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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翠柳把柳重霄叫醒带到客厅后，柳重霄就一直是这个发愣的表情。
“这些......”柳重霄指着桌上的拍黄瓜和另外几道凉拌菜，“这是什么菜，闻着一股酸味，该不是坏了吧？”
大周国的饮食里没有凉拌菜，所有的菜都是熟菜，在柳重霄看来能发出酸味的菜定是坏了，怎能拿出来招待客人。
方怡宁则觉得既然要办一场不一样的宴席，自然得做一些大周国没有的东西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她做了好几道凉拌菜，拍黄瓜、凉拌鸡爪、凉拌茄子等，饮料除了西瓜汁还特意做了珍珠奶茶。
“还有，这是什么？”
柳重霄围着桌子走了一圈，好多都是稀奇古怪的菜肴。
“小姐，你忘了？这都是你亲手做的。至于是什么菜名，你说要等客人来了再说。”
翠柳诧异的看着柳重霄，这才睡了这么一小会儿，小姐就睡迷糊啦？
“我做的？”
柳重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再看看桌上一言难尽的菜，心里暗道，方姑娘这是做的什么菜，估计连猪都不吃。看来她们两人在厨艺上都没有天赋。
“哦，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我做的。”
柳重霄一拍额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王文锦几人笑了笑。
“我刚才睡迷糊了，一时没想起来，呵呵。”
尴尬的笑了几声，王文锦几人也都配合的笑笑，王舒志更是帮她解围。
“方姑娘定是忙碌了一上午太累才没想起来，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应该的。”
柳重霄嘴上这么说，心里骂道，马屁精，就会讨好女人，简直有辱斯文。
“大家别客气，都坐下吃。”
柳重霄招呼着大伙入座，只是菜摆成一排，不管坐哪个位置都不可能夹到所有的菜。
“小姐？”
翠柳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
“小姐，你不是说这次吃的是自助餐，要先拿着碗围着桌子走一圈，喜欢的先夹进碗里，再回到那边的桌子上坐着吃，吃完再过来继续夹。”
“啊？”柳重霄傻了眼，第一次听说吃饭还有这种规矩，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是哦！没你提醒差点忘了。”
王文锦几人和家人都面面相觑，还真没有听过这种吃法。
柳重霄则催促众人拿着碗夹菜。
每盘菜都有一双筷子，王文锦夹了一个卤鸡腿和几样炒青菜，对桌上不认识的凉拌菜敬而远之。
其余几人也都是如此，只有王舒志夹了一碗的凉拌菜。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夹了一口放进嘴里。
“嗯？这道是什么菜，酸辣开胃，真的不错。”
王舒志这么一说，众人都纷纷转头看着柳重霄，刚才翠柳可是说过这几道菜都是他做的。
柳重霄心里暗暗叫苦，这只癞蛤蟆为了得到方姑娘的芳心也是够拼的，连这种坏掉的菜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道菜......”柳重霄绞尽脑汁，把知道的菜名都想了一遍，没一个能与这道菜搭配。“这道菜叫......酸黄瓜。”
“酸黄瓜？”王舒志点点头，“确实有点酸，不过开胃，吃着也爽口。”
听他这么一夸，其他人也夹了一些拍黄瓜放到碗里。
“不错，真好吃。”
“我还从没吃过这样的菜，方姑娘的手艺真不错。”
听着众人的夸赞，柳重霄一时有些不确定，难道真的有这么好吃？
他拿起碗也夹了几块，放进嘴里一尝，眼睛都亮了起来，果然美味，没想到方姑娘的厨艺真不错。
其实方怡宁也就会做几个家常菜，在现代住的是出租房，里面的厨房是一层楼共用的，炒个菜都得等半天，还不如吃外卖。
她也就在闲下来时才学了一点简单的菜肴。
“娘，这是什么？”
王文锦的女儿指着桌上的一个瓷缸问道。
“这......你得问方小姐才行，这也是方小姐做的吧？”
王文锦的妻子荷花也很好奇这瓷缸里装的白色液体是什么？刚才就想打一碗，只是没人打她也不好意思。
“对，是我做的，这是......”
这次不用翠柳提醒柳重霄也猜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定是方怡宁做的。
“黑丸子汤？”
柳重霄用里面的勺子舀起一勺，看到里面有许多黑色的丸子，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名字。
“黑丸子汤？”
几人又围过来，每人打了一小碗，顺道打了几颗黑丸子。
“甜的？这汤是甜的？”
“好像有茶叶的味道？”
“这丸子嚼着好有韧性。”
“嗯，好喝。”
柳重霄也打了一份，喝了一口皱起眉头，太甜了，他一向不喜欢甜食。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道：“你们喜欢就多喝点，不用客气。”
“方小姐，这黑丸子汤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妮子爱喝，我想学着回家做一点给她喝。”
荷花红着脸向柳重霄讨教，她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桌上的好些菜别说吃过就是听都没听过，估计是方怡宁在哪里学的秘方。
一般这种情况都不会外传，本来她也不好意思问，可妮子实在爱喝，她就想女儿能开心点，这才厚着脸皮讨教。
“你这婆娘乱说什么？这种秘方哪能顺便向别人讨要。”
王文锦赶紧呵斥妻子，平日看着挺好的一个人，咋今日这么不懂事？没看到方姑娘听到她的话脸色都难看起来？
柳重霄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荷花向他讨要配方，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这汤是什么东西做的，幸好有王文锦出来解围，不然翠柳定会起疑。
哪有人上午做的东西，忘记一道菜不奇怪，样样到中午就全都忘记的事情？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有问题。
心里刚舒了一口气，看见妮子期待的目光又有点于心不忍，话到脑中转了一圈道：
“其实这黑丸子汤是我向京城的一位老师傅学的，她平日就喜欢做些稀奇古怪的菜肴，看到有缘人就做一份白送，想花银子都买不到。”
“还有这么奇怪的人，那后来呢？”王舒志等人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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