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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腿一软，差点倒在钱山怀里，这也太羞人了，山哥哥怎么可以在大街上如此大胆，不过小丫头心中却是美美的。
钱山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反应，继续道：“这最后一题，你又答对了，只是为何答案不是那么肯定呢？”钱山听出了她回答中的疑问。
“香都是在香炉内的，是站着的，从上面开始烧；如果从两头烧，香就要放平，站着烧比放平烧要慢。所以我也不能确定，这个回答对还是不对？”
呃，这回钱山更震惊了，他丝毫不怀疑婉婉的说法，她们母女俩就是干这个的，肯定比自己专业，香在什么状态下烧的快，什么状态下烧的慢，她们更有发言权。
只是，她不清楚理想环境的约定俗成，后世的科学理论大多基于理想环境下产生的，很多考题也是如此。
而她能将理论和实际结合就更是难能可贵了，如果她走进课堂，也是属于那种敢于质疑老师教学内容的学生吧？
这一手理论结合实际说的确实漂亮，这小妮子注定做不成马谡了。
“山哥哥，是不是我说的不好？”
看钱山半天没说话，婉婉有些扭捏，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怕钱山不高兴。
“不，婉婉说的很好，比大部分人都要好，我都要佩服你了，就你这水平必然能进二甲。”钱山丝毫不吝啬对她的赞赏。
“山哥哥就会哄人，人家科举可不考这个。”
哎，我可没有哄你啊，这也侧面反应了东方古人对于理工科的漠视，数学乃是万物之根本，几乎所有现象都可以用数学的方法进行佐证。
这些是没办法给一个古代人解释清楚的，但也不能因此就埋没人才天赋，钱山补充道：
“山哥哥可没有哄你，婉妹妹会的可是很厉害的知识，只是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懂他的重要性罢了。”
听到钱山的称赞，小姑娘脸上笑意更浓，一脸崇拜的看着钱山，山哥哥可是最厉害的呢。
……
下午的街道，人少了很多。
那间肉铺还在，只是换了招牌，原本五大三粗，李逵一样的肉铺老板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瘦子屠夫。
早就说了，童叟无欺，货真价实才能长久嘛。
又走出不远，锦衣华服的小男孩挡在了二人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钱山，满脸的怒容。
这富贵小公子哥的出现，把婉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钱山的衣角。
钱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再看看面前的小男孩，钱山乐了。
多日不见，小男人脸上多了几道伤疤，从结痂情况判定，这伤可有些时日了。
那屠夫下手，可是够狠的啊，钱山都有点同情这小男孩了。
“贤弟，多日不见，真是让为兄甚是想念啊。”
钱山无视小男孩的怒容，一副多年不见的亲兄弟模样，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猛拍后背。
“咳咳……”
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这孩子身体太虚，被他拍的直翻白眼，咳嗽连连。
“你……你……快放开我！”
小男孩挣扎着大喊大叫，他觉得自己就要让人给拍死了。
钱山赶紧放开他，再看看，小家伙脸憋的通红。
“贤弟啊，刚才我还在和你姐姐说，我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为民除害的大侠。”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你婉姐姐，来，快喊婉姐姐。”
钱山拉着小男孩的手，就给他介绍婉婉。
小男孩都呆了，自己怎么就突然又多出了个姐姐？
不过这个姐姐，好漂亮啊，眼睛真大，皮肤真白，前凸后翘的……
“姐姐……”
这也是个顺杆爬的主，一把就抱住了婉婉，往她怀里扑。
钱山眼疾手快，一把扭住他的耳朵，将人扯开，小兔崽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
麻蛋，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就知道要占女人的便宜，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婉婉，我给你介绍，这位是……”
这时候，钱山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瞧瞧我这记性。”
“项前，哥我叫项前啊。”
项前一直盯着婉婉看，听到钱山问话，就本能的回答。
“姐姐，你的手好滑哦。”
听到这话，钱山才注意到，这个项前不知何时又抓住了婉婉的小手，一顿摩挲。
“哎呦，疼……”
钱山一巴掌拍掉项前的手，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竟然有人比他脸皮还厚。
麻蛋，这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钱山立刻将项前隔开，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拖到街边，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否则砍掉你的爪子，别说你，袁冒又怎么样，手还不是让我砍了。”
钱山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警告道。
“袁……袁冒？”
袁冰在上京城名头颇大，武道天赋惊人，又是兵马司指挥使袁冰的弟弟，从不把同龄人放在眼里。
他的孤傲，让很多年轻人看不惯，曾有人对他发起挑战，却被他当街打杀。
听说钱山砍了袁冒的手，项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小手冰冷，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属于他了。
“那个，你，你……”
项前还想问问，他是如何做到的，袁冒可是天赋异禀，武道修为极高啊，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口。
“什么你你的，喊山哥！”
钱山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长幼有序，尊卑懂不懂？礼貌知不知道？。
“山，山哥。”
看着小男孩哆哆嗦嗦的回来，婉婉诧异的看向钱山：“山哥哥，他怎么了？”
“可能是冻的吧。”
钱山随口胡诌，但项前似是没听到钱山的话，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钱山在他脑瓜子上又拍了一下道：“说你冷呢。”
“啊，对，冻死人了，我要回去加件衣服。”
项前说着，拂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就要走，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钱山也砍掉他的手。
婉婉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活泼好动的小男孩，在他们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走什么，喊姐姐。”
“姐姐。”
项前这次懂事多了，规规矩矩的喊了声姐姐。
“前儿，你在叫我？”
一道略显彪悍的女人声音响起。
钱山回头一看，就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朝这边走来。
沃曰，正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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