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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从餐饮到娱乐，从赌坊到拍卖，凡是赚钱的领域它无所不及。
可如果你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中立的商业帝国，那就大错特错了。
看过小说的牧阳表示，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势力。
从岭南到天南，乃至整个破碎天，这天下的每一座城池都有东楼的一座分楼。
他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扎根于每一寸土地，遮蔽着每一束天光，好似无处不在，仿佛无所不能。
牧阳甚至怀疑，他是一个来自天外天的势力。
不过人家低调，似乎只对搞钱感兴趣......
勾月。
晚风。
寒荒城的夜晚，熙熙攘攘，灯火通明，一派浮世繁华的盛世景象。
位于最繁华地段的东楼酒楼前，城主府的华贵车辇缓缓停靠了下来。
“二位大人大驾光临，妾身沐黄泉有失远迎。”
车辇才刚刚停稳，窗外便响起一道温婉的女子声音。
沐黄泉？
牧阳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啊，是妾身的至交好友，也是寒荒城的东楼楼主。”
方清雪一旁解释道。
“大人请！”
“请！”
牧阳也不客气，起身帘幕一撩，当先一步踏出车厢，而后如沐春风般儒雅一笑，不急不缓的走下车辇。
苍白的面色浅红的薄唇，如画的轮廓轻蹙的眉眼。
虽然是个男子，但因为虚的关系，牧阳平白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病态美感。
‘哇，好帅！’
这是在场所有女子的心声。
‘我不对劲了......’
这是男人的。
“沐楼主客气了，久闻东楼菜品天下一绝，牧某可是慕名已久。。”
“是妾身的荣幸，不过只有这一点，我东楼向来还是有些自信的。”
一袭紫衣罗裙的楼主，瞳孔微不可察的一震，继而眉眼一弯，嫣然一笑。
楼主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
虽说芳华已逝，韶华不复，但那种熟女才有的韵味，却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浮想联翩。
当然，城主也不赖。
两人站在一起，从年龄到气质，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似之感。
可若是非要分出个一二来，那显然还是沐黄泉更胜一筹。
“二位大人请！”
“沐楼主请！”
“我这个自家人，就不用这么客套了吧？”
“妹妹许久不来，想不生疏都难啊！”
“姐姐又何尝不是？上次来我城主府，可都是月前的事了。”
“......”
啊这......
牧某人觉得，他似乎嗅到了一股姬情的味道。
东楼的内置是天井围栏式的布局，外围是一圈临窗的雅席，比邻之间皆有屏风隔断，内里则筑起层层高台，有婀娜翩翩的舞姿，也有畅谈江湖秘闻的说书先生。
三人拾阶而上，很快便来到了最高的五重楼。
但见五重楼上华毯铺地，低案软蒲，外围是十三座临窗雅席，中间微微隆起的高台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口若悬河，讲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江湖传说。
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让牧阳想起了小说的开篇。
老乡就像这个老者一样，案上一块醒木，手中一把折扇，时而二郎腿一翘，时而一惊一乍的‘拍案而起’。
只不过，老乡是在禁地北面的万花城，而不是东侧的寒荒城。
牧阳的到来，立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十二座雅席，差不多四十余人，一个个或惊奇、或疑惑，或不善的投来打量的目光。
开玩笑！
且不说他有城主楼主双双作陪，就是这张回头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脸蛋儿，想不被引起重视也难。
“好大的威风，这人是谁？”
“完全没有印象，江湖上似乎没有这么号人物。”
“能让城主与楼主作陪，怕是也只有妖月宗的高层人物了。”
“可据我所知，妖月宗的诸多长老与核心弟子中，似乎也没有这样一位人物。”
“没有吗？看来诸位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啊！啊，也是，消息被有心人封锁了。”
“还有这等事？快说说！快说说！”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事，还要从一个受尽苦难的小女孩说起......”
全场寂然，作侧耳聆听之状。
就连台上的说书先生，也非常之配合的话音一顿，有些耐人寻味的看向牧阳的方向。
“......”
牧阳抚了抚额，一阵尴尬无语。
话说，咱这压低了嗓音的悄悄话，意思就是走个形式呗？
能上五重楼的，都是江湖上叫的出名号的高手，哪个不是耳聪目明？
你特么直接上台喊得了呗！
“看来大人的事迹，已经传开了呢！”
方清雪浅笑一声，一手挽着广袖，一手为牧阳斟了杯香茶。
“以大人之能，名震天下不过顺理成章之事，大人尝尝这道菜，妾身与妹妹都尤为喜欢。”
沐黄泉也笑了笑，也亲自下场给牧阳分菜。
牧阳受宠若惊，突然想起一句网络上的戏言。
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现在想来，广大网友的智慧才是真智慧呀，这哪里是什么戏言，这分明就是金玉良言好嘛！
“二位姐姐客气了，我自己来便好。”
牧阳尝了口美味，又抿了口茶香，不偏不倚，来了个雨露均沾。
两女则相视一笑，似乎很受用姐姐这句称呼。
话说......嗯......两个......嘶......
牧某人瞳孔地震，不由得浮想联翩。
可偏偏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惊扰了他一时性起的无限遐想。
【叮！恭喜宿主，成功下载天赋——仙术·御神！】
只是一瞬间，牧阳就惊奇的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身后的景象，也能够穿墙透瓦，仰望满天繁星，俯瞰满城风景。
“......”
好家伙！
这不就是修真小说里所谓的神识吗？
仙术升华了他的灵魂？
牧阳直接震惊。
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这御之一字，是防御的御，还是驾御的御呢？
“嗡！”
爆裂无声，唯天地色变。
牧阳念头才起，一股穿透一切有形之质的无形波动，突然不受控制的辐射横扫开来，瞬间覆盖了整座城池。
霎时间，仿佛整座城池都染上了一层月白颜色。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数以百万之众皆眼白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满城寂然。
仿佛连风，都身不由己的停下了流动......
御者，驾御，凌驾也！
御神者，灵魂升华之术也！
东楼首当其冲，自然也不能幸免。
然而所有人都倒下了，唯独沐黄泉微微一愣，一脸惊奇的看向牧阳。
“呃......”
“如果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
“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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