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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 > 眷宠 29 桓崇:你亲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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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阿崇竟在这里硬生生等了她两日?!

    “怎得,娘娘看到奴在此处,不开心吗?”

    桓崇看着门口呆愣愣站在那里的冉柔,神色并无欢愉,拖着调子的声音难言幽怨。

    这个小没良心的,枉他为了迎她回来,特意沐浴更衣,扫榻以待。

    冉柔这才快步走向阿崇,盯着他看了半晌,开口,却是问:“可是饿了?”

    桓崇:?

    稍一回想,桓崇便明白了冉柔为何此问,他唇角微弯,深邃狭长的凤眸却是涌出些委屈,道:“娘娘说呢?”

    冉柔拍拍脑袋,自己这是问的什么屁话,正常人在屋子里两日不用膳,怎会不饿?

    遂安抚的揉揉阿崇柔顺的发,道:“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传膳。”

    现下三个丫鬟都忙着,所以只能她自己出飘香阁招人了。

    桓崇长手一探,便让两日不见的小女人撞进胸口,把他抱了个满怀,空落落的心瞬间温暖充盈起来,他道:“不急,让奴抱娘娘一会,便不饿了。”

    冉柔闻言,“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我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心中却因阿崇的这一抱,才有种真的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逃出生天的实感,冉柔偎在阿崇的胸口,嗅着他身上清浅好闻的药香,深深叹了口气,道:“阿崇,你没有离开,真好。”

    方才她进屋子的时候,便失落的厉害,心空了一块似的,却没想到,推开门,竟能再度看到心里想的那个人。

    那一瞬,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有多开心。

    桓崇唇角笑意更甚,心想从这小女人的嘴里听一句好听的话可真难……不过,因为稀有,才显弥足珍贵,嘴上却道:“真的吗?娘娘莫不是在哄骗奴?”

    冉柔笑着啐他一口:“你有什么好哄骗的?你是本宫的宠侍,要哄也合该你来哄本宫!”

    “啧…娘娘说的,有理呢。”这个嘴上不饶人的小坏蛋,多说两句好听的话能少了银子么,哼。

    两人在美人靠上腻歪了一会,直到门外有不速之客登门,打破了两人的小别重逢。

    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松香的声音:“娘娘,秋公公已在外头候着了。”

    冉柔拍拍搂着她腰的大掌,示意他松开,边扬声道:“你去让他在前厅坐等,就说本宫稍后就到。”

    “诺。”

    冉柔见搂着她腰的大掌不松反紧,听松香脚步声渐远,小声示意他听话些:“你在这里等等,本宫去去便回。”

    桓崇一脸的不情愿,他还没和爱妃腻歪够呢:“娘娘无需传膳,奴只想让娘娘多陪奴一会。”

    冉柔看着他满是怨念的脸,哭笑不得,两日不见,她家宠侍这撒娇的功夫却是见涨啊。

    她不过是出门处理一下桂香的事情,去去便回,他这番模样,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冉柔捏着他的脸,把他拉开,道:“谁要给你传膳呢,我是要去处理些旁的事,你乖一些。”

    桓崇任由那只胆大包天的手捏住自己的脸,而后故作乖巧的松手,任由爱妃扭着纤腰去了妆奁整理衣装。

    冉柔对阿崇的乖巧还算满意,梳了一个利落的发髻,又嘱咐了阿崇两声,这才去了前厅。

    秋公公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见冉柔出来,连忙放下茶杯,恭敬的向冉柔行礼问安。

    然而,一向好脾气的冉柔这次却没有给他好脸色,冰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也不急着让秋公公起身,只是道:“秋公公的问安本宫可不敢受着,本宫不过是安王殿下的侧室,妾跟仆又有什么分别呢,秋公公在安王府一人之下,合该我这个仆跟您行礼问好,才是本分呢,秋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说的,秋公公整个人吓得跪到了地上,连连告饶,一张清秀和善的俊脸因为侧妃娘娘这几句,阴阳怪气的嘲讽,涨红成了猪肝色:“娘娘这话,可真是折杀奴婢了,娘娘乃是安王府唯一的女主子,奴婢怎敢僭越!”

    心中却是知道,侧妃娘娘这一通脾气是为何。——为了侧妃娘娘房里的那个小丫鬟。

    但此事秋公公心里苦啊,他这般行事,可不是不把侧妃娘娘放在眼里,而是……除了这种法子,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瞒住安王殿下的身份啊。

    娘娘走后这两日,安王府后宅的刺杀就没断过,不知那些个杂碎从哪里知道,安王殿下正在飘香阁养伤,便一波一波,乌泱乌泱的往这里钻,若不想办法把这几个小丫鬟禁闭在院子里,如何保全她们的性命,如何保住安王与娘娘的秘密?

    于她们来说,不论是“安王殿下日日宠幸安王侧妃”,还是“安王侧妃金屋养面首”都不是两人想看到的局面,前者安王会杀了她们灭口,后者侧妃娘娘万一被传出个红杏出墙的名声,畏罪自戕,安王暴怒之下,会杀了她们泄愤。

    他能怎么办,只能禁闭了丫鬟,摆出一副奴大欺主的样子来,给两个主子扛雷,这才能让此事两下相宜。

    但如今侧妃娘娘问罪,他可只能憋屈的咽下,因为从侧妃娘娘的角度来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先是挪用了飘香阁大半的丫鬟,又在娘娘离府之后作践她的丫鬟,这分明是没有把侧妃娘娘放在眼里啊。

    所以问罪,也是理所应当。

    冉柔看着在地上冷汗都急出来的秋公公,心中的气到轻了些。她对秋公公感官一向很好,自从她入安王府后,秋公公对她一向是和气的,从未因她失宠而低看为难,但这次她真是气的狠了。

    与她来说,哪怕桂香是安王府的家生子,是安王府捏着死契,可随意驱使的丫鬟,但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们竟然这般不看在眼里。

    冉柔知道,秋公公这种在上位惯了的人,一条奴婢的命,或许就跟蚂蚁一般没有分别,但冉柔做不到,桂香既入了飘香阁,成了她的贴身丫鬟,那便由她护着,纵使她位卑言轻,她活着一日,也不许别人作践她的人。

    冉柔也知道自己其实给不了秋公公多大的教训,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总能震慑一些人,让她们知道,她冉柔也不是一味的任由旁人欺负的:“那你且说说,本宫的贴身侍女,是犯了哪一条府规,让公公如此磋磨?”

    秋公公心中暗道一声果然,侧妃娘娘果然是为了自己个的侍女,而发火的,但面上却是一副谦卑模样,道:“此事确实是奴才失责,之前因王婆子之事,便对下头的人传了话,让府上侍卫好好护着娘娘和娘娘手下的几位姑娘,谁知却让这帮子蠢货会错了意,这才苦了桂香姑娘一场高热,倒是奴婢的不是了。”

    冉柔:“哦?这般说,倒是我错怪公公了?”

    虽知秋公公此言乃推脱之词,但冉柔却不得不顺着台阶走。

    毕竟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秋公公愿意把脸递到她手边,她却不能真的打下去,否则便是她不识好歹了。

    秋公公:“奴婢不敢,桂香姑娘伺候娘娘,劳苦功高,没想到却因奴婢一言之失,惹得她生了这么一大场病,自然是奴婢的错,娘娘骂的对。”

    只要娘娘别吹枕边风,别说是打他巴掌,就是让他跪下来向桂香姑娘赔罪,他也甘愿。

    冉柔给旁侧伺候的松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前扶秋公公起来,她脸上也适当的带了两分笑意:“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公公赔罪倒是不必了,本宫只是希望,以后莫再发生这次的事了。”

    秋公公保证道:“娘娘放心,奴婢会训诫好下头的人,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桂香娘娘那边,奴婢也会好好赔罪安抚的,定不让她白白受了这次的委屈。”

    如此,冉柔倒也算满意了,不管怎么说,此事也算有个说法,秋公公也愿意向桂香赔罪,已经是她出面,能做到最好的结果了。

    秋公公道:“奴婢知道娘娘性子喜欢静,便特意为娘娘找来一些哑仆,可伺候娘娘起居。”

    秋公公拍拍手,身后一群身穿灰色长袍短褂的婆子便鱼贯而入,秋公公指着这些常年伺候安王的衷仆道:“这些都是安王府养在别院的衷仆,虽然年纪大了,但手脚麻利,伺候人亦是有经验的,若娘娘不嫌弃,便可先用着她们,给桂香姑娘几个大大下手也是好的。”

    冉柔觉得这秋公公真是有点意思,这算是打她个巴掌,再给两颗甜枣吗?

    但还是笑着收下了秋公公的人:“谢公公费心。”

    秋公公:“不敢。”

    秋公公送完了人,见娘娘没有旁的吩咐了,便退下了。他家那位爷还在内室等着呢,他可不敢让侧妃娘娘在他这里浪费过多时间。

    冉柔笑着让松香送过秋公公,而后便绕过内院,去了丫鬟们的后院,看望桂香。

    冉柔并没有进房间,远远的看见桂香身侧除了碧螺,又多了两人伺候,松了一口气,便悄悄的走了。

    冉柔回到内室,便见阿崇还在窗前的美人靠上,静坐着等她。

    冉柔莞尔一笑,向他走去,走到他面前,捧住了他的双颊,在他疑惑的视线中,轻轻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

    桓崇一怔。

    冉柔笑嘻嘻的道:“看在你乖巧的份上,奖励你的!”

    桓崇:……

    桓崇:“娘娘莫不是奖励错了地方?”

    冉柔:?

    何出此言。

    桓崇道:“只有母亲奖励幼子,才会亲吻额头吧。”

    哪里有夫妻间亲额头的,桓崇对冉柔的奖励有些不满。

    冉柔闻言挑了挑眉,道:“怎得,你有意见?”

    有亲亲就不错了,还挑上了?冉柔觉得自己这个宠侍有点欠打,听听这欠打的话,把她心里的那点子柔情全都打散了。

    桓崇看着爱妃眼中逐渐冒起的火光,吞下满腹怨念,终是道:“……奴不敢。”

    冉柔:“哼。”

    这还差不多。

    冉柔就是喜欢阿崇故作乖巧的样子,明知道他是装的,那小模样里,三分怨念,两分憋屈,别提多勾人了。

    桓崇看着冉柔得意的小模样,却是牙痒痒的很,这种牙痒,是心中不爽却要强自压抑着秉性,任由她欺负的那种,想要咬她一口的不爽。

    但是……桓崇不敢。

    冉柔却走到榻侧,坐下,而后向宠侍拍了拍床,示意他过来。

    桓崇一惊。

    爱妃这是要——

    桓崇垂下眉眼,向冉柔而去,身侧收于袖中的手却是微蜷。其实,白天也不是不可以。他想。

    谁知,冉柔却是把磨磨蹭蹭的阿崇按在榻上,而后掀开了他的衣衫——

    恰好被她按住伤口的桓崇眉头微拧,下一瞬,收起了眸中渐起的欲火,道:“今日不行。”

    他骤然想起自己身上有伤,明显的利刃淬毒,若让冉柔发现,他该如何向她解释?

    桓崇愈发嫉恨刺了自己一刀的家伙,因他破坏自己和爱妃的好事,恨不得让他再死两遍才能抵消,甚至把此事迁怒到了皇帝身上,若非他使用如此下三滥的计策,也不会害的他家爱妃想要秦晋之好而不得。

    冉柔伸出手指点着他的眉心,一把把他摁回去,想什么呢,她不过是想要看看他身上的伤口。

    今日与他相拥之时,她便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所以在猜想,上次被那些怪鱼所咬的伤口,是否迟迟未愈。

    谁知,阿崇却不知犯了哪路的倔脾气,死活不让冉柔看伤口,非说自己无碍。

    而他越是这般遮掩,冉柔反而愈发起疑心了,她今日还真要看看了,再说了,他浑身上下早就被她看过了,此刻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最后,桓崇真是败给她了,在冉柔扒开他衣服之际,生生又捏向伤口——

    于是,冉柔看到阿崇左胸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这两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身上为何会有这么严重的伤。

    冉柔虽然看不出他的伤是被什么所刺,但伤口黑紫,明显是淬了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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