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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的。”
顾鲤猛地睁开眼,眼角清泪从缓缓落下。
“最近怎么回事…”她擦了擦眼泪坐起身,枕边的凌晟月早已不见踪迹。只记得清晨朦胧他在耳边说处理公务就匆匆离去。
待顾鲤完全清醒时,才发现周围的变化。她现在并不在凌晟月的房间,更像在另一座房子里。顾鲤有疑惑,匆匆整理好仪容就往外走。
房间连接的大厅走廊两边被安上观景玻璃,可以一眼望见院外的植物。一排是满排盛开的木芙蓉,另一边是带着荷叶和锦鲤鱼的瀑布石塘。
大厅的地板是纯灰青色的木地板,照明的灯样式全是长形灯笼模样,八盏微黄的灯光均匀打在地板上。最中间摆着一张木楠桌,桌上有一颗小型的松树盆栽和一套茶具。桌四周各塞着一把椅子,靠近门的的窗户半敞着,阳光稀疏地照进中式的大厅里。
顾鲤暗暗赞叹地观赏完大厅,刚想打开门去外面瞧瞧,门却先一步被打开。
是凌晟月。他看见门口的顾鲤,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的盯着披头散发的她,以为顾鲤是特地在门口等自己的。想着凌晟月摘下手套宠溺地捋了捋她的头发,“怎么起的这么早。”
“嗯…”顾鲤点点头,没直视他的目光。她想离开去外面,但被凌晟月拉到大厅桌前坐下。
“···所以说这也是你的房子对吗。”她垂眸,轻声问道。
“对。”凌晟月拿过茶壶茶杯,为顾鲤和自己各倒一杯,“就是专门给你设计住的。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样的风格。”
顾鲤端茶的手一怔,她诧异抬眸,长媚的丹凤眼充满震惊,“给我住?为何。”
“就是想给你。而且这样,你也不用再和那个柳岸君在一间屋子了。”凌晟月神色淡然,语气提到柳岸君时却格外吃重。
“···我跟他挺好的啊,井水不犯河水。”顾鲤快速避开凌晟月投过来的所有目光,再一次低眸吹茶。
“那你们平时怎么睡觉。洗澡。”
“他隔着木桌睡躺椅,我拉下帘子睡床。洗澡就去巷子对面街道的澡堂,人少又舒服。”顾鲤轻描淡写的回答,完全没注意到凌晟月越皱越深的眉头。
“不行,你以后就在这住。反正不想你在和别的男人在待在一个房间。”凌晟月眼睛微眯神色也有些不悦,但语气还是较柔和。
“…可是我要看店。”
凌晟月似乎已经猜到顾鲤会用这个理由,嘴角淡淡扬起一抹弧度,手轻拿起茶杯,“这个独栋位置离你店不远,两条巷子便到了。你要是不想走的话,我可以派人天天专车接送。”
顾鲤一下被说的没法反驳,连忙找起其他可以不住的理由,“那周围…”
“周围房子都是有一定距离的,而且这地算是富贵养老地区,没有太多年轻人来往。就算有,那也是早出晚归的那种,完全不会打扰。”
“怎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凌晟月抿了抿茶,眼底沾笑的挑了挑眉。
顾“这样搞的我和你好像是不正当关系似的…”鲤都快把茶吹冷了,嘴巴小声嘟囔着。
凌晟月听到这话继续地淡定抿了一口茶,语气安稳又怡然,“你是我对外宣布的未婚妻,也是结婚对象。根本不会有不正当关系这一说。”
这坚定自然地语气让顾鲤心一颤。她抿了抿唇恢复心态,语气依旧是之前冷清模样。可睫毛的轻颤暴露了她的悸动,“…我再想想吧。还有,我不是凌总你的未婚妻,还请不要乱说。”
“迟早是。”凌晟月深深注视着垂眸喝茶的顾鲤,语气真诚坚定。
半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过去,像是戒指盒,“给。”
顾鲤瞥了一眼抿了口茶,目光继续闪躲注视,“什么…”
“打开看看。”凌晟月的声音温润如玉。
“······”顾鲤抿着唇放下茶杯,伴着不受控制的急促心跳声拿起盒子慢慢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翠绿欲滴,玲珑剔透的翡翠戒指。
顾鲤的心在那刻猛地一颤,内疚与慌乱也在心里蔓延。因为她想起柳岸君说过的话,她现在真的能把两人分的开吗。
“我父母留下的戒指,和我的玉扳手正好是一对。我想…它也遇见对的人了。”
凌晟月并没有注意到顾鲤的异样。在外冷漠决断的他,此刻正羞涩木讷的吐露心声,“我以为我这一生可能都送不出去这枚戒指···但没想到遇见了你。我觉得,这应该就是缘分。”
听着凌晟月发自肺腑的告白,顾鲤咬了咬唇,目光第一次和凌晟月对上。霎时心脏狠狠一抽,她还是没能把他们分开,“…抱歉,戒指还你。这个进展太快了···而且以后请不要这样。…我接受不了,你也是。”
顾鲤放下戒指起身就要离开,也不管头发有没有梳理。她知道被拒绝很难受,可是她更怕答应后被凌晟月发现真相的那刻,对谁都是打击。
“···别走好吗。”
沉默半晌地凌晟月沙哑的叫住顾鲤,顿了片刻克制情绪才继续说道,“…我知道是快了点,以后会慢慢来的。这次是我的不对,不要走好吗。”
听着凌晟月这卑微的语气,顾鲤的心脏猛漏了一拍,后背的灼痛逐渐有了感觉。良久,她走到凌晟月面前,用手挡住他的双眼俯身贴上嘴唇。
良久,顾鲤松开嘴唇和手垂眸轻语道,眼眶不自知红了起来,“抱歉,我…”
“嘘…”
还没说完,凌晟月主动再次吻回去。他站起身,双手紧贴在顾鲤的腰间。把没说完的话都融化在这激烈的吻中。可这次的吻,却意外地苦涩。
“哟,还知道回来了啊。”
待中午顾鲤回店,刚进门就看见坐在椅上的柳岸君。
他摆弄着桌上的水烟壶,整个人拧巴又怪气。
“…嗯。”顾鲤撇开眼神点了头,用手捋了捋让凌晟月盘的有些乱的发髻,“店里生意可好。”
柳岸君嘴角一勾,语气阴阳道。那双阴翳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好,好到让你一夜没挤进来,中午才能进。”
顾鲤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好,而且她总有种偷情被抓住的错觉。当务之急还是先摆脱这种氛围。
“我去旁边库房点一下瓷器数量。”顾鲤说着就要出门。
“那门锁钥匙在这。”看出顾鲤的想法,柳岸君拿出钥匙面无表情地摇了摇。
当顾鲤走近接钥匙的那刹,柳岸君起身直拽住她的胳膊,用身体把她抵在桌前,目光冷冽地望着她。
“我撕还是自己脱。”
顾鲤杵眉挣扎着,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在说什么!”
“后背。为什么会出现裂纹。”
“你怎么···”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昨晚又去见凌晟月了对吗。”柳岸君面色异常平静的望她,眼底却闪着阵阵暴虐。
“说话啊。”
看着顾鲤咬唇不语的模样,柳岸君火气更甚,脸冷峻的像块冰。语气也逐渐重了起来,“我告诉你顾鲤。是我让你重新活下来,所以这命活不活现在由不得你做主。”
他重重捏住顾鲤的下颔强行让她和自己对视,又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这些话。
顾鲤没有回答,只是深深注视起他。不知何时,从前轻薄洒脱的他变成这般模样。
她不是没想过柳岸君对自己有好感。从前她用玩笑的语气问过。却被他矢口否认,并说不会感冒老铁树这种性格,只想做好友罢了。
是啊,只是好友。那为什么会在她和别的男人走进时那么生气呢。杜明?也好,凌晟月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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