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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啊了一声。
不敢相信的看着摊主，“你说什么？”
“送人了，方才有个小姑娘买了个花瓶，那破纸片当零头送她了。”摊主道。
中年男人跺了跺脚，“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就送人！你……”
摊主啧了一声。
“都快给晒没了的破纸片，能是什么好东西，还值当你们火烧眉毛……”
他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打量的看了老者与中年男人两眼，一拍大腿。
“你们……别是突然跑过来，跟我说那是什么朝代的哪本书上掉下来的，很值钱的古字画吧？”
中年男人给了他一个‘你真相了’的眼神。
摊主哎哟一声，捂住了心口。
“我的老天爷诶，那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的，怎么是个大忽悠？！我五十块钱一对的花瓶，她还跟我讲价钱！我那纸片是不要钱送给她的！我可真是亏大发了我！”
中年男人，“……”
白发老者，“……”
“人呢？往哪儿走了？”中年男人道。
摊主哎哟哎哟的叫着，就是不说话，食指与大拇指放在一起捻了捻。
中年男人给气笑了。
“多少？”
“那东西值多少钱？”摊主试探道。
中年男人瞥他一眼，“值多少钱也跟你没关系了，快说，不说我们直接去调监控了，虽然费点时间，但一样能查到对方的消息。”
摊主惨兮兮的伸出五根手指，翻了翻。
中年男人扫了他的微信，摊主手机响起微信到账十万的提示音。
摊主，“……”
所以，那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啊？！
一条消息就值十万？！
瞬间错亿有没有啊？！
呜呜，他要哭死了。
摊主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江鲤离开的方向。
等两人匆忙离开后，哆哆嗦嗦的打开手机，确定真的是十万元到账，气的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同样是五根手指翻了翻，为啥有人给他十万，有人就给他五十？！
他真是太好说话了！
卖假货时间久了，都忘了这些东西里面是有千分之一的几率爆真货的！
哎哟，他的小心肝儿啊！
十万的问路费啊！
那东西要是没送人，得能卖多少个十万！
呜呜，让他再哭一会儿。
白发老者与中年男人顺着路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发动关系去调了监控，但监控显示女孩子买了东西后，就抱着花瓶坐公交走了。
“爸，我让人继续追查那小姑娘的下落，您放心，一定不耽误您开学后研究。”
白发老者气鼓鼓的，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你既然看到了那纸片，为什么不当场买下来？！”
中年男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学艺不精，没看出来那是……”
听他这么说，白发老者更生气了。
“我看也是！”
中年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的哄劝老者，“您别生气，离开学还有几日，我派人去找……”
“京城这么大，怎么找？除非人家小姑娘恰好是京大的学生，恰好是学文物修复的，你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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