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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苗不解地走到他跟前，“怎么，被我揭穿不开心呐？”
莫砚伸手牵住她，“我之前有怀疑过，也在以前用的设备里找过它的痕迹，但当时没找着。和你一样，我也是直到刚刚才确定它和我真的有关系。”
“你找过？”常苗马上想到上个位面她逼出X修复位面后，莫砚确实曾拿出个她以为是游戏机的东西‘玩’得很开心......
“对，”莫砚肯定，“你又是怎么看出X和我有关的？”
“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嘛，X能力持续快速提高，但并没有被外界操控的迹象。”
“那它肯定是有套自控升级程序，在这世间，能给系统安排这种技能的，除了你，我也想到不到别人了。”
“虽然之前我问你时，你明确否认了，但X能力越高，它身上属于你的特征就越发明显，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当时确实忘了。”莫砚急忙解释，“我造的系统，在源界都是有纪录。”
“但是呢？”常苗带着笑意皱了皱鼻子。
“但是......确实就像你说的，它刚要我们救顾天云，而暂停时间的行动方式，和我手法很相似。”
“当然，一般人还是觉察不出来，但我自己很清楚，X行为的底层逻辑模式就是我做系统时惯用的。”
“而且是很久很久之前，我最初代的产品。所以才会完全没纪录。”
常苗奇了，“那得是多久前的事了？”
“认识你时那个年纪！”
莫砚本来好好解释着，忽然又莫名有些发脾气的感觉......？常苗满脑袋问号地用眼神询问他。
“好了，我们快去江家，早点把他家的事解决，再去找X。”莫砚却似乎不想再讨论下去。
常苗见状，只笑着懒懒“哦”了一声，“哎呀，看来我们还非要找它不可了。”
她当然知道关于X，莫砚还有话没说，不过无所谓，他想说时自然会告诉自己。
两人出了旅馆直奔江府而去。
在江家门房等通报快半个时辰，才有丫环过来，“太太得知少爷和少夫人的到来，客房早已备好，我这就带二位到房间休息。”
少爷和少夫人？
常苗站在莫砚身侧，扭头就可看到他耳根处的可疑红晕，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身份设定改了一点点的部分。
“那有劳了。”常苗对丫环微笑着表示了善意。
丫环面对美人脸不由一红，赶紧转身带着他们往府内走去。
穿过花园时，常苗试探着问道：“不知是不是我们来得太唐突，姑母有事在身，照理说我们应该先去感谢她的收留之恩才是。”
“太太知道你们今天要来的，只是她今早忽然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吩咐我们招待好少爷和少夫人。”
“啊，生病了？那我们更得去看看了。”常苗假装惊讶。
“不不不，”丫环赶紧摇头，“太太恐是昨夜受了凉，勉强起来吃了早饭，现已是又躺下休息了。”
常苗看她神色不像撒谎，估计珊蓉确实是不方便见客，“那等姑母好些了，请姑娘一定帮转达下我们晚辈的心意，能允许亲自向姑母道谢。”
丫环躬身应了，领着他俩到了后院的厢房后才离开。
“啧啧，这珊蓉，看我们是穷亲戚投靠，就安排这么个偏房给我们。”这可比上次的独院差远了。
“之前是因为她对你有企图，当然会安排好的来安抚你。”莫砚打量着周围环境。
“那是，上次姐姐我可是‘嫁’了糟老头才能享受那么点好处。”
这话说得莫砚一点不爱听，可也对明摆戏谑他的常苗没有办法，只能快速转移话题，“珊蓉和余霜月昨夜的死有没有关系？”
“我直觉有关，但也有其他可能，毕竟余霜月两次死亡时间隔得有点远。”
“差不多有七个月。”莫砚若有所思，“苗苗，上次余霜月是因为珊蓉的安排，让她以为顾天云背叛了感情，才愤然自尽。这次，珊蓉会不会做同样的事？”
“同样的事啊......那我们得先去找个人，确认下才行。”
两人出了厢房，貌似随意地在江府闲逛起来。
“是要去废墟找那个小孩吗？”莫砚问道。
常苗摇了摇头，“那小鬼一直困在此府，不见得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我们先找当事人看看更快，稍后再去找他。”
“当事人？”
常苗正要解释，抬眼看到不远处的亭子，“走。”她拉了莫砚一把，往那个方向走去。
莫砚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亭子里坐着个看书的女人。
是旋珍。
“你们是？”旋珍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些忐忑，把手里的书放到石桌上，准备站起来。
江府几乎没外人进来过，这二位虽然面生，但看衣着明显不是家仆，那只能是老爷或太太邀请来的了。
“别，你坐着就好。”常苗看她行动不便，赶紧出声阻止。“我们是太太娘家那边的亲戚，过来暂住一阵。”
“哦，我知道了，太太前几天确实是吩咐过要收拾间房出来，原来是为你们准备的。”旋珍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
“恐怕我们是要叨扰江府一段时间了。”常苗笑靥温婉而和善，“你是孙姨娘吧？”
“对，”旋珍以为是珊蓉告诉她的自已名字，“你们快坐，府里难得有客人来，能热闹热闹了。”
等两人坐下，常苗看着旋珍的肚子，“这是有几个月了？”
“七个月。”旋珍带着满足的柔和笑意，轻轻抚上隆起的肚子，忽然又想到面前的人和太太毕竟是亲戚，
太太一直无子，自已作为妾室表现的太开心，会不会让他们以为是故意显摆？
想到此，旋珍的笑不禁尴尬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常苗却好似开解她似的，“姑母和我们说过，江家多年无后，她心里焦急得很，幸好孙姨娘你现在有了身孕，她都替你和江家开心呢。”
关于江家无后的事，是常苗两人上一次打听到的情况，不知这次会不会有不同，但江家几百年的单传应该是没那么容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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