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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走正道？
屏翳和六战巫有被雷到，感觉智商受到侮辱。一个个目露凶光，大有将眼前的人类暴打一顿甚至杀掉的冲动。
魔之始祖，魔中之魔要走正道！？你敢相信？就仿佛在说，这里有一坨屎，超级好吃，大家快来吃啊。完全就是土狗啃山药，纯属放屁。
注意到几人不善的眼神，姜凡丝毫不慌，反而露出鄙夷的眼神。
“不懂了吧，不懂就对了。尔等凡夫俗子岂能明白魔祖他老人家的伟大。魔祖之才情绝对冠绝古今与未来。开始我也不懂，之后魔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才明白是我小了。”
姜凡摇头感叹。
“说谁凡夫俗子呢？信不信老子现在灭了你。”屏翳恶狠狠的恐吓。
接着又补充一句：“你们人族确实挺小，不像我们巫族又大又猛。”屏翳露出得色，还挺了挺腰板。
姜凡：……
不愧是巫族，这脑回路鼠食牛北！
懒得跟这傻大个辩解，姜凡继续忽悠：“你们知道魔祖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屏翳好奇。
“魔祖他老人家当时只跟我说了一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听后我瞬间恍然大悟，明白魔祖他老人家的用意。我不得不佩服魔祖大人格局之远大，想法独到冠绝古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屏翳暗自琢磨这句话的意思，这句话听起来确实玄奥。字面意思好理解，大概是指正气越盛，魔气越旺。
略作思考，屏翳灵光一闪，他明白了。
问道：“魔祖打算道魔双修？”
“不错！”姜凡点点头，“正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天地万物皆有正反阴阳两面，有善就有恶，有生就有死。魔中有道，道中有魔，才符合圆满自然之道。走正道又何尝不是在修魔。一道一魔只在一念之间。”
“魔道之路魔祖已经走的极远，再走下去每前进一步都困难异常，倒不如再开辟一条新的道路，另辟蹊径。到时由道入魔，双道合一必然能更上一层楼，成就无上禁忌魔！”
“幸得老祖看重，不让我修魔道，只修正道。将来待我正道大成，便是我由道入魔之时，这才配得上魔祖座下第一魔将之名。”
“原来如此！”屏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姜凡巴拉巴拉说这么一大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就是不太听得懂，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对此，屏翳倒不奇怪。巫族无法修炼元神，很难悟道，听不懂很正常。巫族掌握的法则都是天生就会，提高实力靠不断精纯盘古血脉。
他们能修魔是因为修魔有没有元神都可以，只要具备魔性就行。天地万物都隐藏着魔的一面，只要心够狠，巫族也能入魔。
“这下没疑问了吧，我真是魔祖罗?大人的手下。”姜凡心头一片火热，马上就要大功告成。
“嗯，我们暂且相信你是魔祖手下。不过暂时还不能让你离开，你需要跟我们一起行动。等这次任务完成后，你才可以离开。”屏翳不容拒绝的说道。
姜凡问道：“那我们算是盟友了吧？”
他一双眼睛炙热无比，满满都是期待。
“哼，就你也配？我巫族与魔族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这次任务完成后，你转告魔祖不要忘记对我们祖巫的承诺。”屏翳冷声道。
小小人族也想成为他们巫族盟友？即便这个人族实力还不错，但还不够资格。
(￣△￣；)
姜凡愣住，尼玛这怎么算？傻大个看不起人，不按常理出牌。
“系统我要发动食神羁绊技能吞噬大巫屏翳。”姜凡还是尝试一下。
系统提示响起：“技能无法发动，对方不是你的友军。”
“麻得！还真不算啊。”
姜凡暗骂一声，气的跳脚。白白浪费半天口舌，结果就这？
“嗯？”屏翳眼神一冷，察觉到姜凡情绪波动。
姜凡赶忙解释：“突然想到还有族人身处战场，有些担心族人的安危。”
食神羁绊没法生效，姜凡也不打算硬来，这大巫实力太强，正面硬杠胜算不大。
暂且跟着他们，看看他们要去做什么。
“都是些蝼蚁，死了就死了。你如此在乎蝼蚁死活，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屏翳冷然开口。
在屏翳的世界观里只有强者才配生存，与弱者为伍只会拖累自己。要不是姜凡实力够强，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跟姜凡交流这么多。
黑雾涌动，屏翳控制着黑雾向天狼山战场中心蔓延。
一路上不断有生灵被吞入黑雾世界中，然后黑雾里涌出一群群丧尸怪物对这些生灵进行杀戮。
姜凡之前逃避黑雾追击感觉渡过了数月时间，实际并没有那么久，因为战场四周被强者布下封天锁地大阵，阵法范围内时间和空间都是扭曲错乱的。
所以姜凡才一直无法摆脱黑雾，因为他从始自终都在阵法内。
大阵外实际才过去半天时间。
黑雾不断蔓延向着整个战场覆盖，不管是狼族一方还是兔族一方生灵全都成为黑雾的目标。
姜凡跟在大巫屏翳身后，隐藏在黑雾深处，目睹一切发生。
弱小的生灵进入黑雾直接被侵蚀化为尸怪，强一点能抗住黑雾侵蚀的生灵也被一个个丧尸怪物围攻杀死，最终成为丧尸大军的一员。
每时每刻都有生灵在死去，加上之前的羊族生灵，黑雾杀死的生灵已经超过一千亿。
随着黑雾不断扩散，陷入黑雾世界的生灵越来越多。面对无穷无尽的丧尸大军威胁，兔狼两族双方不得不暂时休战联合在一起共同对付丧尸怪物大军的袭杀。
即便如此情况依旧没有好转，丧尸怪物数量不断增多，活着的生灵越来越少。
目睹这一切的姜凡，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静。
这就洪荒吗？一场战争，一场算计，就是数千亿生灵的生命。
想想人族，如果不是女娲圣人威慑，再加上又是天道内定的天命种族，只怕早就在诞生之初被灭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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