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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我钱山,真不是登徒子 > 第10章 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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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言多必失啊,赶紧转移话题道:

    “找到你师姐了吗?”

    他记得上次见面时,蓝情儿说是来寻师姐的。

    “还没找到,师姐行踪不定,不过已经有了线索,三日后,我会去趟西山,说不定能遇上师姐。”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寻找,终于发现了些行迹,只是西山很大,究竟能否与师姐相遇,她也没多少把握。

    三日后?那不就是八月二十八号嘛。

    这还真是巧了。

    上次那个算命先生,说的就是这一天,让他到西山令君娘娘庙烧香。

    对于烧香祈福的话,他压根就不信,后世的他也不曾烧过香、拜过佛,自然,现在的他不去那什么娘娘庙。

    听这名字,是他一个男人该去的地儿吗?

    钱山承认,他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更不愿意去一个女人扎堆之所。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师姐。”

    吃饱喝足,打个饱嗝,困意来袭。

    一夜没睡,就这具身体,还真有些扛不住。

    招呼一声,钱山就回屋睡觉了,躺下的感觉真好,筋疲力尽的他,很快就进入梦乡。

    要离开时,蓝情儿看到了掉地上的‘铁饼’。

    “哼,登徒子!”

    抬脚将‘铁饼’踢飞出去。

    隔壁院子,立刻响起了大黄狗凄惨的叫声。

    ……

    周围满是熟悉的同学、老师,主席台上胖子校长,顶着地中海,正吐沫横飞。

    令人厌烦的胖子,今天一反常态,话语温和,言辞恳切。

    他抬头看了看鲜红的条幅:延陵高中第108届成人礼仪式。

    他很诧异,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咔嚓……

    一道惊雷声传来。

    钱山猛然坐起,就听院门被人锤的震天响。

    看看四周,还是这个熟悉的房间,还是这个大晋朝。

    还以为穿回去了呢,原来只是做了个梦。

    “报丧啊!门要被砸坏了……”

    钱山被人打断美梦,没好气的大骂道。

    “钱山,你个龟儿子,给老娘滚出来!”

    砸门声被妇人的骂街声取而代之,听到这个声音,钱山打了个激灵,立刻跳下床。

    我滴个娘诶,怎么把这个阎王婆招来了?

    马寡妇是上京城里有名的泼妇,凭借着心宽体胖,强大的肺活量,曾创造了连骂七天街的惊人纪录。

    马寡妇养了两只老母鸡,有一天鸡被偷了。

    老马一口咬定是附近街坊干的,她的判定很简单:从脚印看,毛贼翻墙入户,不取其他财物,直奔鸡舍……这就是熟人作案。

    于是,老马就开始骂街,从街头骂到街尾,再从街尾骂到街头,饭点回家吃饭,天黑回去睡觉,第二天再接着骂。

    她骂人很有特色,不指名道姓,也不暗指某人,就是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第三天,就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偷偷朝她院内扔了两只鸡。

    谁知,第四天老马还是接着骂,她的说法是,鸡的颜色、个头都不对。

    街坊一看,这不行啊,接着朝她院里扔鸡?R。

    第五天,鸡的个头、颜色还是对不上。

    ……

    直到第七天,看着一院子的老母鸡,老马终于放弃了继续骂街的打算。

    原因很简单,她没有多余的粮食喂鸡了,再不停下来,这些鸡都要被饿死。

    ……

    这么个鬼见愁的泼妇,竟然住钱山隔壁,简直造孽。

    马寡妇还在砸门,钱山眼皮直跳,麻蛋,准没好事。

    “来了,来了。”

    砸门声又大了很多,他赶紧搭话,就这破门,哪里经得住她那架势。

    “哎呦,马婶啊,几天不见,您又年轻了,红光满面的,皱纹都瞧不见了。”

    开门就见一堵肉墙立在眼前,钱山立马堆上笑容,乐呵呵的给对方问好。

    几句马屁,果然有效。

    原本怒气冲天的泼妇,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小子,就是嘴甜,再甜也没用,今儿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跟你没完。”

    “马婶,瞧这话说的,小子在您面前就是晚辈,您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我是虚心聆听您老教诲。”

    钱山是嘴上抹了蜜,心中mmp,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阎王婆?

    “哼,你小子休要哄骗我老太婆,说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马寡妇挪了挪她那肥大的身躯,将腚后的大黄露了出来。

    看到钱山,大黄狗哼哼唧唧,夹着尾巴,低头就往后退。

    钱山乐了,乐的不是大黄那怂样,而是它这副装扮。

    此刻,大黄脑袋上缠了块红色大花布,而且还是三角形的。

    要不是尺码不对,钱山都怀疑,大黄是不是把阎王婆的内裤套头上了。

    哪里是大黄狗,分明是狼外婆嘛!

    强忍心中的笑,钱山憋的很是辛苦。

    阎王婆没好气的开始数落。

    原来,她下午回家,就见大黄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狗头被人打破,流了好多血,将大黄包扎一番,这才怒气冲冲的杀将过来。

    搞明白原委,钱山觉得自己冤啊。

    他很同情大黄,他今天都在睡觉,这事儿真不是他干的!

    只是看到阎王婆手上的‘铁饼’,他却无力反驳。

    天杀的,是谁嫁祸于自己?如果被抓到,老子非喷对方一脸不可。

    “马婶,您瞧瞧,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事。看您不在家,就隔院给大黄扔口吃的,哪成想却误伤了大黄,哎,真是罪过。您就是将我人头打出狗脑来,我也认为您做的对!”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锅被扣上了,强行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他采用了迂回战术。

    果然,阎王婆看他说的真诚,一副任打任骂的态度,心下就软了。

    钱山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调皮了些,倒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一口一个您的喊着,让她再大的怒气也消了。

    “你啊,终究是个孩子,哎,这事就算了,以后做事可不能毛毛躁躁的了。”

    “是,马婶,您的话,我一定谨记。”

    乖孩子的钱山,立刻点头附和。

    看着阎王婆离开的身影,立刻补充道:“马婶您慢走,有空多来坐坐啊,我还想多多聆听您的教诲呢。”

    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着,以后睡觉要把耳朵塞上,谁砸门,老子也不听、也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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