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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欢师姐,你的点穴术也太厉害了吧。”
“容欢师姐,你的修为竟然已经五阶了,可以指点我一下吗?”
“......”
被人群簇拥的少女,浅笑嫣然,虽然刚经历了一场比试,却丝毫没有狼狈之态,连衣角都没沾上一丝灰尘,从容淡定,本就夺目的面容在阳光照耀下让人一眼就难以忽视,而她身上再也看不见曾经那个自卑怯弱的影子。
宋茹茜也站在人群中,然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少女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从小被人追捧的宋茹茜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冷落,自己在那人的对比之下竟然都变得黯然失色。
此刻,她下意识的看向宴离,宴离的目光果然看向的是容欢,从未给过自己笑脸的他,嘴角扬起,看向容欢的眼神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温柔。
宋茹茜紧紧握拳,克制自己内心翻涌的妒意,就连手心渗出鲜血都毫未察觉。
“宴离师弟上场了!”一个女弟子发出激动的声音。
容欢随着惊呼声看向擂台,心里有一些隐隐的激动。
与宴离对打的是百音门山一鸣,然而,这个“山一鸣”却不是真正的山一鸣,真正的山一鸣早就被这人杀害,抛尸荒野。眼前的这人,只是个披着山一鸣皮囊的邪恶毒修,而他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次比试大会的奖品——暴雨梨花针。
但是,他不巧偏偏和原著男主宴离撞上了,尽管他有六阶修为,但依旧被男主暴打,眼见着就要打不过,这人直接撒出一把毒粉,这把毒粉可不是普通的毒粉,每一个细小的颗粒其实都是一种吸血食肉的毒虫,沾到皮肤就会寄生在人体上,直到将宿主的血肉啃噬干净。
然而,男主中招后,依旧忍耐着将此人降服,最后这些毒虫是被他拿刀一个个从身上连皮带肉剜下来的。等所有毒虫剜下来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变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块好肉。
容欢想到原著中这些情节,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比起制毒自己还是更喜欢解毒,至毒的毒药往往都是从各种毒虫中提炼而出,要是终身都与各种毒虫作伴,自己想想就有些恶寒,况且现代和平社会,毒药也大多派不上用场,自己也没有兴趣研究这些。
此刻,擂台上,宴离正和“山一鸣”打的激烈无比,但是容欢知道“山一鸣”马上就要拿出他的致命毒药了。
容欢此刻抱着看戏的心态,却始终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自己脑海里不断争吵。
你真的什么都不做,任他被暗算,最后像原著中那样将剜肉医伤吗?
他可是男主,反正他最后也不会死,你一个炮灰担什么心。
你是他师姐,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医术高超,他中毒了不也得你来治。
对,宴离受伤了肯定得要她医治,倒不如自己现在出手也免得给自己添麻烦。算了,就当做自己做个善事吧。
容欢给自己找了个心安理得的理由,似乎这样才能掩饰内心莫名的别扭感。
擂台上,“山一鸣”被宴离一掌击中,吐出一口鲜血,“山一鸣”目眦尽裂,眼底闪过阴狠的表情,右手在袖摆中微微移动。
就是现在!
容欢站在宴离身后,不动声色运起灵力。
“山一鸣”狞笑着,将无色药粉撒向宴离,突然一阵大风猛地刮来,将本来撒向宴离的药粉全都吹到了自己身上。
药粉在落到“山一鸣”脸上,瞬间变成了一个个黑色小虫,只是几息时间,这些小虫就将“山一鸣”的脸啃噬了大半,甚至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些虫子啃咬血肉发出的“滋滋”声,原本米粒大的小虫也变得有棋子大小,肚子吃的圆圆鼓鼓。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倏然升起,擂台下观看的弟子,齐齐往后一退,生怕自己也沾到了这诡异的药粉。
“你是何人,竟然在比试大会上公然使毒?”掌门丰宇川一声厉喝。
“山一鸣”自知已经暴露,向四周扔了数个火烟球。
“轰轰轰”
炸裂声四处响起,呛鼻的浓烟弥漫四周,整个擂台都被浓烟覆盖模糊不清。
容欢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突然一只手将自己直接拎起,等她在睁开眼,已是在一片陌生的山丘,这里不是玄真派而是离玄真派几千米开在荒山。
拎着她的正是“山一鸣”,他的手里是一张报废的传送卷轴。
我靠靠靠!!!抓我干嘛,你难道不应该抓男主吗?打你的又不是我。
容欢第一反应就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什么东西丢在地上,做个记号,结果她就摸到了一个草蜻蜓,趁着拎着她的“山一鸣”不注意,丢在了地上。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一道捆仙绳直接绑住,浑身动弹不得,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山一鸣”拎着她一路翻山越岭到了老巢,将她像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然后,容欢就看见这人,像脱衣服一样将山一鸣的这层皮囊扒了下来。
一头的墨色长发披散直至脚踝,全身都裹一层修身黑衣里,将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衬的更加发白。单看那张脸,会让人以为他是个玉树临风的病弱读书人,只是那阴冷的眉眼,就像伏蜇暗处的毒蛇,一眼就让人胆颤心惊。而他周身的气势也在一瞬间骤然改变,连修为都变得无法勘测,容欢明显感到了一阵威压。
我去!!!这本书怎么还有隐藏boss啊!自己不会这么背吧!
这人一步步朝容欢走来,苍白冰凉的手扼住容欢的脖子,慢慢的逐渐收紧,“你怎么会预料到我会对他使用毒粉。”
强烈的窒息感愈来愈重,掐着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她连张口呼吸都做不到,自己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能被这人拧断,就连意识都变得开始模糊,然而这人阴冷的声音,就像寒冬腊月的冰块,让她模糊的意识在这冷冽的刺激下,又生生清醒。
容欢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那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扼制的力气过大,大发慈悲的将手从容欢脖子上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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