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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这酒的香味,至少窖藏了十年之久,如此佳酿要是能喝上一口,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沉醉不已。
“和我说说魔族的仪式是怎么回事?”厉权耀双手抱着酒坛,这东西就是他的问路神器,只要有它在,叶越妙完全没有抵抗力。
如果我再提出点别的要求,例如侍寝什么的,她会不会因为这坛酒而答应?
“你问这个干什么?”叶越妙觊觎的表情有所收敛,神色有点正常了。
见此,厉权耀心中叹息,看来侍寝这个想法是行不通了,她并没有因为酒的原因完全丧失理智。
“我昨天晚上被魔修攻击了,差点死了,而我在发现魔修之前,他正在用鲜血进行某种仪式。”
“血祭仪式?”叶越妙坐到了摇椅上,俏脸无比凝重。
厉权耀看着她,没敢多嘴,静等她给出回答。
“魔族的仪式与道门的阵法不同,那是一种类似于沟通类型的术法,简单点说,如果一个人死了,他的神魂未灭,魔族就可以用血祭仪式与死者神魂沟通。”
“沟通?”厉权耀陷入到沉思当中,昨天晚上他遇到的魔修在进行血祭仪式,今天从平湖捞上来的死人也是因为精血抽干而死,若是魔修所为,他们就是在这两个地方进行过血祭仪式,他们要找什么呢?
猛的眼中一亮,厉权耀忽然想到魔族大能的元神,城中的魔修不断换地方进行血祭仪式,不会是在与大能的元神沟通吧?
若真是这样,那么封魔塔肯定就是个障眼法。
“血祭仪式,除了与神魂沟通之外,还有什么作用?”厉权耀稳了稳心神,有些事情不能看片面,很容易被一叶障目,从而将案子的走向带偏。
“血祭仪式的用处很多,也可以进行召唤,魔族崇尚魔神,有些厉害的魔修能利用血祭仪式,短暂的获取魔神之力。”叶越妙心情平复了许多,宝石般的大眼睛又回归到了酒坛上面。
“世间真的有魔神?”厉权耀前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如果有神明,那请站出来自证清白。
有些人坏事干尽却逍遥法外,你怎么不管?有些人行善积德,却偏遭横祸,你怎么不管?有些人好吃懒做,生性恶毒,却一生花天酒地,从不缺钱,你怎么不好好处理下?
“魔神只是传说,至于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不过魔族的血祭仪式,的确能借到些力量,至于是哪来的力量,我不清楚。”叶越妙伸出舌头舔下了烈焰红唇。
看来已经快按捺不住了,若厉权耀再不给,就得动手抢了。
双手将酒坛子送到美女近前,厉权耀想问的差不多了。
一把夺过酒坛,叶越妙仰头就喝,酒水从她嘴角边流出,顺着雪白的脖颈流到一座峡谷之中……
受不了了!厉权耀心中暗道一句。
一直喝了大半坛,叶越妙这才停下,伸手摸了把嘴,道:“舒服……,这阵年的佳酿果然非凡品可比。”
…………
出了司天监,厉权耀骑着马向明镜司方向奔去,刚进威虎堂,只见秦啸风正在地图上做着标记。
“你回来了,快来看看。”秦啸风指着地图道。
厉权耀上前低头一看,只见这张圣皇城地图上,被画了十几个红叉:“这些地方都有被抽干精血而死的人?”
“嗯,这几处是此地有失踪人口,且都是壮年。”秦啸风面无表情,指着地图上的标记道。
“我刚才去了司天监,问了下精通法阵的术士,魔族用活人精血做的仪式叫做血祭仪式,功能不一,有一种能力可与死者的神魂进行沟通。”秦啸风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
“最近还是加强一下夜巡吧,没准还能遇到魔修。”厉权耀认为,这种血祭仪式魔人肯定还会进行,因为他们要找的东西并没找到。
“我去和童帅说。”秦啸风微微点头。
“对了,汾阳侯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查到了一张十万两银票的去处,距离皇城三百里远,有一座山名为“瓶山”,是座矿山,银票出现在矿主手里,正准备派人去详细调查。”
“这样吧,明天我和胡离、叶让去。”厉权耀想了下说道。
“也行,另外我去了刑部,生辰纲的卷宗他们不给,说是封存了,要刑部尚书王震的同意才可以。”秦啸风无奈道。
“我猜到了,有时间再说。”厉权耀并不意外,当初他陷害吕坤的时候,刑部主审这个案子,本来王震有机会放吕坤一马,但迫于其它势力的压力,只好如实判了,结果就是得罪了吕坤一党的人。
王震是怕生辰纲的案子再节外生枝,所以才压下的。
又和秦啸风说了些别的,厉权耀这才出了威虎堂,找到胡离和叶让,告诉他们明天和自己去瓶山调查银票的事情。
厉权耀走后,胡离翻着白眼长叹口气。
“离叔,你叹啥气?”叶让不解。
“你没发现吗?这小子才来几天,整个虎威堂的人都在围着他团团转,咱俩哑然成了他的手下,刚才过来就是通知一声。”
一听胡离这么说,叶让仔细想想感觉还真是。
厉权耀离开明镜司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骑在马上缓缓前行,回家路上正好经过教坊司。
本想去找九歌姑娘促膝长谈,可一想到明天还要去瓶山,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抬头看了看平湖,这是一座狭长形的湖泊,华灯初上,湖中的画舫已经开始游弋了,船上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昨天晚上湖里死了人。
就在厉权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坊司里迅速窜了出来,跑出去很远,这才稳下身形。
“大舅!”厉权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以严以律己自称的大舅居然会来教坊司!
这事要是被舅母知道了,家里非翻天不可。
此时苏烈在街边买了壶酒,他并没有喝,而是时不时的将酒洒在自己身上。
高手啊!这是在掩饰教坊司姑娘身上的胭脂味道。
厉权耀心中暗自佩服,看来大舅来这种地方肯定不止一回了,也是根老油条。
催马快跑了几步,厉权耀追上大舅,在他身后学着女子说话的声音,道:“官人,这就走了,不带奴家回去吗?”
闻言,苏烈虎躯一震,回头望去,却见是厉权耀,老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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