妈和聋老太太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许大茂家的鸡她们今天都看到一早上被关在笼子里，关的好好的。
许大茂一出门，那鸡就跑出来了？
再加上，昨天晚上棒梗偷了贾张氏棺材本的事，闹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他是小偷。
今天又来偷许大茂家的鸡，几个大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先送医院吧！”
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听了这话，顾不上继续哭了，和贾张氏还有几个大妈一起将棒梗送到了医院。
几个人很快就把棒梗送到了医院，医生问了情况，然后把棒梗推到了手术室。
大概五六个小时后，经过抢救，棒梗的眼睛的血是止住了，他的右眼却永久失明了。
听到这个消息，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
秦淮茹更是觉得天旋地转，要不是一大妈扶着她，她就直接晕了。
贾张氏哭了大半天，哭累了，就擦了擦眼泪，恶毒的咒骂许大茂。
“都是许大茂这狗崽子害得，要不是他从乡下带了一只大公鸡，我家棒梗也不会瞎。”
“许大茂必须赔我们家棒梗一只眼睛，还得赔钱！”
“没有五百块钱，这事没法儿翻篇！”
让许大茂赔眼睛？
秦淮茹觉得不太现实，让许大茂赔钱倒是有些可能。
毕竟是许大茂家的鸡啄瞎了棒梗眼睛，秦淮茹也觉得他必须赔钱。
几个大妈和聋老太太在病房外听见贾张氏咒骂许大茂，还准备狮子大开口，十分无语。
“我们回去吧。”聋老太太拍了拍一大妈的手。
几个大妈和聋老太太很快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四合院。
在她们离开不久，医院的护士拿着缴费单来了病房，问：“你们是病人家属吗？”
“我是他奶奶。”
贾张氏回答道。
“病人的手术费，还有医药费和住院费都结算好了，家属去交一下吧！”护士把缴费单递给了她们。
贾张氏接过，看到单据上面要交的钱，差点晕过去。
“什么？做个破手术就要一百三十多块钱，你们医院抢钱啊？”
秦淮茹听到也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明天必须交，不交的话，医院不提供后续的治疗，家属看着办吧！”护士说完这句，又看了一下棒梗挂着的点滴，就走出了病房。
“妈，现在怎么办？”秦淮茹哭着问贾张氏。
贾张氏一把将缴费的单据塞到秦淮茹身上，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他妈，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钱都被你儿子弄没了。”
秦淮茹眼泪越掉厉害，心里也越来越恨贾张氏。
如果不是她，棒梗不会学坏，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偷东西，现在棒梗眼睛瞎了，这都是她的错。
“妈，我也没钱。”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们家东旭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废物，没钱你不会回院里借啊？”
秦淮茹有些无语。
出了前两天那事，院里邻居还会借钱给贾家吗？
不过，为了棒梗，就算是给他们跪下，也得把钱借了，把医药费交了。
秦淮茹想着，就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后，已经是傍晚了，几个大妈正在闲聊，有的在纳鞋底，还有的是糊火柴盒。
“哎哟，现在应该四五点了吧，我家男人应该快下班回来了，我得赶紧做饭去！”
看到秦淮茹回来了，几个大妈一边收起手里的东西，一边说道。
“对对对，孩子也放学了。”
棒梗眼睛被公鸡啄瞎的事情，一大妈几个人回来后，都传开了。
街坊里还在在院里的大妈都觉得棒梗活该，这就是报应。
看到秦淮茹一个人回来，几个大妈就猜她是回来装可怜卖惨，让她们接济的。
自从前两天知道贾张氏有多少棺材本之后，几个大妈就不想管贾家的破事了。
连忙收拾东西回屋。
秦淮茹见她们都回了屋，没多想，因为现在确实到了做饭的点了。
轧钢厂里也快到下班的点了。
秦淮茹先去一大妈的屋，一大妈没在家。
“还真是回来借钱的！”
三大妈看到秦淮茹去了易中海家，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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