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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桥。
凉风拂面,显得有些寂寥。
哎,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原本是xxtv的记者,兼职网络码字员,整天拿着话筒在大街上溜达,逢人就问,你幸福吗?又或者是问,你对于俄乌局势你怎么看?
工作内容虽然无聊,但好歹收入不错,日子也过得逍遥快活。
哪成想,出了意外。
又或许是缺德事儿做多了,竟然被天降大粪砸中了脑袋。
这年头,什么样的变态都有!
你说你,投翔就投翔吧,为什么要装在易拉罐里向下投呢?
这一高空抛物不要紧,竟然将他送到了,这劳什子的什么大晋朝。
历史他读过,狗屁的大晋朝,他没听说过啊。
他那可爱的女儿,肉嘟嘟的小脸,一天见不到自己,就会满世界的叫爸爸。
还有那丰满,温柔,贤淑的老婆……
我滴个贤妻啊,贤惠的很,那真是百里挑一……
一切美好只是昨日沉醉,淡淡感受才是今天滋味……
两首歌曲,让他酒意消退了大半。
可能是用力过猛,竟将尿意勾了出来。
俗话说,站得高,尿得远。
解开腰带,这又到了他每日,测验功课的环节。
哗啦啦,一阵舒爽,抖了抖,扎上腰带。
利用小学五年级的三角知识,水面距离桥顶五米,加上近一米五的大长腿,勾三股四玄五……
今天这一尿,成绩斐然,虽未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但也比昨日足足远了三公分的距离。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不求天下最长,但求每日增长。
有进步就好,男人嘛,就是要有一颗上进的心。
想起了小时候,在农村学校旱厕内,他一泡尿,能翻山越岭,尿到隔壁女厕所。
吓得一众女同学,以为是下雨了,一边提裤子,一边往教室跑。
要说还是女老师有生活经验,不慌不忙的走进男厕所,将他拎了出来。
然后,第二天早上,在晨操前,当着几百师生的面,高声朗读《悔罪书》。
梦想与实践,冉冉升起的生理学巨匠,就这样,被女老师无情的抹杀了。
否则,最次,他也能拿个吉尼斯世界纪录什么的。
心情又好了很多。
回到小院。
这是城东的一处院落,父母死后,他就独居于此。
一月前,这个身体前主人意外落水,也就是那个时候,二十一世纪的钱山穿越到了这具身体里,成了大晋朝的一份子。
虽然读过几天书,却是一介白身。
隔壁户的大黄,被钱山的开门声惊醒,汪汪大叫起来。
麻蛋,有没有点公德心,养尼玛劳什子的大狼狗,半夜的扰民不扰民,还让不让人睡了。
要是有城管,他就打电话举报了。
掏出那块黑乎乎的锅饼,使劲朝隔壁院子扔了过去。
然后就听到了大黄凄惨的叫声……
额,这么准的吗,钱山有点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左手。
进屋,掌灯,油灯昏暗,四下里黑咕隆咚的,虽说住了一个多月,他还是无法完全适应没有电的生活。
都说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是没有经历过,后世那流光溢彩的繁华,恐怕他是能适用的。
可问题是,他经历过啊,这就难受了。
看着八仙桌上的钱袋子,颠了颠,足有十两银子。
又有人给他送钱!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三次了,之前也是这个数。
回想下,这具身体的记忆,母亲死的早,父亲在他十岁那年病逝。
然后,就开始有人暗里给他送钱,基本是十天送一次,以前数额少,这两年开始,都是十两十两的送。
为什么要给他送钱?是谁在给他送钱?
前身没想清楚的事,钱山也懒得琢磨了,有钱就花,他一介屁民,也不怕对方有什么企图。
迷迷糊糊,就要入睡间,一缕寒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猛的睁开眼,就见一柄短剑贴着他的喉咙。
钱山咽了口唾沫,惊出一身的冷汗。
我滴个娘诶,有人要干老子?
钱山自认为尊老爱幼,和善乡里,即使是邻居家的大黄,他都会赏口吃的。
如此善良的他,为何会遭遇上入室行凶的歹人?
天理何在,何在啊?
他脑袋飞转,分析当前形势,如何才能逃过此劫。
若对方求财,那就……哎,可怜的十两纹银,还没焐热,就要……
若是劫色,那可如何是好,想他钱山,还是个黄花大小伙,还没有结交心仪的姑娘……
哎,未来娘子,你可不要怪相公啊,实在是形势逼人,不容自己反抗啊。
为了能活着能与未来娘子相见,他也算是忍辱负重了。
“姑娘,冷静,先把剑放下,若有所求,本公子无不答应,哪怕是要我的贞……”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抵在嗓子眼的剑锋,向外推了推。
“你怎知晓我是女子?”
只是没等他话说完,就被来人打断。
黑衣蒙面人并未上当,又用力将剑向前抵了抵,这不开口询问还好,一开口就坐实了她是女人的身份。
这下钱山就更不敢乱动了,生怕一个不好,就要了他的小命。
听到对方如此询问,钱山几乎要翻白眼了。
姑娘是你傻,还是我傻,尼玛啊,你不就是晚上,在文亨桥遇见的那位吗?
以为将面罩向上拉了拉,盖住整张脸,再换把长剑,我就不认识你了?
你这身衣服换了吗?两条大长腿,这不还在外面露着的嘛。
再说姑娘,想行凶,咱能不能正派些,你这露着雪白的大长腿,横跨站我床上,是几个意思?
我是睁眼好,还是闭眼好?
我可是正人君子呐,你为何要如此逼我?
这娘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姿的不雅。
见钱山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这女人也不装了,索性将面罩向下拉了拉,只遮住口鼻。
“你为何要骗我?”
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钱山勃颈处又冒出了血滴。
“本公子光明磊落,行的端,坐得正,何曾骗过姑娘?”
他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直骂娘,女人果真是惹不得,特别是这种持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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