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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禾不相信他的话，白栩能有现在的地位足以证明他并非常人，她妈妈却不是。
“你是不是根本查不到任何有关她的信息，你没有想过吗？普通人尚且在各处留下信息，可你妈妈却没有，那是因为她刻意掩盖了。”
“从你15岁那年被叶家接回来，我就开始关注你，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阿鸢的女儿，实话实说，你的表现让我很怀疑。你懦弱，愚蠢，是个没有主见的小孩，只有在艺术方面的造诣稍微像她…”
白栩陷入回忆，老态纵横的面孔闪过些许迷茫的色彩，似乎误入了什么遥远的境界。
叶禾半眯起眼，抓住了某个关键点：“所以你以前也只是在试探我？”
一个在艺术界拥有响当当名号的人，竟然对她的作品大加赞赏，还非要让她画设计稿，确实说不过去。
“是试探，何家人找你认亲让我肯定了你的身份，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忽然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变得锋芒毕露？”
白栩喝了一口咖啡，从令他怅惘的回忆中解脱，转而变为困惑。
但叶禾反倒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重生了，“就一下想通了…”
她也喝了一口咖啡，以此来掩盖内心的不平静，“你提起我妈妈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终于发现了我和她的相似之处？”
话音刚落，白栩笑了，眼角层层的褶子让他有了和蔼可亲的面孔，“当然不是，我想邀请你做我的助手，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告诉你更多关于她的事。”
“她的事我自己会去查，当助手就算了。没意思的事，我不会做。”
叶禾抬眸看向他，眉梢染上几分戾色。
从前白栩帮助了她许多次，她本来是真心待这个老头，但如果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怀疑、试探，她本能感到厌恶。
“会有意思的，我会教你很多东西，你讨厌的一切，比如叶家，我也会替你摆平。”白栩轻笑着，眼神别有深意。
“你会什么？画画？摄影？不好意思，艺术上的事我不太需要老师。”
她拿起包，想走。
“不止这些，你最近在研究的冷兵器、电脑技术、调香术，其他的易容术、格斗术……你想学的一切，我都会教你。”
白栩不笑了，双眸熠熠，终于恢复本属于他的严肃认真。
“老头儿，你开什么玩笑？还格斗术？你先治治你的骨质疏松吧。”
叶禾纯粹以为他在开玩笑。
但仔细一想，他怎么知道她最近在研究什么？
“你监视我！”叶禾站起身来，面颊上有愤懑的红潮。
“别那么激动，我可没有监视你。”白栩耸耸肩，几分无奈。
“那你怎么知道？”
“这个嘛……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答应做我的助理，我很快就能告诉你了。”他冲她眨眨眼，竟显出几分狡黠，像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做助理需要干什么？”叶禾一屁股又坐回去，面目凶狠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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